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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纱此刻正在踏浪。
天色晚了,海水变凉,苏峰舍不得让自己的女孩被凉水侵害,就背着她追逐浪花。
萧纱开心极了,嘴里不断发出快乐的欢笑声,像小女孩一般甜脆可人。
她真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可以这样放得开。
之前的二十多年,萧纱要扮演淑女的角色,刻意压抑自己的天性,讲究笑不露齿,行不露足的大家风范。
自从和苏峰在一起之后,苏峰就鼓励她释放情绪,有了快感就要喊出来丈夫时时刻刻都在影响她,重塑她。
苏峰不像许坚那样爱答不理,也不似哥哥萧圣那般霸道冷酷,而是刚柔并济。
她真得好喜欢这男人。
尤其他高大壮硕的外表下,还隐藏一个非常细腻的内心,实在是珍贵!
和萧纱恋爱之后,苏峰就买了本女性保养手册,学习里面的知识。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女人不可以受凉。
苏峰就暗下决心,要让自己的女孩一辈子都沐浴在温暖如春的环境中。
所以哪怕萧纱的小脚丫上沾了一点凉海水,他都要立刻给抹掉的,温暖的大掌,搓着她柔嫩的脚心。
被丈夫这样宠爱,萧纱心里甜甜的,可她也心疼丈夫,“峰,水太凉了,我们明天中午再玩。”
“我没事。”苏峰转眸看了妻子一眼,勾唇低笑,“纯阳之体。”
“”萧纱脸颊立刻泛起一抹红晕,有些羞涩。
她和苏峰领证以来,还没突破那层关系。
他们想把夫妻之礼放在婚礼当晚的洞房花烛夜,放在那永远值得纪念的日子!
萧纱虽不是处,但苏峰依然把她当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对待。和许坚的那一次,是她年幼无知犯下的错。
那夜许坚太可怕,其实给她留下阴影了。苏峰自然要反转这个局面,他会让妻子品尝到其中的快乐,琴瑟相和
“峰,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萧纱看向苏峰,眼睛里浮起一层水雾。
苏峰把她从后背绕过来,抱紧,“傻瓜,我们是夫妻,你会陪我走过五六十年,甚至更久,我当然要对你好。”
萧纱咬了咬唇,雪白的贝齿,印在粉润的唇瓣上,美极了。
她的碎发被海风吹到他的面颊上,痒得厉害,苏峰陡然热血沸腾,身体坚如钢铁。
两人互相凝视着,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潮起潮落的声音在耳边冲击。
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如酒至微醺,美好的令人沉醉。苏峰的眼神好像漩涡一样,动情的样子令萧纱炫目。
她微微闭上眼睛。
苏峰也闭上眼眸,张开薄唇,去吻自己甜美的小妻子。
“哎——等下等下!”邬珍珠飞奔过来,像一只捕猎的东北虎般,眨眼就冲到了苏峰和萧纱跟前。
邬珍珠知道,他们一旦亲起来,肯定会很漫长,而她等不及了,必须将他们打断。
但这两人似乎不受外界打扰一般,没有要停的意思。
邬珍珠急了,闪电般的把萧纱的唇捂住,导致了苏峰的唇刚好亲到她的手背上。
不一样的触感,让苏峰猛地睁开眼,见自己亲错人了,顿时气得不行,他的唇只有萧纱能碰!
饶是他脾气再好,也要发飙了。
“没事没事老公,她是个女汉子,不,她就是个男人!”萧纱急忙稳住丈夫的情绪。
苏峰:“”
“抱歉啊,峰子,我找萧纱有事!”邬珍珠也深感歉意。
哎,邬珍珠大姐,能不能别这么粗犷啊?苏峰尴尬的不行,把萧纱抱回到沙滩椅上坐着,半蹲下给她穿鞋。
“怎么了,珍珍?”萧纱拿起干净的白毛巾,帮老公擦一下脸,问道。
“跟你打听个人!那个背画板的男人,你认识的吧?”邬珍珠翻着眼皮,回忆了一下男子的长相,“约莫二十二三岁,长得挺帅的,高鼻梁丹凤眼,气质有点像欧烈,温文尔雅,又有点冷酷。”
“背着画板,气质像欧烈?”萧纱皱了皱眉,一时想不起来。
关键的时候,苏峰超强的交际能力再次起了作用,“是不是夜沐疏?你阿姨家的表弟?”
“对对对!”萧纱恍然大悟,“是我二姨家的表弟,他是个桥梁设计师,业余的爱好就是绘画写生。珍珠,你找他有事?他得罪你了?”
“没。”邬珍珠摇摇头,“刚才我在滩涂练功,被海蛇咬了,他帮我吸出毒血,人就走了,到处找不到。”
萧纱有些急,“那麻烦了,岛上不能用手机!他该不会中毒了吧——”
“所以我很担心他,如果他发生危险了怎么办啊?”邬珍珠更急,前所未有的着急。
萧纱微微一怔,似乎看出点门道来。
因为邬珍珠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即便她的爹受伤了,她也会谈笑风生的。
如今这么急躁,该不会对表弟动心了吧?
“你有没有去医务室找找看,也许他不舒服去看医生了。”苏峰提醒道。
“对了!”邬珍珠豁然开朗,喜不自禁的抱着苏峰的脸亲了一下,“小峰子,你好聪明,叭!我走了哈,你们继续。”
“”苏峰的脸都黑透了,像一个惨遭淫手摧残的娇花似的,胸口起伏着,悲愤又无奈。
这个样子的他,好可爱,萧纱忍不住掩唇偷笑。
苏峰睨向她,“喂,苏夫人,你老公被别的女人亲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萧纱立刻知错,“对不起啊,老公,我忍不住,噗——哦哦,我不笑了!邬珍珠就是那样的人,拿她有什么办法啊?哈哈”
见妻子越发过分了,苏峰毫不客气的扣住她的后脑,霸道的吻上她娇粉的唇儿,用她的甜美滋味,洗去邬珍珠带来的不良感受
萧纱爱惨了丈夫,她抬臂缠住他的脖子,张开唇迎接他,让这个吻更加悠长而缱绻
在他怀里,很幸福。
“苏峰,结婚。”
苏峰气喘吁吁的看着妻子,“好,我们结婚。”
结婚证只是法律层面的结婚,而真正意义上的结婚,是婚礼,从古至今都这样。
邬珍珠一口气跑到海岛的医务室,路上有人和她打招呼,她也不太在意。
她心里只想着这位叫“夜沐疏”的年轻人。前几天听言小念说过,萧圣有两个舅,两个姨,夏瑾排行老小。
夏家早前也是名门望族,但夏瑾的二姐夏严,并没有嫁到豪门去。
所以这个夜沐疏的出身很一般,和她刚好相配,哈哈!
到了医务室门口,邬珍珠立刻停下奔跑,放慢节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莽撞。
她抬手轻轻敲了两下门,然后推门进去。
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庞映入眼帘!夜沐疏果然在医务室,他的手上挂着点滴,应该是中毒了。
他也看到了她。
眸光交汇,邬珍珠心头一颤,慌乱地别开视线,躲开他漆黑的眼神,低着头走过去,看了看输液袋,但没看懂。
“夜沐疏,你中毒了?”她问。
“没。”夜沐疏否认了,“只是嘴里有些发麻,如果不医好,会让晚宴成为糟糕的体验。”
敢情他是为了吃才来看嘴的?
要不要把中毒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不过姐就喜欢这样式的。邬珍珠在他身旁蹲下,盯着他厚薄适中的唇,“张嘴我看看。”
“”无聊的女人,练你的雄鹰展翅去吧!
夜沐疏扭过身去,不想搭理邬珍珠,更不会张嘴给她看。
他做梦也想不到邬珍珠会对他芳心暗许。
因为他没什么钱也没有名望,人又不够活跃,就算是一般的女孩都看不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