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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远,伯母,你们也来了!”见到二人,路兮琳显得有些兴奋,而且边说边朝二人走了过去,一旁的贺文渊见了,脸色微沉,紧紧跟上路兮琳的步子。
“芳婷你回来了,早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咱们就该约了一起来了,路上也热闹一点!”
钟肖萍见到路兮琳也很开心,说着她还热情地拉起路兮琳的手,然后两个女人便一起进了厅内。
如此一来,外面只剩下了贺文渊跟纪远两个人。
说起来这两人也已经有些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尽管两人曾经有那么一次站在同一条战线,但这不代表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因此而有所拉近或者融洽。
而对纪远,贺文渊依旧有着男人对感情的本能警戒,毕竟不管怎样,纪远都是那个对自己老婆动了心思的男人。
“好久不见了纪总,你也来了!”
刚一见面,贺文渊便主动开口招呼,在他看来,若是严格来算,这里他算是主家,纪远才是客。
不过对纪远来说,他也同样认为自己的是主,贺文渊是客,所以他也随即回应:“是啊贺总,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
一句话,分明带着把贺文渊当成客人了的语气。
“我陪老婆回娘家!”贺文渊勾勾唇角,淡淡的笑着,声色平静地回答,接着又反问:“你呢?”
那语气分明是在宣示自己对于这里的主权。
“我来看我妹妹的家人,当然也是我的家人!”纪远也不示弱。
哼哼,你老婆的娘家,也是我的家人,看你怎么破!
“纪总这么重情重义,真是难得!”
“彼此彼此!”
正说着,兰姨突然从厅里出来,冲着二人唤道:“哎,你们俩站这儿干什么呢?赶紧到屋里去,外面这么冷,可别冻着了!”
兰姨话音落下,二人又相互对视了两秒,各自勾唇一笑,并肩进了大厅。
大厅里,贺文渊见除了兰姨之外,只有路兮琳和钟肖萍二人,不由随口问道:“苗苗和行宇呢?”
“这俩孩子躲楼上玩电脑呢!”兰姨回答,说完,她又接着说道:“你们先坐着,我去厨房看看!”
知道大家要来,兰姨可是从一大早就开始忙碌着,见兰姨要去厨房,路兮琳也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兰姨,我去帮你!”
“不用,你陪大家坐坐聊聊天,我自己能忙过来!”
“陪什么呀,他们都这么大人了,没我在还不能聊天了么?”路兮琳边说,边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几人,嘻嘻一笑,说:“你们慢慢聊,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
说完,她还故意挤了挤眼,调皮的语气与神情,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在路兮琳和兰姨离开大厅后,厅里的气氛瞬间就变得诡异起来。
一时间,三人就这样干坐在大厅里,谁也没有说话。
钟肖萍很快感觉到气氛不对,她看看二人,心里怪怪的,那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有点尴尬,有点无措,于是说了一句“我去看看苗苗”便出了大厅。
这样一来,厅里就只剩贺文渊和纪远两个人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光在温度适宜的空气里相撞,看似风平浪静一派详和,可是只有二人能够看到那空气里不停闪烁的火花以及耳边不时响起的噼里啪啦的声音,那是火花炸裂的声音。
这算不算情敌相见?两人都没有多想,但两人都知道,反正此刻自己都是眼红的。
贺文渊眼红纪远觊觎自己的老婆,心里不爽,纪远则眼红贺文渊走运得到了路兮琳的人和心,心里羡慕嫉妒。
在这样的心思下,那火花最后竟是越来越旺,直让两人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一般。
“贺总最近好吗?”
就在战争看似一触即发的时候,纪远忽然浅笑着开了口,一如往日的他,温和儒雅的语气。
“我应该不好吗?”
贺文渊反问,而反问之时,他仍是目不转睛地迎着他的目光,同样一脸浅笑,同样的语气温和。
“现在好像不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吧?听说最近的贺氏……”
纪远话说一半,但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想说的是什么,更何况是贺文渊?而他唇角的弧度此时更是有些意味不明。
像是嘲笑像是同情又像只是单纯地疑问。
“看来纪总没少关心贺氏!”
贺文渊笑应。
“贺氏这么隔三岔五地占领各大报的版面,我是想不关心也难啊!”
在商言商,作为一个商人,对同行的关注度自然甚高,尤其是像贺氏这样的企业,就像纪远说的那样,真是想不关心都难。
更何况贺氏最近的确是上报纸上得有些勤,而且每次都占了很大的版面。为此贺文渊也头疼不已,偏偏这种事即便他能通过关系进行控制,却无法杜绝。
“呵……没办法,谁叫最近贺氏投入的广告多!”
贺文渊镇定回答。
“现在贺总还能这么镇定自若,难怪贺氏能够到达今天的地位!”纪远的话褒贬不明,说着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表面再镇定,也无法掩饰你内心的惶恐,现在你应该为贺氏的状况焦头烂额了吧?”
“纪总什么时候改看相了?连我外面镇定内心惶恐这种事都看得出来?改天你在路边要是摆个看相的摊子,我一定去捧你的场!”
贺文渊语带轻快地调侃,可是神情里却分明带着几分严肃。
“贺总还是那么风趣幽默!”纪远微微一笑,回答,说完,他又接着道:“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又何必在我面前伪装?虽然我不是特别清楚贺氏的情况,不过贺氏出了问题,现在在Y市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
纪远不再跟他兜圈子,将话引上了他本来想要谈及的主题。
而听他这么一说,贺文渊暗中怔愣了一下,随即淡然一笑,问:“所以呢?是个公开的秘密又如何?”
“听说现在贺氏资金周转困难,几个项目积压在手上进退不得,股票也急剧下跌,贺总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贺文渊反问,“生意场上哪还没有个起起落落,再大的问题最后也会迎刃而解。”
事实上所谓的迎刃而解,对此时的贺文渊来说,无非是一个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希望。
他希望能够迎刃而解,也相信能够迎刃而解,只是目前的确还没有一个完美的办法。
而他更不愿将自己此时的状态在纪远面前表现出来。
不仅仅因为他是个男人,更因为对面的人是纪远。
或许男人就是这样,在和自己条件不相上下的另一个男人面前总希望自己是强势的那一方,尤其是对纪远,因为中间有一个路兮琳,贺文渊就更加不愿示弱。所以说话的时候明明没有足够的底气,却依旧势气十足。
纪远听罢,只是微微一笑,问:“那我倒是好奇了,现在的贺氏会怎么个迎刃而解法?”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贺文渊眉头微蹙,反问。
“要说关系,确实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听说贺氏现在不仅困境重重,银行贷不下款,连合作单位也在伺机抽身,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帮你一把!”
“你?帮我?呵……”贺文渊轻笑一声,“那我是该说你想当救世主,还是想趁机来啃贺氏这块肥肉?”
“你怎么想都好,反正对我来说,救能救,啃我也能啃,这就要看贺总怎么选了!”
话说到这份上,纪远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贺文渊又岂会听不出来?
但他却并未多说,只是唇角一勾,道:“我不明白纪总的意思!”
揣着明白装糊涂,纪远也不拆穿他,只道:“如果贺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呵,听纪总这意思,好像吃定了我会找定远?”
“贺总怎么打算,我并不关心,也没必要关心,不过现在贺总应该没有太多选择不是吗?”
纪远笑着反问,贺文渊神色微怔,皱了眉头。
他不得不承认纪远的话,如果现在有定远的帮助,贺氏的状况的确可以很快得到缓解,并且也会更快地重新恢复元气步入正轨。
可是向纪远求助?他怎么开得了这个口?又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自己?
所以说有时候有些男人都是盲目自尊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