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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当初她被东方爷爷强制训练控制的时候，有好几次舒之月都在旁边。虽然舒之月和东方楚楚一直关系很好，但是舒之月是知道她的存在的。
舒之月走到了床边，上下的看着东方楚楚，确定她没事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却有些疑惑，她觉得这次的东方楚楚有些不一样了。
“阿月，你来了。”凤明曦看着舒之月，嘴边的笑意多了几分暖意，毕竟当初她失控的时候，舒之月也帮了一些忙。而且和东方成不一样的是，舒之月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认可她存在的人。
听到这个称呼，舒之月愣了愣，然后半眯着眼睛，看着笑意清浅的东方楚楚，眼睛里尽是冷漠和克制的魅惑。
是她！舒之月终于明白了过来，看着东方楚楚，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眼前的这个人曾经告诉自己，她叫凤明曦。
“原来是你。”舒之月点点头，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褪去，这个一直隐藏在东方楚楚身体里面的凤明曦，和善良坚韧的东方楚楚完全不一样。
她嚣张桀骜却又内敛漠然，仿佛天生的上位者，永远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着一切，蔑视着一切，时常会流露出嗜血暴戾的谷欠望，对于对自己有些威胁的人和事，激动而绝不手软。
说实话这个自称是凤明曦的‘东方楚楚’，她并不是很喜欢，但是凤明曦却难得对她持有极为难得在意。
至少能够让凤明曦在意的人，除了杀害她母亲的凶手之外，就是她了。
“阿月看到我不开心？”凤明曦并没有不开心，反而高兴极了，过了这么多年舒之月还是能够一眼认出她来，怎么让她不开心！毕竟除了东方成和东方易之外，舒之月是第三个知道她存在的人。
这一次舒之月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如果凤明曦出现了，那么就说明一定发生了什么东方楚楚才根本无法面对的事情。
看着舒之月的神情，凤明曦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带着一种异常的兴奋睁大了双眼。
这样很好，她凤明曦终究还是有人记得的。最关键的是这一次她完全没有了限制，一切都可以按照她的计划来进行了。
看到舒之月来了，薛兴自然是认识，然后就把齐初叫了出去，只留下了舒之月和东方楚楚。
室内再一次陷入安静之后，齐初和薛兴离开时候带上了门，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没有人听得到她们的声音。
“阿月，还记得我的名字吗？”凤明曦越来越兴奋了，如果不是身体还是虚弱的，她现在就要站起来，贴到舒之月的面前，看着她那双美丽的脸，以及她那颗淡漠的心。
真的是让她欢喜极了。
在薛兴和齐初离开后，凤明曦就越发的不加掩饰了，独属于她凤明曦的气质完全的显露出来，那近乎变态的嗜好和谷欠望，充满了疯狂和极端。
“明曦，楚楚呢？”舒之月终于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也许有些过于优柔寡断的东方楚楚并不适合应对眼前的事情，段家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更何况段家人亲眼在东方楚楚的面前几乎是杀了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