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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十年,她都没看透一个男人,真是失败的人生啊!
秦仁凤心里同情夏瑾,可当她看到夏瑾脆弱的样子,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人得靠自己争气,不能随便被打倒啊!
“夏瑾,不就被悔个婚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你还有儿子,振作点。”
秦仁凤走过去,好心劝她,并拿自己的悲惨过去举例子,“你看看我,当年生完孩子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夫妻骨肉离散二十年,至今还有一个女儿没寻到!你至少儿女双全,子孙成群,忘了那个男人,扬起笑脸生活。”
“我没事,谢谢你们娘俩。”夏瑾费力的笑了笑,脸色苍白的吓人,“我确实应该以子孙为重的,可惜我之前执迷不悟,连累你们跟着丢脸了,我很内疚。”
现在的萧君生在她的眼里,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说什么连累啊,你也没做错什么。”秦仁凤温和一笑,鼓励她道,“你那么高贵美丽,一定有优秀的男人对你痴迷一生的。”
夏瑾摇头笑笑,笑容透着绝望和疲惫,犹如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半点也打不起精神了。
言小念站在旁边,不知说什么好,她对公公失望透顶,甚至觉得自己对不起夏瑾,如果当初自己不猛力撮合他们,也许夏瑾就不会受到伤害
“小念,我真没事,你别担心我。”夏瑾拉住言小念的手,为自己安排好后路,“我准备去国外找个清净地方度假,等中州人忘记这件事再回来。”
“妈,我会陪你度假的。咱们带上小舟舟和阿贝,享受一下异域风情。”言小念柔声说道,企图让她振作一点。
夏瑾果然来了点精神,“这样也好,只要和小宝宝们在一起,我的心情就会很好。”
“刚好!”秦仁凤拍了拍手,“小念的爸爸最近有个出国考察的机会,到时我们一起出去。”
“顺路还可以去探望一下我爸言教授,以及赵秀晶阿姨。”言小念很期待这次的出行。
她最近身体也非常不适,手心冰凉,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和萧圣之间也失去了之前的亲密,出去度度假,散散心,也许回来就好了。
“对,这样安排太好了!”一提到赵秀晶,秦仁凤瞬间更向往了,恨不得分分钟就出发,和自己的好友见面。
都说女人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但她和赵秀晶是生死之交,“夏瑾,你肯定也会喜欢秀晶的,到时我让她给你做几身好衣裳,你别痛苦了哈!”
“好。”夏瑾点头,装作高兴的样子,尽量不给别人带来麻烦。
“妈,你帮我照顾着点婆婆,我出去一下。”言小念小声的把婆婆托付给母亲,她想去萧宅一趟。
主要怕萧圣做冲动的事情。事已至此,结局无法挽回了,动静越大,越遭人耻笑,不如闷不吭声的沉淀一段时间。
也许等她和萧圣举行婚礼,就可以遮住此次的丑闻。
“你放心吧,宝贝。我本来就舍不得你婆婆嫁出去,这下好了,我们又能朝夕相处了。”秦仁凤帮女儿顺了一下头发,眼神非常慈柔。
言小念谢过母亲,转身出了房间,加快脚步跑到院子里,开车离去。
另一边的萧宅门口,十几部豪车呼啸而至,好像旋风一般停了下来,扫起一地银杏叶。
叶枫迅速下车,为总裁打开车门。
萧圣下了车,高大的身躯站在台阶前,抬眸看着门楼两边挂的红灯笼,觉得刺眼极了。对这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他第一次感到厌恶。
甚至想毁灭这个宅子,连同宅子里的人。
“少爷,您来了。”王管家带着佣人上前迎接,诚惶诚恐的鞠躬,目光扫过叶枫后面的保镖们,心都提起来了。
萧圣看都没看他一眼,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砸。”
“是!”
“啊,少爷,有事好商量,这些未来都是你的财产。”王管家大惊失色,企图求饶,可是下一秒他就被叶枫扛起来,挂在了门口的石狮子上,省得碍事。
“您越老越糊涂了,什么叫未来都是我们总裁的财产,难道小妈也是?”叶枫狠狠的批他,“一点眼力见没有。”
王管家无地自容,他想自己该辞职了,干了三十多年,终于到头了。
唉!其实他也不知道新娘换人了,等知道的时候,已经不能通风报信了。
一看管家被拿住了,几个仆人迅速的躲了起来。保镖们早已冲上前,先扯掉了大红的灯笼,在地上砸得稀烂,然后勇猛的冲了进去
大门不远处,还卧底了几个许坚的人,但没有人上前阻止这一切。
儿子砸老子,砸了也是白砸,不犯法。许坚刚好也赶到了,他也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看着这一切,心里莫名爽快。
父子相斗,不管谁输谁赢,都是他们自己的损失。
萧家太强了,外人斗是斗不死的,必须先内斗!
好的很。
豪华铺张的萧府庭院里,一些胆小的佣人吓得在四散而逃,根本不敢反抗。
不一会儿,与婚礼有关的一切,都被砸得稀烂,连挂着红绸的珍惜树木,都被折断了。
萧圣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婚礼现场,更有保镖上前直接将聂芫身上的喜服扯了下来,撕个粉碎。
当然,他们是不敢动萧君生的。
叶枫则走到萧君如面前,把手伸出来,俊美的笑容间带着杀气,“姑奶奶,请把头上的红花摘下来,我帮您保管。”
萧君如求助的看了眼弟弟们,但没人理她。叶枫又咄咄逼人,没办法,她只好拿下昂贵的红花,递到叶枫手里。
然后就想逃,可是叶枫不会让她逃掉的,今天的目标就是她!
萧圣阴沉的盯着父亲,眼神如利箭一般。
“你来了。”萧君生平静的和他对视,墨眸里闪过一道痛彻心扉。
他今天本来可以与儿子拉近距离的,可这下又相距十万八千里了。自己在萧君如那里受了伤,已经死过一遍了,现在又要被儿子鞭尸。
很惨。
但是活该。
“你该死,你知道吗?”萧圣阴冷地开口,气场很可怕。
“表哥,他是您的父亲,您不能这样对他。”聂芫作死的上前一步,挡住了新婚丈夫,护着他。
萧君生脸色瞬间铁青,“还不知丢人吗,滚!”
聂芫被训斥得眼圈一红,捂着嘴唇跑开了。
萧圣残忍一笑,完美的下巴紧绷着,“你们三番两次伤害我的母亲,这笔账今天一起算。是自己死,还是我来动手?”
闻言,萧君生的助理追风迅速的站出来,以一个保护的姿态进入备战状态。
萧君生面不改色的看向儿子,问道,“你什么时候,对你母亲这么孝顺了?”
“从你玩弄她感情的时候。”萧圣一字一字的说道,字字锥心。
萧君生心头又是一痛,他本想要问问夏瑾怎么样了,可张了几次唇都没问出口,萧圣的态度这么尖利,难道夏瑾不好了吗?
他想到了那个不摔自裂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