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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半壶水后,我又将剩余的半壶给放在炉子上继续烧着。
有忠心的小弟爬起来想要拯救马三儿,结果让吴震东一脚给踢飞了。
躺在地上的马三儿连忙开口,“我没事,没事没事,别冲动,都别冲动。”
他当然没事,我还要用到他,自然不会真的把他那给浇绽成太阳花。刚才的尖叫声,只是我浇在旁边让他惊惧而已。
我点燃一支烟,然后跟吴震东俩人坐在了店前的台阶上。
“说说看。”
马三儿很聪明,自然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于是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他说的很详细,但总结下来就一点,黄定文承诺给他十万块钱,废了我下面,花了我的脸。
就这么点要求,听起来不算过分,但真正经历了或者细想想才会发觉到恐怖。
我没有说话,马三儿在也手下的搀扶下站起来了。
他们没有跑,就那么静静的在我身前不远处站着。
“我给你十万,你留个电话,然后有需要时你帮我把黄定文单独约出来,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马三儿有些尴尬,“道上混讲规矩的……”
我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仍旧在烧的那半壶滚烫开水,“你的规矩跟你的开水。”
两样只能选一样的情况下,马三儿毫不犹豫的就把规矩给抛弃了。
留了马三儿一个电话号码,然后我就让他滚蛋了。
一群人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了。
跟吴震东离开饭店,他问我,“要不要我出面帮你搞定那个黄定文,之前红舞姐已经发过话了,他敢对你动手,我可以自主行事,剩下的摊子她收拾。”
我摆手,“没必要,小事而已,不用让她操心惦记,我自己就找人处理了。”
吴震东点头,嘱咐我有事给他电话后,就开着那辆大圆腚A6走了。
开车来到帝王洗浴中心,直接走到了黄蓉的办公室。
虽然某些赚钱的行当这几天暂时停止了,但正常的洗浴业务还要继续。
于是不出我所料的,在办公室内找到了黄蓉的身影。
“你干嘛,你这是穷汉逮着个毛驴子,要往死了糟蹋我啊?”
不顾黄蓉的反抗,我掰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就是狠狠的一通下口。
足足十几分钟后,黄蓉娇躯乱颤忍受不住了,我这才把她给松开。
而这,又换来了她幽怨的目光,似乎是在嫌弃我只管点火不管灭火。
坐在她办公桌上,我对她问道:“黄定文有没有再找你?”
“打过几个电话,但我没接,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然后我又问道她,“你跟黄定文现在还有感情没有?”
“有个鸡毛的感情,这个人渣,不拿刀劈了他都算是我慈悲心肠。”
有黄蓉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她问我到底什么事。
我亲了她一口,“没事,就是想襙你了。”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把双腿给紧紧闭合。显然,她很需要,但某处的肿胀让她不敢再要。
在黄蓉那待了会儿后,我就开车离去,直接返回了刘通的住处。
半躺在床上,指头上挑动着硬币,舌头上顶着硬币,然后脑子里却是在思虑这件事情。
干挨打不还手,这显然不是我的风格。但既然还手了,那就不能再给对方出手的机会。
于是在思虑良久后,我给狄青彤打了个电话。
没有多余的废话,接通即是开门见山,我让她帮我找个人,要绝对听话的,要勇于且乐于背黑锅的。
“没问题,放贷的朋友手下这种人多了,哪个被他要债的不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无门无路,在事后帮他们清了那笔账,他们一定很愿意。”
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所以我让狄青彤尽快帮我联系。
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九点多,我正在睡觉的,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
“你好,我是来做事的人。”
很直接,很痛快,我喜欢这个人的说话跟办事方式,这证明他是个利索的人。
于是在约定好见面地点后,我开车接上了他,然后去了二手车交易市场。
我花几千块钱帮他买了辆破旧的越野车,但是能开,且有手续,更重要的是保险齐全。
买完车过完户后,我问到这个来自临市的名叫杜佑的小伙。
“驾照带了吗?”
“带了,只不过是刚学出来的,还在实习期。”
我点头,那正好,只不过杜佑还在实习期的驾驶证,估计要被吊销了。
对此他表示没什么,只要事后那一腚的饥荒能擦干净就行。
我让杜佑开车载我溜了一圈,驾驶技术还不错,很满意。
点燃一支烟后,我将手里的烟和打火机递给他,“怎么背的账?”
“玩呗,吃喝嫖赌,自然就越来越大,本来以为工资足够,但我小看了他们的利滚利,现在还的利息都比当初的本金要多了。”
这才高利贷的恐怖之处,而且一旦被他们咬住,就跟被毒蛇咬住没什么区别,即便剁断身子脑袋也会依旧紧咬不放。
于是,在车上,我把他要做的事情大概跟他说了下。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杜佑狠狠抽了一口烟,“没什么后悔的,他不死我死,总得死一个,那还是让他先死吧!”
我喜欢他这种实际的态度。
于是,我将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了他,包括他为什么来这里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并将事情发生后可能受到的遭遇全部告诉了他。
他点点头,让我放心。
我当然放心,因为他女朋友他的家人,现在都在狄青彤那边的朋友监控之下。
给杜佑找了个住处,然后我就给马三儿打去电话……
一切都安排妥当,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正买了点夜宵来到张红舞的办公室,然后马三儿就给我打过来电话,事情办妥了。
“人怎么样。”
“死活不知,只看到鼻子耳朵的都冒血,已经被120拉走了。”
“帐号给我,稍后把钱给你打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把夜宵摆在了旁边那张喝茶的桌子上。
在高跟鞋触地的‘嗒嗒’声中,张红舞走到了桌前,侧腿紧并坐在了沙发上。
吃了会儿夜宵后,她开口问我,“因为黄鹂的事,黄定文最近有没有针对你?”
“还好,那晚跟东子一起喝酒,找人砍我,没砍着。”
张红舞俏眉微皱,显然有些是有些不悦。
“东子处理了没有。”
“没有,我刚刚已经找人处理完了。”
“哦?”
张红舞看着我,面有好奇,她想知道处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