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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来过华夏,燕京市中心的住宅价格大约在两千六百人民币左右一平方,这个数字深深刺激到了韩宣的小心脏。
说白菜价那是在糟蹋白菜,应该说跳楼价,将来动不动一平大几万的价格,使得身价数百万人民币的富豪,也只能蜗居在几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里。
昨天晚上过来时候,看见新开的内环楼盘房价达到三千八百块一平方了。
未来工人工资,从现在的一小时五、六块涨到二十至三十块,房价却翻了十倍都不止,远远超过通货膨胀平均水平,这本身就不合理,要涨应该一块涨才对。
沿着长廊往前走,韩宣吃完包子,手里拿的另一袋准备给伊莎贝莉,保镖们告诉说她往这个方向走了。
一直来到后花园的小湖畔,湖边柳树刚冒出嫩黄色叶芽,干枯枝条随风舞动。
湖水挺清澈,源头往南延伸到北海,围墙附近有栏网挡着,里面饲养的锦鲤跑不出去,它们个头普遍在三十厘米以上,什么颜色的都有。
伊莎贝莉站在亭子里喂鱼,手里拿着块面团,撕下一点揉成小球丢到湖面,很快就被张大嘴巴漂浮在水面上的锦鲤给吃了。
这种从小被人饲养的鱼很傻,用手就能捞到,前世韩宣在杨州瘦西湖里,轻松捞过一条近半米长的白色锦鲤,不知道做成菜味道怎么样。
刚冒出尖角的荷叶群中,有几只鸳鸯正在游动,雄鸟肩负着求偶传宗接代的重任,羽毛颜色既漂亮又有趣,它们已经习惯被圈养,划水动作悠哉闲适。
动物界一般都是雄性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学会包括唱歌、跳舞等技能,试图吸引异性关注,例如孔雀、极乐鸟等等都这样干,到了近代人类社会,却变得不一样了。
其实在十七、八世纪以前的西方,男人也有打扮自己的习惯,化妆唯恐不妖娆,古代华夏也有,典籍里记载着皇帝赏赐大臣胭脂水粉,这可不是给他们夫人使用的,此类风俗到了近代才开始慢慢转变。
如果针对这个问题回答,可以说野外雄性动物的打扮,都是用来展示自己的力量和外貌,人类男性其实也一样,只不过进一步物化为房子、汽车和存款这些文明产物了。
在吸引异性方面,一位开豪车、戴名表的男性,和拥有十几块碎玻璃装饰窝巢的雄性园丁鸟,其实是一样的,而男人穿着得体的衣服,并且将外表修饰齐整,和雄狮鬃毛丰富夸张,也没什么实质区别。
雄性为了求偶而展示实力的现象普遍存在,只不过因为人类社会中女性太多,由于想要吸引更有实力的男性,逼着她们进行打扮了,这里不是说女人打扮,就一定是为了男性,但当中肯定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因素存在......
听见脚步声,伊莎贝莉侧头看见韩宣,开口说:“今天去人民大会堂、天安门、长城,行程太紧,只能大概参观。
假如借到直升机,那就太好了,在天上看完所有景点,明天就可以出发去蒙古。
我父亲跟我通过电话时候说起过,蒙古那边已经问起,你什么时候会过去。
关于开采前期投资的事情,大概筹划好了,可能需要修建条一百多公里长的铁路,再加上矿区附近没有水源,还需要挖一条河。
另外,发电厂、开采设备、初步加工设备和厂房等等的花费也不少,初期投资大概在三十五亿美元左右,分三四年时间进行投资,我家已经准备好一部分,相信这些钱对你来说没压力对吧?”
“嗯,等看完计划后我会将钱投到公司,修建铁路应该是蒙古共和国的事情,他们准备分摊多少?
毕竟铁路是在他们国内修建,开矿还能带动蒙古经济发展,据我所知星际矿产公司将会是蒙古最大的企业,预计产值能占到这个国家GDP的百分之四十,别告诉我那帮人一分钱都不打算掏。”
伊莎贝莉表情无奈,继续喂鱼,嘴里说着:“那边政府确实是这样想的,只告诉我父亲没钱,摆明了不愿意出钱投资,如果没有铁路,很难把那么多矿石运走。
电力需要依靠华夏,主要市场也在这里,可以搞定吗?”
“没问题的,华夏这边我爷爷帮忙联系过,等我去蒙古打通所有关节,了解情况后再来跟这边的政府高层商谈。
有心人应该已经知道我来华夏的消息,可到现在也没联系我,大概就是因为知道,我现在还不清楚情况,见面也说不出结果,或者是觉得我太小了,所以不想跟我谈,等着我找上门去呢……”
华夏地幅辽阔,但优质铜矿资源并不多,遇到边界处这么大的铜矿,不心动就奇怪了。
韩宣对目前局势已经有大概判断,他们这是吃定了开采出来的矿石要买给华夏,所以准备给个下马威呢,本来做好了今天有人来找自己的准备,可是却很奇怪地风平浪静。
这件交易中能纠结的只有价格问题,因为省去运输成本,价格本就比从国外进口低,稍微便宜点也没事,便宜太多不可能,先期投入的成本摆在这里呢,没谁会嫌钱赚得多。
至于金矿,韩宣并不认为这些高层们会看重,华夏金矿数量不少,购买它们只会浪费用来投入建设的资金。
说完把包子递给伊莎贝莉,肉包子都有气味,她并不是太喜欢,将就凑合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坐直升机游览燕京城景点,是个省时间的好主意。
从半空中全局看古代皇家工程,会更加气势磅礴,顺便也能了解燕京城的建设情况,之前雪山地产公司在这里拿到几块地,有些已经开始开发,刚好顺路去看看。
看见道森秘书领着位老头走来,对方隔老远就伸出手,用英文向韩宣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沪市飞机制造厂的厂长,名字叫做吴作权,很冒昧过来打扰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不管冒昧不冒昧,人已经来了,韩宣握住他的手,对这个职称挺感兴趣,询问说:“我听得懂中文,你是说当年制造运十的沪市飞机制造厂?
小时候在报纸上看见运十飞机研发计划搁浅时候,我还为此感到可惜。”
听到这句话,吴作权不由愣住,心想:“看报纸?都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