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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渊从后视镜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打趣的问她。
虽然谢娇容没有说什么诸如“这是我家的传家宝,只给未来的儿媳妇”之类的话,但路兮琳还是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
“嘿嘿……那当然了,这是妈送的呀!”
贺文渊当然理解她的心情,毕竟谢娇容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再清楚不过,而如此大手笔的送礼物,对她来说也真的不是常有的事,更何况这个受礼的对象还是她并不怎么待见的路兮琳。
她不喜欢路兮琳,贺文渊比谁都清楚。
贺文渊笑了笑,没再接她的话,路兮琳便又反过来问他:“哎,你说……这算不算是妈认可我了呀?”
想到贺文渊曾说过的两年期限,路兮琳不要脸的做了一个假设。
贺文渊听罢,脸色不自然的顿了顿,好在因为侧面和光线的关系,路兮琳并没有发现他的反应。
“即使不是,至少也是个好的开始!”
尽管两年期限已经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一年,但一年以后的事,他仍然没有太多的把握。所以他不想给她编织空洞的梦想,于是含糊的回答。
因为他不知道,一年后,自己和她会变成怎样,即便自己能够坚定不移地和她走下去,那么她呢?
如果真相揭晓,她会原谅自己一直从未消失过的自私的想法吗?
安宁受了刺激,心情变得很是糟糕。
为了排解心中的烦躁情绪,第二天她干脆找到杨岸飞,让他陪自己。
尽管明知道她的主动并不意味着什么,他甚至从她的表情里知道了她找自己的真正原因,但他还是愉悦的应了下来。
要知道,对安宁,只要能力范围内,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杨岸飞不辞劳苦地带着安宁在Y市周边疯玩了一天,一直到天黑才驱车赶回市里。
有杨岸飞的陪伴,安宁的心情好了很多,晚上两人又一起吃了个饭,才把安宁送回了家里。
贺文渊和路兮琳的结婚纪念日很快到了。
因为不凑巧的没赶上休息日,加上两人都不是爱张扬的人,所以在前一晚经过商议过后,两人一致决定来一顿烛光晚餐。
对于这个决定,路兮琳并不觉得有多寒碜,相反,既不失浪漫,又足够低调,她自然举双手赞成。
把路兮琳送到福利院门口,她刚要下车,贺文渊却一把拉住她。
“怎么了?”路兮琳回头问。
贺文渊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面前带了带,双唇便凑了上去。
他轻轻地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温柔的说:“别忘了我们晚上的约会,下班我来接你!”
“嗯,知道了……”路兮琳被他突然的举动和温柔的声音弄得像个小少女似的,竟是脸上微微一热,然后红着脸推开了车门。
望着她一步步走向大门并且很快消失的背影,贺文渊不由地勾起唇角。
一整天,贺文渊的脑子里面都是晚上和路兮琳进餐的画面,而他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然会对一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烛光晚餐如此的期待。
不过说普通,那是因为晚餐本身,如果晚餐的对象是路兮琳,那对贺文渊来说,自然就有了新的意义。
今天的天气不好,一大早上,天空就阴沉沉的,没想到到了下午,竟是狂风大作,天色昏暗。
路兮琳坐在办公室里,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不由地皱着眉摇了摇头。
她可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总让她觉得太过压抑。
厚厚的云层积压在天边,整个天空乌云密布,同样眉头紧皱的还有贺文渊,毕竟没人会喜欢这种天气。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期待的心情。
东西喜来西家愁,他们是高兴了,却苦了另一个人——安宁。
安宁知道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所以她的心情有多糟糕自然是可想而知。
她甚至借口推掉了今天的工作,一个人在家里浑浑噩噩地睡了半天。下午起床后,受不了家里的冷清,又开车出了门。
她开车来到临江路,靠边停下后,便静坐在车里看着窗外。
这个地方平时有很多人来吹风散步,但今天因为天气的关系,外面人迹稀少,只有偶尔寥寥几人经过。
脑子里面不停地想象着贺文渊和路兮琳会怎样渡过今天这个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常的夜晚,而越想,她就越是无法控制心中的妒意。
妒火很快将她心里的愤怒点燃,并且越燃越烈,她甚至能够听到因为火燃得太旺而传出来的东西碎裂的声音。
可是是什么碎了?她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细想。
她只想给路兮琳一个难忘的夜,让她永生不忘的夜。
想着,唇角染上一抹冷笑,微微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她拿出一个有些老式的按键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低低地说了几句过后便将电话掐断。
随手把电话扔到副驾的座椅上,目光扫过座椅时,眸中的冷色变得更甚。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天终于彻底变了,积压了整整一天的雨化作豆大的颗粒噼噼啪啪的从天上砸落下来,很快,便形成了一场来势不小的倾盆大雨。
看看时间,离六点钟路兮琳下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雨天向来是事故高发期,为免意外状况,他特地提前了四十分钟赶往福利院,却不料还是被堵在了路上。
而在他发现堵车后,正准备给路兮琳打电话,说有可能会晚到,结果路兮琳的电话反而先打了过来。
“文渊,文渊!”
电话里,她一连喊了贺文渊两声,语气显得很是着急。
贺文渊听了,不由心上一紧,忙问:“怎么了?”
“文渊,对不起,晚上的晚餐恐怕我去不了了。有个孩子从楼梯上摔下来昏迷了,我现在正赶着送他去医院!”话说完,贺文渊便眉头一皱。
路兮琳的责任心,他当然很清楚,可是此刻听到她的话,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郁闷的。
即便只是一顿晚餐,但他是那么期待那么重视,现在路兮琳却告诉他晚餐要取消了,这叫他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可是他也知道,既然路兮琳这么说了,便已经是她最后的决定。所谓的“恐怕去不了”无非只是不想说得太过直接让自己失望罢了。
“那你去哪个医院?我等下过去找你。我现在也正被堵在路上!”
看看前面被浸在雨帘里的长长车队,他其实也不知道还要堵多久,但六点赶到福利院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也好,大不了就是把晚餐时间往后挪一挪,总是比取消来得好。
“骨科医院,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到了我再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贺文渊心情虽然有点郁闷,但却没那么急了。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缓冲堵车的延误。
其实如果在其它车道,他是可以直接调头离开以解拥堵之苦的,但因为是单行道的关系,所有的车都只能老老实实地停在原地等着前方的疏通。
大雨“啪啪啪”的打在车身上,模糊了车窗,也传来阵阵的闷响声。
雨刷不停地刷过前面的挡风玻璃,前方的车尾灯不时地闪烁着,就是不见车队前行的迹象。
到了医院,一系列的事情忙活完后,路兮琳这才给贺文渊打了电话。
电话里,她把具体的科室楼层之类的信息一一告诉了贺文渊。
贺文渊这会儿依旧被死死地堵在路上,而此时,已经又是快一个小时过去。
安宁从临江路回来后,一个人又瞎逛了半天,等到天一黑,便又拐进了酒吧。
因为时间尚早的关系,酒吧里面还没有顾客,她的到来显得有些突兀也有些另类。
不过她才不会在乎这些,也不在乎服务生们的目光。
她直接来到吧台前往高脚椅上一坐,然后一连要了好几杯酒。
平时她都只喝酒精含量较低的女性饮品,可是今天,她却只想要放纵,想要彻底的释放自己,所以酒上来后,她便“咕噜噜”的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接着,是第二杯、第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