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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你那个朋友,可不怎么讲道义呀。”黄毛捏着许婉若的下巴,用脏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许婉若眼波晃动,并没有露出丝毫怯懦,或者恐慌。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再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许婉若低声警告。
黄毛跟绿毛,已经他们的同伙猖狂大笑。
“哈哈哈,吓唬我呢?臭婊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把她带走,送去后街!”
后街,是距离这一片较远,比较便宜的老城区。
因为地方便宜,很少有人会没事往那边去,自然,也就疏于管理。
慢慢的,让那里变成了蛇虫鼠蚁的聚集地。
许婉若知道自己这一去,多半就完了!
她开始挣扎,试图挣脱钳制。
就在她起来的一瞬间,她冷不防咬在抓住她那个人的手上,而后双手并用,推开另一个人,转头朝着胡同那一边跑去。
距离街道越来越近,也代表着她逃离魔爪的机会越大!
许婉若跑啊跑,明明距离很近了,沉重的脚步,却让这条路如何也跑不到头。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急,许婉若以为自己完了,无助的伸出一只手,她摔倒在了地上。
模糊的眼神中,她似乎看见了一个高大的黑影,徐徐向她走近。
那群混混并没有碰到她,胡同里,响起了男人的痛呼,一声又一声,光是听着就痛。
“他妈的,哪里来的王八蛋,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强抢良家妇女,老子今天非管不可!”凉薄的、清冷的,透着弄弄讥诮的嗓音,回荡在胡同里。
许婉若本来临近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这个声音,她在哪里听过。
可是,她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身体上的痛楚,让她的视野又一次变的模糊了,直到胡同里安静了下来。
一只有力的手臂,轻轻松松的,将她拽了起来。
许婉若看不清男人的五官,它隐藏在黑暗中,只能捕捉到一点儿模糊的棱角。
“打成这样,啧啧,这张脸真是可惜了。”
许婉若被男人粗鲁的扛在了肩头,没错,是用扛的,而不是横抱着的方式!
“呃……”
男人的肩膀挤压到她腹部的伤处,她痛苦的呜咽出声来。
“忍一忍吧。”
许婉若被放在了一辆摩托车上,随着男人坐在前面,她的身体软弱无力的靠在他的背上。
他的背很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檀香味儿,又夹带着露水的潮气,并不让人厌烦。
许婉若完全靠在他肩头,车速飞快的穿梭在公路,男人的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臂。
“抱紧!”
他命令着。
许婉若照做,用尽浑身力气,将两只手扣在一起。
隔着一件皮衣,她听见,男人的心跳,沉稳、沉重,听起来就很踏实。
“你叫什么名字?”许婉若虚弱的问。
不知道是不是声音被吹散了,前面的男人并没有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许婉若被带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下了车,男人照旧扛着她,一节一节,走上了楼梯。
许婉若对这里并不陌生,因为她的家也在这附近,就在后面的一座庄园里。
男人带她进入洋楼,她一点儿也不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不会伤害她。
可能是因为他仗义出手,救了自己吧。
许婉若心里想。
男人将她带上了二楼,打开一间屋门,随即,她的身体陷入到一片柔软当中。
许婉若的眼睛被灯光刺得睁不开,只感觉身体被击打过的地方,更痛了,整个人控制不住的蜷缩在一起。
“不好意思,家里没有保姆,你委屈委屈。”
男人的话就在头顶,许婉若还没来得及答应,就感觉腰间一凉,她的衣服被男人掀了起来。
她心里一急,呼吸起伏中,腹部的痛蔓延到了胸口,整个人克制不住的往一起蜷缩。
别动!
男人将她身体扳正,就着掀开的衣服,温热的手,在她腹部试探。
“这儿疼?”
许婉若点头。
男人的手向下移动:“这儿呢?”
许婉若继续点头。
“这里?”
“疼……”
男人用力在她腹部按了两下,许婉若痛得眼睛流出生理泪水。
“呜呜。”
“脏器的问题不大,我看看肋骨,忍一忍,别动。”
男人见她流泪,声音放柔了一些,还有动作,也比刚才轻了许多。
“这里疼么?”
那人的手放在她肋骨上,许婉若依旧点头,具体哪儿疼,她也说不清楚。
或者,某一处剧烈的痛,牵动着别处罢了。
余弦发觉他的手越往上检查,许婉若就抖得越厉害,干脆不犹豫,直接按住她的手,防止她乱动。
另外一只手,将她的衣服推到了胸部往上,脖子往下。
“不要……”许婉若制止的声音,已经晚了。
只觉得身前一阵冰凉,夹带着刺痛的感觉,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余弦的眼睛沉沉的垂着,虽然眼前是女人饱满到几乎完美的身材,但下面一块儿手心儿那么大的淤青,让他面色冷厉,如覆盖上一层寒冰。
“是不是这里疼?”余弦轻轻碰了一下。
许婉若的身体抖得不行了,不光是痛的发抖,还有羞耻,即便她知道男人是为了给她检查,她内心也过意不去。
她从小到大,除了母亲,没有人被任何一个人看过身体!
包括她上学时期最喜欢的刘政,都没有半点儿机会……
许婉若在绝对的羞耻之中,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
她双眼含泪的大睁着眼睛,待泪滴滚落下去,她看见,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仿佛一棵不屈不挠的松树,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和信赖感。
而就在这样的感觉下,他俊逸的面庞上,却勾着一抹邪气的笑,如同看待玩具一样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刚刚还对他满心感激的许婉若,瞬间就恨透了他!
“放手!”
“放手?你能自己给自己上药?”男人俊逸的面孔满是不正经,然而,他除了触碰过她的伤口,就再也没有越举的行为。
只见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找出了一管口红似的药膏,拧开盖子,涂抹在她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