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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应然躺在红叶身边后,还觉得是在梦中。
好一会儿,他才笑出声来。红叶侧头看他,澄明的眸子,带着点儿疑惑。
不就是躺上来,他至于这样高兴?
吕应然兴奋得都快睡不着了,他偏过头,在红叶的脸颊上亲了亲:“红叶,我真的很爱你。”
红叶的脸瞬间就红了,眼神慌乱,都不敢看他,心中像是有条小鹿,砰砰乱撞。
不过没多久,吕应然还是睡着了。只是他睡觉的时候,很不踏实,手一直紧紧地攥着红叶的,她有些痛,又不能吭声,怕吵到了他。
这一觉他也没睡多长时间,醒来后,意识到红叶这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急忙让厨房准备了点。
她嗓子痛,只能吃些米糊一类的,吕应然就一勺勺地喂给她,细心极了。
红叶渐渐就觉得,可能他真的是自己的夫君吧,心中那点排斥,大概也只是她忘记了一切的后遗症。
只是吕应然怎么从来都不讲讲,自己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呢。
晚上他休息在了红叶的房中,仍旧是受宠若惊,他贪婪地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把这分开的两年弥补。
第二天红叶接触到其他的人,果然比面对吕应然还要排斥,她就更确定老吕应然是她的夫君了。
身体上的习惯不会变,她好像早就适应了他的触碰。
这次受伤,万幸的是她的孩子好好的,只是现在她没办法吃什么安胎药,只能保证她每天的心情好一些。
吕应然推掉了一些的事情,每天都在家陪着红叶,不过几天,红叶就对他非常依赖,平常看不到他,都会惊慌许久。
吕应然也享受她的依赖,他虽然没有刻意表现出来,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红叶的想法。
他希望自己就是红叶生命中的唯一,超越慕泽和元锦玉。
如今的红叶是一张白纸,放下了心防后,他就是那画笔,刻意随便地在她的身上涂抹。
吕应然没有把红叶改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因为她就是他最爱的人。
他只需要在他心中有一个无上的地位。
这次对红叶用药,他不敢说,红叶可以忘却一辈子,但只有给他几年的时间,红叶纵然是想起来了,她也能明白,自己对她是真的好。
这几天,元锦玉一直带着暮烟在城中寻找红叶。他们几乎是一家家地排查过去,时间花了不少。
慕泽也知道元锦玉出宫了,身边有卫楚秀陪着,他没多加阻止。
连月的事,是元锦玉心上的一根刺,如果她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终于,慕泽找到了吕应然这。原本宅子中的人都不担心的,还将院子敞开了给暮烟检查。
结果暮烟闻了两下,就直直地朝着暗门走去。
院子中的下人脸色齐齐一变,跑在暮烟身后,试图阻拦她:“这位小姐,那边没有路了,您去做什么?”
暮烟皱眉,却不愿意搭理身后这人。
虽然是没有路,可是后面还有个院子呢,元锦玉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元锦玉和卫楚秀见到这场景,心都提了起来,然后元锦玉下令,让其他士兵把整个院子都围起来,免得吕应然带着红叶再逃走了。
同时,她又给宫中送去了消息,九哥还有一笔账,没和吕应然算呢。
前院这些人要给暗门后面送信都没机会,元锦玉带来的可都是精锐。
等控制住了整个院子,又派人去前面探路,确定没什么危险后,元锦玉和卫楚秀对视一眼,也和暮烟走了同样一条路。
这暗门模样不会开,但元锦玉手下很多能人,暮烟随便一指,他们没用多久,就把暗门打开了。
元锦玉眸子一定,心道,吕应然,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吕应然也注意到了前院的动静,但是他脸上半分惊慌都没有。
面对元锦玉时,他还带着红叶在院子中晒太阳。入冬了,只有正午这一会儿的阳光最温暖。
他给红叶穿了保暖的衣裳,还系了披风,如今她在院子中坐着,他站在她身边,为她挡着阵阵凉风。
他没有易容,元锦玉和他对视一眼,自然认出来了他了。
同样,她也看到了乖乖坐在吕应然身边的红叶,她好像有点害怕,不断地往吕应然身后躲。
终于,是吕应然先开口:“众位就在那里停下吧。”
说罢,他给元锦玉行礼:“参见主子。”
元锦玉冷冷地说:“我不是你的主子。”从他当初做出背主的事情开始,他们就是仇人了。
皇后娘娘几个字,让红叶回过神来,当她看到元锦玉那张脸的时候,眼睛也瞪大了。
这就是她曾经伺候过的人!她无比确定!以前她只在心中闪过倩影,如今她在自己面前了!
不过虽然确定,红叶被吕应然养的,只和他一个人亲近,所以她只是怯生生地叫了一句“皇后娘娘”。
卫楚秀和元锦玉都看出来了红叶的不对劲儿,更不用说银杏了。
她简直要气炸了,往前一步,大声说:“你是苗燃对不对?”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瞒着的,吕应然点点头。
银杏气的眼睛都红了:“你骗了红叶一次还不够,竟然还要骗第二次!你的良心呢!”
吕应然淡淡地看着她:“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可是你把她掳走了!你这是要逼死她啊!”
红叶的话,让吕应然的眉心跳了两下,他转头看红叶,发现红叶还缩在他身后,满是陌生地看着银杏,吕应然这才放心下来。
于是他轻轻地拥着红叶的肩膀,同银杏道:“请你小声些,红叶她还病着,你会吓坏她。”
吕应然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生出了警觉来。
银杏往前走了两步,不敢相信地看着红叶:“你这是怎么了?红叶,你不认识我了么?”
红叶真的是不记得她了,尤其刚刚银杏好凶,还说她夫君会害死她?红叶有点不喜欢她。
于是她摇摇头,当银杏靠近的时候,她害怕地闭上眼睛。
吕应然马上挡在她面前,做出保护者的姿态:“你别再靠近了。”
“为什么不让我靠近?我才是她的好姐妹,你算是什么东西!”银杏错开吕应然的身子,看向红叶,“你可千万别被这个男人骗了!他根本就不爱你,只会欺骗你!”
“够了!”红叶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话,她的嗓子才刚好了一点,此刻就喊了出来。
她陌生又冰冷地看向银杏:“再这样说我的夫君,就请你出去。”
银杏呆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盯着红叶。这才分开几日,她就管吕应然叫夫君了?他们已经和好了?
凭银杏对红叶的了解,她绝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于是她质问了吕应然:“你倒是说啊,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吕应然也很厌恶银杏,她难道没看到红叶已经很害怕了么?
最后是元锦玉站了出来:“银杏,你冷静点,先回来。”
银杏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走到了元锦玉的身后。
随即,她不齿地看着吕应然:“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第一时间把你们的事禀告给皇后娘娘,不然你还有拐走红叶的机会?”
吕应然没说话,红叶却开口:“我不是被他拐走的,我是心甘情愿的。你到底是谁,到我们院子中大喊大叫的,真的很聒噪。”
银杏被红叶说的非常受伤,却又不能怪罪红叶,只好把满腔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吕应然的身上。
狠狠地瞪了吕应然一眼,银杏尽量平静地和红叶说:“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呀。”
红叶摇摇头,表示她没印象了。
元锦玉要等着慕泽前来,吕应然看在红叶的面子上,将元锦玉等人请了进去。
慕泽没用多久就来了,还带上了风叶白。
吕应然和风叶白对视的时候,脸色变得很差。风叶白却像是没看到他,行礼后,目光就时不时地落在银杏的身上。
吕应然和红叶也坐下了,如今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聚集在了这里。
慕泽同元锦玉坐在高位,看向吕应然,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可知朕平生最痛恨背叛之人,你将事情讲述清楚,朕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全尸。”慕泽冷冷地说。
吕应然半点都不打怵:“我是平亲王的人,而皇上,你是平亲王的孩子。”
“胡说八道,朕是先皇的孩子。”对于吕应然的阵营,落实了心中的猜测,事情就已经能理顺个七七八八了。
元锦玉又问:“这段时间,你藏到了什么地方?”
吕应然笑了笑:“起初游荡了一段时间,后来就跟随你们去了南疆,在宫中继续当花匠。”
元锦玉真想撕碎他的笑脸,将红叶玩|弄了两次,他难道半点都不愧疚么?
“我要将红叶带走。”元锦玉绝对不放心,把红叶放在这样一个疯子身边。
没等吕应然说话,红叶马上尖叫:“我不离开!我要和我的夫君在一起!”
银杏真是无奈极了,同风叶白道:“她失忆了,你能看出她是被用了神秘药么?能否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