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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梵,不管如何,你不能生气,知道吗?”
感觉到顾衍梵的情绪波动,安依喏带着明显的不舍,赶紧的握着他的大手,眉角带着浓浓的担心,“衍梵,别忘了你的身边还有我呢!”
心疼顾衍梵的情绪,也知道这样的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会难受。
毕竟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叔叔勾搭上?
这样能说乱伦的,也是大家族不屑一顾的事情,可偏偏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有时候安依喏真的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搅乱了吗?
“别担心,我知道!”安依喏的担心让顾衍梵回过神,轻笑道,“都这么久了,我早就已经放松了,一会儿衍傅要来,你盯着点儿,这小子可不能闹事。”
“好的!”
点点头,温氏集团邀请了舒歌也是正常,舒歌在娱乐圈可是举足轻重,不仅仅是因为他个人的能力,也有着他背后的势力。
当然现在还没有几个人知道顾衍傅就是舒歌,若是知道舒歌其实就是顾家的人,恐怕……
“去吧,我会照顾自己的。”安依喏点点头。
“好的,我很快过来!”点点头,顾衍梵缓缓的放开了安依喏的胳膊,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不舍的离开了,只是媒体也是有着不少双眼睛盯着。
这一个看似很简单的动作却是让人捕风捉影了,一个一个都知道顾衍梵恐怕认真了!
直到顾衍梵的身影离开之后,安依喏这才缓缓的朝着比较安静的角落走了过去,眼神却是寻找顾衍傅的下落,毕竟顾衍傅出来肯定有着不少的动静吧?
“哥,我知道拉,你就别担心了!”安雅轩在安子晟的带领下也走了进来,此刻他可是对安雅轩带着明显担心。
安雅轩这丫头一旦发飙的时候可是让人头疼的,当下安雅轩保证道,“我只是想靠近舒歌,我听说他们邀请舒歌了。”
“舒歌岂能是你想靠近就靠近的?”
当下安子晟也不满的盯着安雅轩,“舒歌的背后到底是谁目前都没有人知道,这样复杂的身世,你以为人家是简单的?”
安子晟气的不好说什么了。
也不知道安雅轩到底是着魔什么了,居然想这舒歌?
要知道大大小小的媒体居然没有任何关于舒歌的报道,谁也不知道舒歌的身世,这自然让警觉的安子晟有些担心,生怕安雅轩惹下不小的麻烦。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安雅轩听到安子晟的话心底虽然十分不满。
可也明白这话可并没有半点儿的错,这舒歌恐怕还真是自己不能去勾引的,不过若是这样放弃她多少有些不甘心,“哥,您放心,我这次保证不乱来,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跟我无关,我……我不会强求的!”
一声长叹,对于舒歌安雅轩只是有些不甘心,倒也没有太多的情绪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越发的理智了。
“也好,不管如何你是安家的女儿。”安子晟瞧着她的样子,心底到底的疼爱的。
“好哥哥,放心了!”点点头,尽管她有些想法,可也明白这哥哥还是真心疼自己的,否则自己早就让安老夫人赶走了!
不过如今想来自己也是做的过份,不然安家的人也不至于太绝情的。
“安依喏!”程远修的眸子一直停留在安依喏的身上,顿时看着安依喏落单了,这才迅速的走了过去,狠狠的拉着安依喏的胳膊朝着更偏僻的地方拉扯,“你最好别出声,否则我不保证做点什么。”
眼看着安依喏要闹腾,程远修嗜血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恼恨。
扭曲着一张脸顿时让安依喏感觉到一股来自于骨子里的惧怕,“程远修,你疯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狠狠的甩开了程远修的牵制,她可不敢跟着程远修走的太偏僻,否则这人疯起来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眸子里带着明显的防备,她害怕的盯着程远修。
真不知道以前为什么就喜欢上程远修了,只觉得当初的自己恐怕不仅仅是瞎眼了吧?
“依喏,你明知道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你为什么要辜负我的爱情呢?难道就因为你不喜欢我的母亲?我母亲做错了什么?”眸子里带着明显的疼痛。
想当初安依喏最喜欢的人是自己了,可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顾衍梵哪儿值得你付出了,哪儿值得你这样爱着了,他才是伪君子!”
“顾衍梵好不好,不是你能相提并论的!”安依喏冷冷的盯着程远修,心底却是发秫。
眼前的程远修明显有些变态的情绪,若是控制不好,恐怕是要惹出麻烦的,可她又不甘心让这程远修诋毁顾衍梵,手指开始尽量的想拉着东西保护自己。
抿着嘴唇,安依喏道,“程远修,你不觉得自己的爱情太廉价了,你爱着我?你若是爱着我,我当初会离开你?”
想到这档子事情,她就忍不住不屑。
“一脚踏着几只船,你心里没有数吗?你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心底真的不知道吗?”说道这档子事情,安依喏越发的不屑了。
那程母做的事情她是无法原谅的,白初晓的父母怎么死的,她心底没有一点儿逼数吗?
“我是男人,我不过是和别的女人逢场作戏而,难道你不懂吗?我做的一切不过是希望我们以后的生活越来越好,难道你不能理解吗?”程远修等着安依喏,仿佛带着弄的伤痛。
“依喏,难道你真的不能感受到我这一颗心吗?”
“抱歉,不管你怎么说,怎么下,都跟我无关了!”安依喏冷静的盯着程远修,“你以后想逢场作戏也好,想脚踏几只船也好,都与我无关!”
冷笑了一声,安依喏只觉得这一切好像都再度刷了自己的三观,这程远修恐怕不仅仅是有病吧,而且病得不轻吧?
“依喏,难道你真的那么相信顾衍梵!”突然程远修笑了,笑的让人心底瘆的慌。
安依喏也感觉到一种隐隐的不安了,这程远修又要干吗?
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紧紧的握着拳头一手则是抓着一只玻璃杯藏在身后,随时准备反击,“程远修,不管如何他比你好就行了!”
真不知道程远修到底什么地方来的勇气?安依喏感觉到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说话,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