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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受制于人,双手双脚都绑住的女人产生畏惧感。
“好呀,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逃不掉,我们就先来聊聊,增进一下感情,免得一会儿缠绵起来不尽兴。”若无其事的说完,包荣翻身躺在郁如汐身边。
虽然反感包荣不正经的言辞,但他终究是放过了自己,郁如汐心中暗暗松懈了些,她挣扎着坐起身。
“你做什么?”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包荣不悦的瞪着她。
“双手双脚都被绑着,你还怕我跑了不成。”轻哼一声,郁如汐挣脱开包荣抓住自己手臂的咸猪手,也不等包荣说话,她先转移话题,幽幽的说道:“我以为你绑架我,是为了给死去的钮清荷报仇,和拿回左洁拍下的那些视频和照片。”
现在看来,她猜错了,无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包荣都是以争创她为目的。
“NONONO。”包荣伸出一只手指在郁如汐眼前摇了摇,笑着说:“钮清荷那个贱人并不值得我为她冒险,别说她不是你杀的,就算是你杀的,我也无所谓,失去一颗棋子再找一颗补上就好了,让你这样的美人儿给一颗棋子陪葬,我可舍不得。至于你说的那些视频和照片,我更是完全不在意,荣辉公司的经营人不是我,那些东西对我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另外,包绅暗杀你不是我指使的,还是那句话,我舍不得你死。”
包荣之所以如实以告,是笃定郁如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棋子,原来钮清荷只是他的一颗棋子,郁如汐想起钮清荷在自己面前说起包荣时,那脸上的爱恋和自豪,只觉得讽刺,钮清荷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包荣眼里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吧。
钮清荷都只能算是棋子,那钮诗韵不是连棋子都算不上,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包绅是他的侄子,被当成棋子很正常,只是没想到钮诗韵也把包绅当棋子,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单壬朔和单弘博舅侄俩都小看了女人的能力。
还有,包荣能那么笃定的说钮清荷不是她杀的,说明他知道什么内幕?
钮清荷死那天发生的事情,郁如汐一直如雾里看花般不清楚,包荣这么一说,她隐约感觉自己一直找不到的答案,也许能从包荣身上得到。
“你弄错了吧。”郁如汐说道:“钮清荷是我杀的,我还因此蹲了两个多月的监狱,如果不是单壬朔回来救我出狱,顺道抹去了我坐牢的痕迹,我现在只怕还在监狱里服刑,你要想跟我闲聊,必须是去监狱探监了。”
郁如汐故意这么说,她心里清楚,六年前包荣能神不鬼不觉的将她绑架走,六年后又故技重施的潜入单家别墅,再悄无声息的将她绑至这个房间,必定有人在背后相助,她坐牢两个多月的事情,包荣肯定也知道。
“可怜的女人,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掉入了别人设计好的陷阱,以为是自己杀了钮清荷,殊不知,那只是一场阴谋。”包荣惋惜的啧啧叹息,见郁如汐白皙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包荣非常得意的说道:“你那两个多月的牢狱之灾根本就是被冤枉的。”
哭吧,只有看到你哭,我就很高兴,包荣心里这么想。
郁如汐没有哭,通过包荣的话,她可以确定拿过给她设圈套的人不是包荣,她故作惊讶问道:“你骗我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包荣反问,伸手拨了拨郁如汐俏丽的短发。“剪了头发代表重头开始,全都是屁话,没有人比我更能理解你坐牢的痛苦,所以,我不会骗你。”
他拨弄她的短发是提醒她,她坐了两个多月牢的事实。
他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也坐过牢,这个猜测让郁如汐心惊,她沉默地垂下头,短短的头发遮住了她双眸和脸,因此,包荣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他可以肯定她那双清澈的眸子,不再清澈,里面一定布满了痛苦。
想到郁如汐痛苦,包荣就心情舒畅,单手掐住郁如汐圆润的下巴,逼迫她提起头,看到她闭着的眼睛,包荣沉声命令。“睁开眼睛看着我。”
没有听他的命令,郁如汐任然闭着眼睛,下巴上的痛还在她的忍受范围,察觉到他令人反胃的气息靠近,郁如汐如他所愿的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直视包荣。
“这才乖嘛。”包荣满意一笑,眼神眯成一条缝隙。
“看到郁大小姐如此痛苦,我真是开心呐。”盯着郁如汐毫无表情的脸,包荣也不生气,掐住她下巴的手加重力道,看着她吃痛的皱了下眉,脸上浮现狰狞的笑意。“六年前看到你被毒品折磨的模样,我也是这么开心,郁大小姐,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郁如汐没有接话,依旧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包荣,她心里很清楚,自然若回答想知道,包荣不一定会告诉她,她这样不言不语,模棱两可,包荣反而会因为不满,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包荣的目的是以折磨她为乐,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到她的机会。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想知道了。”包荣娓娓道来……
若不是包荣亲口说出来,郁如汐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年自己和妈妈因为心疼爸爸工作辛苦,带着妹妹去给爸爸送饭,成了她后来劫难的开端。
包荣说她和妈妈及妹妹是爸爸的宝贝疙瘩,所以在爸爸结束搬运公司回到家里,继承爷爷的百货公司时,他就怀恨在心,不择手段也要毁了爸爸的宝贝疙瘩。
当年的事情,她隐约记得一些,爷爷病倒,爸爸必须回家继承百货公司,本没打算结束搬运公司,而是要将搬运公司合并入百货公司。谁知,就在爸爸忙熟悉百货公司运作时,搬运公司发生了财务挪用公款事件,公司经营不下去才不得不结束掉,她记得,爸爸说过相关的人员已经送进监狱改造。
原来其中也包括了包荣,这也难怪包荣开口闭口,总是叫她郁大小姐,包荣说他的第一个目标是她妈妈,可爸爸把她们三人保护的太好,他无从下手,浪费了一段时间后他把目标转向她。
已改强硬的手段,遇上几乎流落街头的钮清荷和钮诗韵母女俩,他的毒计才得以展开。
包荣越说越激动,愤慨不满的情绪不断攀升,见郁如汐静静地听着,浑身仿佛萦绕着圣洁高雅的光环,她的身影和他心中的美丽身影重叠,心中那股摧毁她意念战胜了一切,他忽然抓住郁如汐的手臂。
郁如汐心下一惊,看到包荣狰狞如厉鬼的表情,脑中警铃大作,要她赶快离开,不然就要遭殃了。
刚一动,郁如汐就被包荣扑倒在床上,此刻她才真正的感觉到惊慌,双手双脚并用的挣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哪怕是死也不能让包荣得逞。
男女力气上本就有悬殊,双手双脚被绑住更是不利于她,郁如汐拼尽了全力也挣脱不了包荣的钳制,力气渐渐流失,她心中愈来愈急,脑海里浮现出单壬朔的身影,她绝望的想,难道自己真要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吗?
单壬朔看到她被凌虐过的尸体会怎么样?杀了包荣,对,他一定会杀了包荣,所以她不能让单壬朔背上杀人的罪名。想到这些,郁如汐更加用力的挣扎,她没有呼救,因为她知道呼救只是浪费力气,单家别墅的每个房间隔音效果都非常好,她喊破了嗓子呼救都不会有人听见。
包荣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没有封住她的嘴。
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包荣不留神,反正她一把推开了包荣,滚落在地上,继续朝窗户滚的时候,又被包荣抓住手臂提了起来,他狰狞的笑着。“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你逃不掉的。”
郁如汐没有说话,卯足了劲儿的挣扎,可惜她的力道对郁包荣来说真是微不足道,他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她,一只控住她,另一只邪恶的大手袭向她胸口,扯开她的衣服……
他忽然浑身一僵,额头上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头,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了房间中央的贝壳风铃上,身体重重地倒在床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在动了。
郁如汐并不知道这些,只知道包荣突然松开了她,身体摔在地上的同时她滚向窗户,同一时间,窗户和门都被人打开,她正想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身体也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房间里响起很多个声音唤她,郁如汐没有听的很清楚,她唯一听清楚的是耳边那句。“别怕,我来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郁如汐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和包荣斗智斗勇,加上刚刚拼命的挣扎耗尽了她所有力气,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他怀中。
他来了,自己得救了,陷入黑暗前,她脸上带着微笑。
摄人的眸光落在绑住她手脚的绳子上,单壬朔没有急着给她解开,仿佛没看见般,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心疼的一吻,柔声说道:“睡吧,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陷入昏迷的郁如汐是注定听不到他这句话的,他也不在意,打横抱起她轻盈的身子,从门口冲进来的单弘博和褚英翼奔到单壬朔面前,焦急的问:“汐汐怎么样了?”
两人从门口进入房间,经过床边时没有看一动不动的包荣一眼,还是慢了从窗户进入房间的单壬朔一步,郁如汐就落入单壬朔怀中。
单壬朔看了单弘博一眼,没有回答,眸光看着跟自己一起从窗户进来的马骏。“利安回来了吗?”
“还在路上。”马骏回答,担忧的目光也落在郁如汐身上,夫人遭受伤害,总裁一颗子弹结束了包荣的命,显然是不够的。
总裁的怒气可没有那么容易平息,相关的人员定会付出惨重代价。
“通知他快点。”冷漠地下达命令,单壬朔不等马骏回答,抱着郁如汐迈步离开,见单弘博和褚英翼挡住自己去路,没有开口叫两人让开,锐利的眸子直射两人。
“利安如果还没有回来的话,可以先让家庭医生给汐汐看看。”单弘博说道,汐汐得救他松了口气,可看到汐汐昏迷在单壬朔怀里,他看不到她的脸,也不知道她哪儿受了伤,心不免又担忧起来。
汐汐被包荣绑在房间里一个多小时,这个多小时里经历了什么,他不敢想象。
“不必。”单壬朔冷漠的拒绝,他不信任这里的医生。
单弘博碰了个钉子,褚英翼看到郁如汐晕倒,也很担忧,目光掠过她被绑住的手腕,说道:“我帮汐汐解开绳子吧,她能睡的舒服些。”
“不用。”单壬朔还是拒绝,语气冷漠疏离。
马骏同情的看着褚英翼,心想,总裁要是会让别人给夫人解开绳子的话,他和周小澜早就上前了,哪里还能轮到他。
关心则乱,褚大导演也有不识抬举的时候,当然,更不识抬举的人还有一个,马骏的目光看向倒在床上已经气绝的包荣。
周小澜站在门口出,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里面已经出了汗她也毫不自知。
单弘博和褚英翼同时皱起剑眉,没有犹豫多久,朝两边退开给单壬朔让出路,单壬朔不再看两人一眼,迈步走向门口。
“阿朔,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单淋出现在门口,一脸疑惑不解看着单壬朔,随即看到他怀里抱着的郁如汐。“汐汐怎么了?”
“她怎么了,你会不清楚?”单壬朔挑眉反问。
“你在说什么?我才刚回来,汐汐怎么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单淋怒瞪单壬朔,眸光不经意瞄见房间里的其他人。“这是怎么回事?”
单壬朔冷笑一声,眸光看着单淋,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这个房间的采光和风水都不错,你可以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