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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在听到纳兰缌维的辱骂之后,盛临陌先是嘱咐阿彦去总署司通知了追风和无涯,然后才赶到了府门。
纳兰缌维心下划过不好的预感:“盛临陌,你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无非是告诉总署司的人,让他们前去禀告,说你妨碍公务,白司正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皇上那里,说明了整个情况了。”盛临陌语气淡淡的,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纳兰缌维两腿一软,他知道最近父皇缺钱花,所以才下令让盛临陌追缴欠款,可他非但不配合,还在这里捣乱,若是盛临陌那边提前告了状的话
正想着,只见禁军统领程原毅率军走了过来,见到盛临陌,先是行礼。
“末将参见靖安小王爷。”
之后,他才看向纳兰缌维:“参见大皇子。”
纳兰缌维面色蜡黄:“程将军,你来此所为何事?”
程原毅面不改色:“皇上刚才听了白司正的检报,认为大皇子有心破坏追缴欠款一事,所以特令末将带大皇子回宫问话。”
纳兰缌维心知皇上本来就不喜欢他,因为他不学无术又是个酒囊饭袋,如今若是再认为他破坏追款一事,还不知会怎样训斥他呢?
“程将军,您看清楚了,本皇子从来没有妨碍公务。”
“没有吗?”白怨慕挑唇扬眉,“你这些侍卫都把王府给围了,差点伤及小王爷,你还敢说你没有妨碍小王爷办差?”
“这”纳兰缌维这才反应过来,“你们刚才是故意不叫王府守卫动手的,就是为了让此事看起来像本皇子独自挑拨的!”
事到如今才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了。
白怨慕幽幽一笑:“大皇子,不管你怎么说,刚才动手的确实只有你的守卫,王府守卫不曾参与过这件事,你仗着自己是大皇子的身份,就跑过来干扰公务,现在又想把脏水泼到王府身上,这样做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程原毅环视一周,的确他没有看见王府守卫有动手的迹象,看来就是这个大皇子单方面找事了,此事他一定要详细禀告给皇上。
他看向纳兰缌维:“大皇子,请吧。”
纳兰缌维垂下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程原毅又抱拳对盛临陌道:“小王爷,皇上让末将带句话。”
盛临陌微微阖眸:“程将军请讲。”
“皇上说,请小王爷继续按照规则来办,出了什么事,由皇上撑腰。”
纳兰缌维一听这话,更是宛若坠入谷底一般。他还打算到皇上面前再好好诋毁盛临陌一番,但皇上都这样说了,他如果跑过去诋毁,估计皇上不会信他,反而会更加生气。
早知道今日就不来找事了,结果这么倒霉!
眼见着程原毅把纳兰缌维押走,白怨慕缓缓舒了一口气。
盛临陌看着她这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禁淡淡笑了:“怎么?害怕本王会应付不了那个酒囊饭袋?”
白怨慕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纳兰缌维竟然敢跑到王府大吵大闹,但愿刚才没有惊动靖安王爷和妆姻。”
原来她是在担心他的家人。
盛临陌心底划过异样的温暖感,伸手揽住她,唇角微扬:“放心,他们没有那么脆弱。”
白怨慕点了点头:“也对,生活在这样的世道里,必须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否则的话”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自己上辈子的遭遇,声音不禁隐没下去。她顿了顿,趁着盛临陌没发现,忙转移了话题。
“刚才那个程将军,倒是给人一种很正气的感觉。”
“他是新上任的禁军统领,确实还没被朝野的气氛腐化。”盛临陌回答她。
白怨慕点了点头,也没就此多说什么,两人回了王府内,约莫待到下午,只听阿彦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抬着箱子,一看就是有人来还款了。
“这是谁送来的?”她问道。
阿彦笑了笑:“是大皇子。”
盛临陌本来与她在凉亭内下棋,听得动静,便也微微侧目看了来。
“小王爷,白姑娘,二位有所不知,今日大皇子被叫进宫以后,皇上大发雷霆呢。”阿彦面上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后面萧贵妃和四皇子去了,四皇子直接揭了大皇子的短,大皇子更气急败坏,惹得皇上厌烦。”
纳兰景然也去了?这倒是让白怨慕没想到。
她问阿彦:“景然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
阿彦听见白怨慕对四皇子的称呼如此亲密,不由满头冒汗,余光悄悄看向了盛临陌去,只见盛临陌的面色虽然泰然自若,就是那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攥成了拳头。
这小王爷也太容易吃醋了。
阿彦无奈地摇了摇头,赶忙将此事寥寥几句就带过了:“无非是说些大皇子横行霸道之类的话,皇上本就讨厌大皇子,这么一闹就对大皇子更加厌恶了。”
“那皇上如何处置大皇子的?”她问道。
“皇上让大皇子回家思过,还让他替任大人还清欠款,并且降了任大人的职,连大皇子母亲的位都差点儿跟着降下来呢。”
白怨慕轻轻一笑,看向了盛临陌去:“这下大皇子不会再来挑事了。”
“此人心胸狭窄,此次受此处罚,只会暂且按兵不动,日后必会有所报复,所以以后你要更小心一些。”盛临陌静静凝视着白怨慕,那双桃花眼里满是关切。
她点头:“我知道了,临陌你也要小心。”
阿彦虽然不忍破坏这含情脉脉的气氛,但他仍然有要事相告。
“小王爷,刚才追风和无涯让我转告您一句。”
“何事?”
“上次矢车帮的帮主李仁被移交刑部之后,假苏秉果然有了动静。”
白怨慕怔了怔,语气不禁急切了几分:“什么动静?”
盛临陌轻轻看了白怨慕一眼,只要涉及到苏秉或者纳兰羽,她就会失态。虽然他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但他能感觉到这是她心中永恒的痛。
只听阿彦重重叹了一口气:“哎,也不知那假苏秉使了什么手段,李仁关在刑部,又有人看守,竟然在牢里毒发身亡了,您说这怪不怪?”
毒发身亡?白怨慕不禁蹙眉,脑海中飞快浮现过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