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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公司的事情,还有苏忆慈的事情,一件身累,一件心累,他很想在夏浅这里,寻找一些简单的开心和安慰,但是他没想到,结果却是这个样子。
“我不会冷静!”夏浅好看的杏眼满是怒气,“你要是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大可以现在就离开!”
“我……”
“走啊!”夏浅根本没给顾承泽说话的机会,她伸手拉起顾承泽,又推着他走向了门口,“快走!”
顾承泽看着夏浅,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哄她了,于是点点头:“那好,我先去书房,你冷静一下吧。”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夏浅愣了一下,继而更加用力地将顾承泽推出了门外。
“去吧!永远都不要回来!”
夏浅吼完,“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顾承泽看着紧闭的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而后,便慢慢地走开了。
夏浅听到顾承泽离开的脚步声,突然无力地靠在了门上。
她用力的甩甩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急躁和不懂事?!
连忙转身打开门,夏浅跑出了门外:不如,就主动的去找顾承泽道个歉吧!
然而迈出了一步,夏浅又停住了脚步。
算了……
如果顾承泽连自己的这一点小脾气,都不能忍受,这就表明,他根本不在乎自己!
那时候,因为宋若菲的栽赃陷害,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现在顾承泽忍受自己发发脾气,又怎么了?
想到这些,夏浅又折回了卧室。
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夏浅为自己盖好了被子。
她好饿,但是没有食欲。
她明明睡的很饱,但是现在又累了!
夏浅轻叹一声,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浅突然惊醒。
转头看向窗外,太阳已经落了下来,只剩下天边的晚霞。
那些晚霞一片连着一片,亮地刺眼,红的诡异。
夏浅收回自己的目光,穿着鞋子走出了卧室。
来到书房门前,夏浅连忙敲了敲门。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也不知道顾承泽离开了没有。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只不过,开门的不是顾承泽,而是打扫卫生的佣人。
“太太,您醒了。”佣人礼貌地对夏浅问好。
“顾承泽呢?”夏浅一边说,一边向卧室内看去,发没看见顾承泽的人影。
“顾总已经去公司了,他……”
“去公司了?!”
夏浅打断佣人的话,失落和愤怒让她的气息有些不稳。
“是的。”佣人回答完,连忙补充道,“不过顾总吩咐我,让我告诉您,他下午忙完工作,会提前回来陪您。”
“哦。”夏浅语气不明的应了一声。
“而且,顾总在您睡着以后,去卧室陪了您一会儿,才离开的。”佣人很会看夏浅的脸色,于是把下午夏浅睡着以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夏浅。
听到这些,夏浅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
她点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转过身,重新回到了卧室。
夏浅双手托腮地望着窗外: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自己,应该很快就能看到顾承泽了。
……
顾氏公司的办公室里……
顾承泽放下批改的最后一份文件,伸手捏了捏额角。
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腕表,顾承泽便站起身,穿好西装走出了门外。
对简毅简单地交代了一些事情,顾承泽便走出了顾氏公司的大厦,
工作了一下午,他也有些想念夏浅了。
她最近脾气不好,身体也不太好。
明天,要空出一天的时间,陪她去检查一下身体。
顾承泽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坐进了车里。
车子刚刚启动,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便扑倒了顾承泽的车上。
“承泽,承泽,承泽……”
醉醺醺的苏忆慈趴在顾承泽的车前,意识不清醒地叫着。
“忆慈?”
顾承泽手指顿了一下,马上停下车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只见苏忆慈穿着一件红色的风衣,内搭一件低领的白色裙子,一头直长的的黑色秀发有些杂乱,她满身酒气,声音嘶哑地趴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单薄又楚楚可怜。
“忆慈!”
顾承泽确定趴在自己车子上地人就是苏忆慈以后,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苏忆慈的身上。
双手握住苏忆慈的肩膀,顾承泽将她扶了起来。
“承泽……”苏忆慈顺势往顾承泽的怀里一靠,嘴上那鲜红的唇彩,便印在了顾承泽的白色衬衫上。
“你怎么喝酒了?”
顾承泽英俊的脸上出现复杂的表情。
以前的忆慈,是滴酒不沾的,怎么现在却一副烂醉的样子?
“喝酒才不会不难过。”苏忆慈仰着脸,看着顾承泽,“喝醉了,才能忘记,你中午告诉我的那些话!”
顾承泽的神情一滞,继而扶着苏忆慈走向了车。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顾承泽看看已经变黑的天,不放心苏忆慈这样醉醺醺地一个人在街上。
“家?我没有家……”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苏忆慈,又主动地靠在了顾承泽的肩膀上,喃喃地说道,“以前,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可是现在,我再也没有了家了!”
“……”
顾承泽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而后一言不发地开动了车子。
既然不知道苏忆慈住所,就暂时送她去酒店吧。
面如如此伤心绝望地苏忆慈,他真的无话可说。
因为,他确实对不起苏忆慈。
“承泽,承泽,你怎么不说话呢?”苏忆慈醉眼朦胧地看着顾承泽的侧脸,又悄悄地在他的肩膀上印下了唇彩的印记。
“忆慈,你醉了。”顾承泽看着车前川流不息的车辆,轻声地提醒道。
“我没醉!”苏忆慈伸出手,抱住了顾承泽的腰,“就算醉了,你也可以和我说话的!”
顾承泽低下头,想拿开苏忆慈的手。
可是苏忆慈搂地很紧,他又在开车,到最后,还是没能将她的手拿开。
顾承泽轻叹了一声,然后继续开车:“忆慈,该说的,我在中午的时候,都已经说了,也希望,你能明白。”
“我不明白……”苏忆慈用力地摇摇头,她靠近顾承泽,将带着酒香和女人香气的气息,喷洒在顾承泽的耳边,“我不明白,以前说是要和我在一起的男朋友,怎么就成了别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