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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火燎地感觉瞬间充实着夏浅的脸颊:顾承泽,竟然拿着她的手……
慌张的闭上眼睛,夏浅再也没有勇气和顾承泽对视,这样羞耻地场景,是她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睁开眼睛,看着我。”顾承泽蛊惑的声音在夏浅的耳边响起。
下一秒,夏浅就不由地睁开了眼睛,她将目光定格在顾承泽英挺的帅脸上,在酒精和顾承泽的双重刺激下,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直到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夏浅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而顾承泽也……
“夏浅,你不能后悔了。”
顾承泽声音沙哑,他看着夏浅已经红成苹果的脸颊,俯下身吻住了夏浅的唇。
夏浅有一丝的期待,更多的又是害怕。
她怕疼。
紧紧的闭上眼睛,夏浅整个人都绷紧了。
“别怕。”顾承泽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像大提琴一样醇厚的声音很有安慰作用。
夏浅慢慢的放松下来,紧张的表情,渐渐被另一种感觉所代替。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像是被轻柔的羽毛抚遍全身:微痒,细腻,无法言喻……
夏浅的睫毛在微微抖动,她能感受到顾承泽在一寸又一寸的攻城略地。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浅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她只知道自己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浪裹挟着,一次次的被抛到云端又落下。
她好像听到了很多的声音。
顾承泽的低吼,和温柔的轻问:夏浅,你喜欢吗?
夏浅忘记了自己回答的是什么,只知道顾承泽一次又一次地问着。
后来,她又听到卧室敲门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夏浅猜测是宋若菲来了,她想停下来,可是顾承泽一直将她圈住,一遍又一遍,像是不会累似的。
终于,夏浅体力不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她睡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也任何时候睡的都要安心和香甜。
第二天的太阳渐渐升起,初秋的天气很是凉爽,落地窗外地梧桐树树叶落了一片又一片,顾承泽也将夏浅圈在怀里,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现在,顾承泽还觉得自己处在虚无的幻想当中:他竟然就这么得到夏浅了!
这件事情,是他以前从来不奢望的。
可是昨天晚上,就那么发生了……
顾承泽以前会怨恨命运地不公,怨恨命运让他背负着摆脱不掉的诅咒。
但是经过昨天那一夜,他觉得,以前所有受的磨难,都是值得了。
不过,最让顾承泽惊讶无语又倍感欣慰的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竟然是夏浅主动。
她明明……
她明明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
胆子竟然那么大!
顾承泽爱怜的看向夏浅:以前,他还误会夏浅和叶轩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昨天晚上夏浅的生涩和懵懂,还有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都代表着,是他误会夏浅了。
“嗯……”怀里的夏浅动了动,好像要醒来的样子。
顾承泽紧紧的盯着夏浅的脸,眼中本就没有消散地火焰瞬间变盛 :昨天晚上夏浅累的晕了过去,所以他忍住了。
现在,经过一夜的休息,她应该有些体力了。
身体有些发酸,夏浅在一个温暖地怀抱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心安理得地闭着眼睛。
呃……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
哪里来的温暖的怀抱?
夏浅的眼睛在眼睑下面动了动,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很多,当然,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想洪水一样涌进了她的脑海中!
她好像,把顾承泽给强了!
虽然后来顾承泽反客为主。
但是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她主动黏上了顾承泽,还口出狂言说“一定要睡了他!”
夏浅的睡意顷刻间消失全无。
怎么办?
毕竟昨天晚上做了那么羞耻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顾承泽!
还是,逃走吧!
夏浅继续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体,企图从顾承泽的怀里跑出来。
“醒了?”顾承泽一把握住夏浅的腰,重新将她捞了回来。
夏浅死死的闭着眼睛,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然而抖动的睫毛已经出卖了心虚的她。
“不说话?”顾承泽忍住笑意,靠近了夏浅的耳边,“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开始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夏浅怎么可能听不懂顾承泽话里的意思,但她依旧死死的闭着眼睛,坚决装睡:顾承泽绝对在危言耸听!
昨天晚上折腾到半夜,她都晕过去了!
刚才醒来也是浑身酸痛,动弹不得,他怎么可能还有什么体力!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夏浅坚决认为,她乖乖睁开眼睛,才是上了顾承泽的当!
“很好。”顾承泽的嘴角泛起一丝危险的微笑,一双大手开始在各处游走。
“……”夏浅的脸颊立刻飞上了两朵红云。
没有最羞耻,只有更羞耻!
顾承泽的手,竟然这么耍流氓!
但是,她又不能阻止,一旦睁开眼睛,她就必须面对顾承泽了。
忍住,一定要忍住!
夏浅咬着牙下定了决心。
顾承泽更是乐的看见夏浅这样,她不睁开眼睛,自己也更有理由“探索”每一个角落。
渐渐的,夏浅的呼吸开始加重:顾承泽怎么还不住手?!
他怎么可以做出这么厚颜无耻地动作?
“别!”
终于,在顾承泽就要攀上夏浅的禁区时,夏浅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用力的推开顾承泽的手,又迅速拿起被单裹在身上,然后逃离顾承泽的怀抱缩到了另一边。
“……”顾承泽看着自己瞬间空空如也的怀抱,一脸的无语:他就知道,这女人没出息到把逃跑技能练得炉火纯青!
“你,你,你看什么看!”夏浅揪紧了胸前地被单,心虚的质问道。
“当然是看那些我没有看够的。”顾承泽耸耸肩,一脸的坦然,
“你,你,你耍流氓!”夏浅又害羞,又紧张,声音哆哆嗦嗦。
“我耍流氓?”顾承泽反问,顺便靠近了夏浅一大截,“昨天晚上好像是另一个人在耍流氓。”
“你别过来!”夏浅再一次向后一缩,来到了床脚——她无路可退了!
“不过来,怎么能把事情说清楚呢?”顾承泽嘴角噙着笑,再一次靠近夏浅。
夏浅逃跑地技术再好,也比不过顾承泽抓人的技术。
长臂一挥,挣扎地夏浅便再次被顾承泽圈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