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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婉云当然也看出了她的不情愿。
哼了声,说:“我看道歉就不必了,反正也不是真心的。”
叶灵珊的脸色登时变得愈加难看,不满的话脱口而出:“我是什么身份,你女儿是什么身份!我今天能站在这儿就已经算给她面子了,还想让我道歉?”
冷笑了声,叶灵珊的眼底满是轻蔑和鄙夷。
傅池渊蹙眉,眸色更加幽深。
“道歉。”
冷冰冰的透出命令的口吻让叶灵珊浑身僵硬,眼神愈发不甘。死死的攥着双手,指甲抠着掌心,疼痛麻木了叶灵珊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的道歉:“对不起。”
董婉云仍旧不假辞色,直接赶人:“好了,傅先生你的目的已经达到,该带着她离开了吧?我们顾家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叶灵珊张嘴想说什么,傅池渊却猛地捉住她的手腕。
剧痛是傅池渊的警告。
叶灵珊咽下心里的不甘,不敢再造次。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傅池渊的视线若无若有的扫了眼二楼顾心柠藏匿的方向。
董婉云冷着脸没说话,送客的意思很明显。
傅池渊也没有再继续留下来碍眼,抓着不情愿的叶灵珊离开。
等他们走远,顾心柠才松了口气,从角落里出来。她紧紧地抚着胸口,想到傅池渊临走之前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傅池渊不可能看到自己,更不可能知道她躲在这儿。
对,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顾心柠在心里安慰自己,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道歉,有什么好道歉的!你看她们那是什么态度?明明根本就没打算原谅什么,凭什么我还要跟她们道歉?”
车子里,叶灵珊一脸牢骚的抱怨着。
显然她这会儿忘了傅池渊的眼神有多恐怖,满心都是不甘和委屈。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人道歉,而且还是跟自己最看不起最厌恶的人。
这口气她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池渊哥哥不站在自己这边就算了,为什么就连爷爷这次也不帮助自己?
叶灵珊实在是想不通,她只觉得气愤不甘。
吱呀。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傅池渊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池渊哥哥,你去哪儿?”
叶灵珊见状,也解开安全带要下车,谁知道却打不开门。
“池渊哥哥!”
她在车子里焦急的大喊,拍门,外面的傅池渊却一点回应都没有。他直接把车子锁上,站在窗外冷眼看着叶灵珊。
冰冷又锐利的幽深眸光让叶灵珊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然后,不等她说什么,傅池渊大步离开。
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池渊哥哥!池渊哥哥!”
叶灵珊在车子里疯狂的大喊大叫,疯狂的拍打着车窗。小脸扭曲着,眼底满是怨毒和愤怒。任凭她耗尽了力气,傅池渊也只是越走越远,不曾回头。
走过拐角,傅池渊直接招手打车离开。
至于叶灵珊
再过会自然会有人过去开车把她带走,而在这之前,就让她在车子里待着吧。
这还是因为傅池渊心情好的缘故,否则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饶过一次次忤逆自己的叶灵珊。
回到sj集团,傅池渊第一件事就是叫韩凛进自己的办公室。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
“想办法把人塞到顾家,或者是买通顾家的人,我要确定心柠是不是在骗我。”
“您的意思是?”
“呵,狡猾的小骗子,竟然是骗我的。什么精神受损严重,什么后遗症,全都是装出来的吗?”
傅池渊自言自语的说,韩凛自然也听到了。
不需要再多问,他立刻离开办公室去办事。
过了会儿,傅池渊拿出手机给席州打电话,约他晚上去喝酒。
很快就到了晚上。
好友难得约自己喝酒,席州还特别开心,美滋滋的感到了包房。谁知道刚推开门还没开始得瑟就敏锐的嗅到不正常的气息,一下子戒备起来。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
长桌上,各种各样的酒摆了整整一桌子。
看数量恐怕能把人灌趴下还不止。
“除了我意外你还约了别人喝酒?”
否则的话怎么会叫这么多酒。
“没有。”
傅池渊笑着回答,席州却总觉得他的笑容让人很不安心。
“我说池渊,咱们可是多年兄弟,你可不能坑我。”
天知道好友切开骨子里有多黑,对付别人他肯定是没意见的,可如果拿来用在他身上哎呀,实在是太恐怖了。
“怎么,不喝?”
傅池渊似笑非笑的说,对上他的眼神,席州立刻就怂了。
“喝啊,怎么不喝。”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席州肯定自己这顿酒是逃不过了。
算了,只希望傅池渊能手下留情,不要对他太狠。
战战兢兢的坐下,看着满满一茶几的酒,席州还是没忍住暗中吞了吞喉结。真喝了,他保证自己未来一年内都不想再碰酒了。
“走一个?”
傅池渊直接拿着酒瓶,看着席州说。
虽然他是在询问,可席州怎么敢拒绝呢。
“走!”
豁出去的答应了,席州也直接拿过酒瓶跟傅池渊碰杯,然后仰头豪气的把一瓶酒给灌的干干净净,之后还把瓶口反过来给傅池渊看。
“我只是跟你碰个杯,没想到你竟然把一瓶都喝了。”
妈的!
如果不是你直接拿了一瓶酒跟我走,我怎么可能一口闷了一瓶酒!
一听就是故意的。
席州在心里腹诽着,却不管说出口。
干巴巴的笑了笑,说:“咳,那什么,我这不是高兴吗。”
“是吗?既然高兴那就多喝点。”
然后又是一瓶酒。
席州心里早已泪流满面,特别想把好友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皮给撕掉,露出内里的腹黑和残忍冷酷。
当晚就连席州自己都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反正是直接被灌趴下。
“傅池渊啊,你他妈到底到底为什么要灌我?”
席州软绵绵的靠着沙发,大着舌头吐字不清的问。
“庸医。”
傅池渊凑过去,冷笑,眼底满是讥讽:“就你现在的水平,重修已经救不了你了,不如回炉重造,从小开始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