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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挺结实的门竟然直接被踹开,可见傅池渊用了多大的力气。
“谁?”
里面正在施暴的人被吓了一跳,警惕的回头,还没做什么就被韩凛带着人给围住。他们都是傅池渊的手下,进门后自然连一眼床上的人都不敢看,眼睛里只有那些要抓的人。
只有韩凛用眼角扫了眼床的方向,结果只看到顾心柠满是血痕的脚踝。
因为傅池渊已经大步上前,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把顾心柠赤裸的身躯给盖得严实了。
“都出去。”
他头也不回的说,声音平静无比,就连韩凛也猜不透傅池渊此刻的想法。
但是直觉告诉他,想活命的话就赶紧带着人离开。
于是一群人二话不说的出去,韩凛还体贴的关上门。
傅池渊半跪在床上,俯身看着顾心柠。
“顾心柠。”
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认认真真正正经经,而不是什么戏虐调笑的小柠宝贝。床上的人毫无反应,虽然大睁着眼睛,可眼神里毫无焦距。
一片空茫,仿佛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
看到这样的顾心柠,傅池渊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疼的像是要爆炸。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心疼一个人的时候。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傅池渊俯身,跟顾心柠面对面,用缓慢的语速柔声说。
他身上冷冽的低气压瞬间被暖意和温柔取代,像是瞬间消融冰层的湖水,潋滟着温柔的波光。
“宝贝,已经没事了。”
傅池渊说。
他俯身,轻轻地拥抱着顾心柠。她虽然封闭了自我意识,但是身体生理性的渴望却还在。感受到傅池渊的触碰,原本就忍耐到极点的身体更是疯狂的表露着自己的渴望。
“唔。”
顾心柠终于发出声音,却是甜腻的嘤咛。
她的意识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的呢喃着。
“好热。唔好难受。”
小脸上一片潮红,头发也被汗水濡湿,湿漉漉的贴着脸颊,让她看起来更显得脆弱诱人。汗珠顺着白皙的身体不断滑落,诱惑极了。
傅池渊伸手,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头发,指腹触碰着她的脸颊。
带着怜惜的味道。
他凑过去,温柔的亲吻她的唇瓣。
唇上温柔的触感让顾心柠远走的意识回归了些,她本能的抿紧了嘴唇,不给对方深入的机会,迷醉的脸上也开始露出挣扎和痛苦。
“唔滚开,不要碰我。”
“啊热,好热啊。”
顾心柠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艰难的维持着理智,一半却被药效操控,渴望被触碰被填满。于是,两种情绪的挣扎和矛盾就都写在脸上。
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像个孩子一样委屈的痛哭。
傅池渊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赶紧抱着顾心柠,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她:“别怕,是我,傅池渊。心柠,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我,傅池渊。”
“我是男人,不是别人,记得吗?”
“乖,你睁开眼看清楚点。是我,我是你男人。”
傅池渊的嘴里翻来覆去就只有这几句话,用了平生所有的耐心去安抚怀里受了惊吓神志不清的顾心柠。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顾心柠总算有了反应。
她睁开眼,迷蒙的视线盯着落在傅池渊身上,像是确认什么似得,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好久。
“傅池渊?”
“是我。”
心柠认得自己!
傅池渊的眼里满是狂喜,他小心翼翼的抱着顾心柠,欣喜不已的说。而顾心柠终于确定眼前人真的是傅池渊,自己的危机解除了。
她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用充满了恨意的眼神盯着傅池渊,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凑过去猛地咬住他的肩膀。
“呃。”
顾心柠咬的很用力,像是要把所有承受的害怕和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她好恨啊。
为什么是傅池渊!为什么是他来救自己!明明她会被抓,都是因为他这个罪魁祸首。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要失去一切,就要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都怪他!
顾心柠在心里想着,嘴上愈发用力,狠狠地咬着傅池渊的肩膀。
直到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她还是不放开,还在用力的咬,像是要把他肩膀上的肉给生生的咬下来一块儿。而傅池渊也收起本能的反抗,放松肌肉,让顾心柠尽管去咬。
再疼,他的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
最终还是顾心柠没有力气,体内被药物控制着发软才不得不松开。
即使浑身没有力气,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顾心柠依旧倔强的用充满了恨意的眼神盯着傅池渊。
就好像要把他的模样给刻在心里,一辈子仇恨。
傅池渊不想看到顾心柠那样的眼神,却因为心虚和愧疚硬生生的忍住了遮住顾心柠眼神的冲动。
“没事了。”
“滚。我不想看到你。你滚唔。”
好难受啊,身体好奇怪。
顾心柠破口大骂完,又狠狠地咬着嘴唇。她在忍耐着,跟身体里的渴望做斗争。就算是难受死,也不愿意被傅池渊触碰。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
“药效很强,你就算忍着也没用,除非发泄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会出问题的。”
傅池渊皱眉看着顾心柠宁愿折磨自己忍耐着也不愿意让自己碰的抗拒姿态,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换做以前,他肯定不可能顾忌她的感受。
想要,直接索取就是。
可现在,他却犹豫着,踟蹰着。
“我不想看到你。滚啊!”
她就算是难受死也不想被傅池渊砰。
也许是她眼神里的抗拒太强烈,激起了傅池渊心底的暴虐。什么犹豫什么踟蹰,全都消失不见。他忽然露出邪气的笑,捏着顾心柠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
“你的身体需要我。”
说完,他竟然拿掉了盖着她身体的西装外套。手指沿着她的脸往下,落在锁骨上,然后是脖子,再继续往下,直到捏着挺立的花蕊。
“它很需要我。”
说着,傅池渊低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