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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辞下了飞机就看到了等候在一旁的秋墨,“商明轩找到了吗?”她淡淡的问。
秋墨站的笔直,“还没有。他有备而来,离开现场的一共十辆车,颜色,号牌都一样,加上发现的有点晚,可能中途又换了车,到现在还没能确定商明轩的行踪。不过已经派人分别跟踪了,探查蛊也放出去了很多,但是对方显然也有用蛊高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春辞没说话,抱着猫静静的站着,企图感知那股龙涎香的味道,可惜一无所获,说明靳方守离她至少在十公里以外。“回申氏,开始狙击商氏。”
春辞坐上秋墨的车,开着窗,任冷冷的秋风呼啸着吹进车内,卷起她酒红色的头发,娇俏的脸上少了平时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难以接近。
车子在马路上一路行进,突然一股极淡的龙涎香钻进了春辞的鼻孔,“停车!”春辞厉喝一声,吓的秋墨“吱”的一声紧急刹车,刺耳的声音传出去老远,深深的刹车痕迹拖出去十几米远,幸好后面没跟着车子。
秋墨不敢动,从后视镜里看着春辞推门下车。
春辞闭着眼睛嗅闻着,确实有一股龙涎香的味道,很淡很淡,被风从西面吹过来。她赶紧上车吩咐秋墨向西走。
车子立马转向,向西而去,在小道上左拐右拐,直接开到了死胡同里。“把我的猫看好,召回所有人,等我消息。”春辞直接下车,吩咐了一声,便踩着墙上的凹凸飞身而去。
“......”秋墨无奈,只能把人召集回去等消息。
春辞顺着香味一路行进了五六公里,味道越来越浓,最后停到了繁华的b市西街。看着前方熟悉的红枫标志,春辞眼睛都气红了。
春辞抖着手拿出通讯,“今天谁在枫色值班?”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秋墨一下想到了什么,呼的站了起来,“夏、夏青。”
“给我发简讯,立即暂停今天的拍卖,把现场局面给我控制起来,屏蔽所有展示窗口,一只苍蝇都不许给我放出去!给我拿下商氏,就今天晚上!”春辞眼睛里有着歇斯底里的疯狂,颤抖的声音里有悔恨,有惶恐,还有急需宣泄的恼怒!
“是——!”秋墨被春辞感染,声音也仿佛绷紧的裂帛,下一刻似乎就要撕裂。
春辞收拾了下心情,掏出一条丝巾蒙住脸,抬腿就往不远处的枫色走去。
门童拦住了春辞的去路:“这位女士,里面的拍卖已经开始,请......”
春辞不耐烦跟他多费唇舌,手中一个晶莹的黄色镶花吊坠直接翻开在手心里,门童神色一紧,赶紧恭敬的让开路。
陆钧趴在高处也看到了春辞,暗自咂舌:今天什么好日子,怎么都跑来了?不过看春辞面色不善,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吧?
枫色顶层的环形大厅内正进行着活色生香的“玉器”展示。一排蒙着头的男女,被精心打扮后摆放在正中央圆形的红水晶展示台上。男的大多身材颀长,肌肉线条被调理的紧实流畅,还有少数身材清瘦没什么肌肉的也都肤如凝脂。女的环肥燕瘦,各个皮肤粉嫩,前凸后翘,风情无限。作为枫色的主打声色场,黄金、白银、宝石、钻石,被制成了各种用途的小玩具,叮叮当当晶莹闪亮的装扮在这些玉器身上,映衬的他们更加的诱人,昂贵而让人难以抗拒。
拍卖已经进行了大半,台上仅剩下最后一排男女。
此时,一名女奴已经被揭开了蒙在头上的精美套子,金黄的长发软软的垂在身后,五官精致的像个瓷娃娃,蓝色的大眼睛里仿佛装载着大海,似有星辰东升西落。她被训诫人员牵到了展台正中央,被迫抬起头挺胸,晃动着一身助兴物品供人观赏。她羞耻的按照训诫人员的要求完成各种难堪的动作,向展示商品一样展示她的身体。
楼上楼下的人正兴致高昂的等着精彩绝伦的技巧展示,大厅内的所有观赏窗却突然全部关闭了,就连大厅中央的展示台也被一层单向透视玻璃给阻隔起来。
“怎么回事?”众人心中惊讶。
“各位贵宾,为了感谢大家多年来的捧场,本店今天请来了当红女神凤凰女王来给大家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现场训诫表演。为了保持神秘感,现在暂停拍卖,请各位贵宾稍事等候,随后会有本店的红牌亲自给各位送上茶点,二十分钟后大家将会看到精彩绝伦的表演,请各位贵宾尽情享用。”大厅里响起了温柔的立体环绕声,解答了在场各位的疑惑。
听说有现场训诫,在场的人都很兴奋,气氛空前的热烈,当然不包括楼上的两间包厢。
商明轩正兴奋的等着看申氏总裁的新宠花容失色,却突然被临时打断,心里不满至极,正想大骂几声的时候,包厢的门被粗鲁的踹开,一队荷枪实弹的人冲了进来,话都没说,几根电棍抽上来,把毫无防备的两人直接给放倒拖走。
而坐在另一个包厢里的鄢凌则微微蹙眉,什么临时训诫,根本就是借口,春辞这女人又搞什么名堂?鄢凌觉得下面的展示台上一定出现了意外,她站起身说:“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却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等。
春辞一路狂飙到展示中心,从中央展台下面的楼梯直接窜了上去,心情格外的忐忑。她能感觉到靳方守所在的位置,就在展示台上,到此时尚未被抛头露面的展示真是万幸!可是一想到让那样骄傲的人受到了这样的侮辱,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展台上的人被蒙着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有人跑了上来。
“首领?”枫色的训诫师都是太阳花里的人,大都认识春辞。台上的训诫师也被突发状况搞得一愣,正迷惑呢,就看到了狂奔上来的春辞。
春辞看着站了一排的男男女女,怒火中烧到无法控制,一脚把训诫师踹倒在地:“你们tm都是吃屎的,上来之前不知道核对人头啊,我tm真想弄死你们!”春辞压低了声音,气急败坏地又踹了那人几脚,之后努力平复了下心情,转头看向那一排人。靳方守就站在第一位,他身上被安置了许多过分的物品,春辞都不敢想象要是她晚来一步,情况该是怎样的难以收拾。
春辞跑过去,一双手上上下下的游动了几次都不敢去碰他的身体。那人也没说话,垂在身旁的手指微微的抖动,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你!把他们都带下去。”春辞恼怒的说。
训诫师此时不敢稍有怠慢,赶紧把人都带下去,后面跟过来的夏青直接从楼梯上扔了一套衣服上来,头都没敢冒。
“我、我我给你穿衣服。”春辞的声音抖的厉害。她抖着手小心的把男人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摘掉,看到很多过分的东西从男人的身体里被取出来,疼痛的让他低低的闷哼,春辞的一颗心都碎成了渣。
“穿、穿衣服。”春辞抓着衣服胡乱的往他身上套,还好男人乖乖的抬手抬腿,速度倒也不慢。
“对不起,我......,我没保护好你。”春辞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男人动了一下:“把我头上的东西拿掉!”声音沙哑低沉,好像即将喷发的火山般让春辞的心瑟缩了一下。
“好。”春辞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伸手把他头上镶满宝石的头套取掉,露出靳方守略显苍白的脸。
这张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眼帘垂着,嘴唇上有些干裂的小伤口。
“我走了。”靳方守舔了舔嘴唇淡淡的说了一句,平静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春辞一惊,扑上去抱住靳方守的腰,用了很大的力气,似乎一放手这人就不见了。“不要!不要走,我不让你走。”
靳方守忍了忍,用手去推春辞:“放开!”声音低沉的犹如怒火氤氲的雄狮。
“呜呜,原谅我,爷,你原谅我。”春辞忍不住呜呜的哭泣起来。
“我说放开!”靳方守没什么力气,恼怒的声音好像惊雷炸响在春辞的耳畔。
“首领,还是先下来再说吧。”夏青站在下面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从没见过如此惶恐的春辞,可是事情闹到这种田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哦,哦,我带你回去好不好?我有带礼物给你的。”春辞小心的哀求着,不知怎样才能挽回靳方守的心。
靳方守没有理睬她,迈步向旋梯走去。身上的伤口让他痛的冷汗直冒,他却一点都没停留的快速往下走,看的春辞手脚都紧张的颤抖。
“呼。”夏青呼了口气,赶紧让人上去布置展台,并把被绑好的商明轩给扔了上去,一个头戴凤纹面具的女人紧跟着上去,紧张的准备几分钟后的现场训诫。
靳方守一头冷汗的走在前面,停在岔路口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他也不愿意问春辞,就那么端正的站在那里,冷傲之极。
春辞心里乱糟糟的,再没了往日的精明,一脸迷茫的站在他的身边。
“春辞。”一个淡淡的女声从左面的楼梯上传了下来,接着一个束着高马尾,一身紧身皮衣的女人从暗影里缓缓的走出。
“小、小姐。”春辞一瞬间立正站好,头皮发麻。
“呵,你是越来越出息了,我的客人你就是这么照顾的?”鄢凌一看见靳方守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心里有些恼怒,也有些啼笑皆非。
春辞噗通一声跪下了,“春辞该死!”
鄢凌没理她,“靳爷,白泽和飞廉在上面,你要不要上去见见?”
靳方守犹豫了下,说道:“不必,我先回去,还请凌主让他们明天早上到春辞首领的别墅来接我。”
鄢凌打量了下靳方守,笑道:“你的意思,要回去跟我对着干?”
靳方守实在是精力不济,眉头微蹙道:“凌主,我今天不想谈这些事情,能改天再谈吗?无论怎么样,我出来有些时日了,再不回去,不说我有麻烦,凌主也讨不了什么便宜,不如就放我回去,说不定还有转机。”
鄢凌笑了笑,“也是,那便回去吧,你的话我会转告白泽。”
靳方守点头,“还要麻烦凌主把我身上的蛊去掉。”
鄢凌扫了眼春辞惨白的脸,手一挥,一道黑色的蛇影闪过,靳方守感觉失去的力量立即回到了他的身上。
“夏青,送靳爷去你家首领的别墅。”鄢凌吩咐站在不远处的夏青。
“小姐,首领她.....”夏青谨慎的开口。
“嗯?”鄢凌微微侧头看着夏青,表情微妙。
“是。”夏青不敢多言,走到靳方守身旁,道:“靳爷,夏青送您回去。”
靳方守犹豫的站了一会儿,终是点头跟夏青走了。
空荡荡的走廊里,春辞垂头跪着,无声无息,连方才的泪水也都全部收敛了。鄢凌弯腰,托起春辞的下巴,轻声道:“靳方守不是在你家吗?怎么连你这堂堂首领的家都能让人轻易给端了?这可怎么好呢?”
春辞没有一丝犹豫的说:“请小姐晋春生为太阳花首领,春辞请赐游刑。”
鄢凌放开春辞,搓着下巴,“游刑啊!这刑期可有点长,难道要我等你个三年五载再决定怎么对待靳方守?”
春辞摇头,“不,春辞一定在年节前结束刑期。”
鄢凌奇怪了,上下打量春辞:“你不是失心疯了吧?”
春辞向前膝行两步,“小姐,春辞去南海,请您给春辞最后一次机会。”
鄢凌勾起嘴角:“南海啊!还算聪明。”正说着呢,突然感觉王蛊一阵的暴躁,立时集中精力四下感知,而后嘴角抽搐一下,转身就往外跑,边跑边说:“完不成我直接要了靳方守的命。”话音随风飘来,让春辞松了口气。
春辞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现在她也没胆子去管,直接吩咐春生先全面代管太阳花,然后转回顶楼跟踪商氏狙击战。
在商明轩被扔上展台的时候,陆钧就收到了小六的简讯。陆钧一下想起了商明轩进门时那个让他眼熟的人,原来是靳方守啊!陆钧简直想剖开春辞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老二,商明轩废了,马上让轩辕清出来,直接对接杨远志。”陆钧不得不改变策略,希望杨远志没趁机逃掉才好。
“收到,对接消息已发,轩辕清马上出发。”老二赶紧带着受控制的轩辕清赶到商定好的接头地点。
大约五分钟后,杨远志发来了简讯同意立即转移,只是地点转移了,老二立马通知老三和陆钧。老三在电脑上快速的查看新对接地点附近可用来伏击的地方。“老大,要在这地方狙击,你得去西侧樱花大厦东侧的房间里去,我把标识发给你。”
“好。”陆钧毫不迟疑的收拾装备,起身往樱花大厦转移。
老二发过来的狙击点是一间酒店的标准间,好在楼上临近的房号有空房,陆钧顺便开了一间房,然后借助攀爬绳从自己的房间爬到狙击点,一把幻蛊解决了里面恩爱的一对男女。
陆钧快速的支好武器,就从瞄准镜里看到了任务目标。这人十分小心,并没有完全的信任轩辕清,身后的本命蛊虫已经悄然待命了。看着那两层楼高的巨大蟾蜍鼓着腮帮子呱呱叫,陆钧就一阵庆幸,要是没有金鳞,这次的任务他还真不一定能完成。先不说能不能控制轩辕清,就下面这个巨丑无比的癞蛤蟆顷刻间就能要了老二的命。
陆钧轻轻的嘀咕了一句,一条朦朦胧胧还不是特别清晰的金色大蛇就出现在陆钧身边。陆钧摸了摸金鳞巨大的蛇头,低声道:“乖啦,去弄死那只蛤蟆,等会儿带你去找森蚺。”
金鳞显的心情很好,巨大的蛇身嗖就往楼下爬去。
陆钧看着墙壁上金光闪闪的大蛇,自我催眠道: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可惜事与愿违,金鳞刚靠近蟾蜍二十米内,蟾蜍就发现有敌袭,’“呱”的一声大叫让杨远志立时警觉,转眼就发现了金光闪闪的巨蛇。
tm竟然是巫蛊寨的王蛊蛊妃!杨远志暗自咒骂一声,顾不得和轩辕清接头,一边指挥蟾蜍喷出毒蛊阻挡金鳞,一边向犄角里躲避。
“想跑!让你跑了,老子岂不是坏了名声。”陆钧低笑一声,紧紧的盯着杨远志,手指扣住扳机就要送杨远志去见上帝。
生死一线间,杨远志竟然通过本命蛊发现了陆钧的所在。他心神俱裂,不顾命蛊受伤,驱使命蛊去控制近在一旁的轩辕清来給他挡子弹。好巧不巧的,轩辕清已经被金鳞控制了,杨远志意念落在轩辕清身上的一瞬间陆钧就察觉了他的打算。
陆钧怕横生枝节,心一横直接让金鳞张大蛇口,把那只蟾蜍往嘴巴里吞。心道,蛇不是能吃蟾蜍嘛,虽是蛊应该也没事吧,是吧?是吧!一边纠结一边扣动扳机。
子弹无声的从枪膛里飞出,几乎瞬间就击穿了杨远志的头颅,一个血窟窿出现在杨远志的眉心,死不瞑目的软倒在地。
老二一看得手了,飞身上去将杨远志首级砍下,拽着轩辕清上车,火速离开现场。
杨远志选择的地方实在有点偏,没什么人,所以这具无头尸体静静的倚在墙上很久没有被人发现。
蟾蜍过于巨大,金鳞正在费劲儿的吞噬时,陆钧就已经击毙了杨远志。随着宿主的死亡,除了被吞进金鳞肚子里的一半蟾蜍,露在外面的一半便犹如风化的泡沫般灰飞烟灭。
“......”陆钧看了一眼,一边暗骂那该死的蟾蜍消失一半算怎么回事,一边火速往自己的房间转移。他人才爬了一半的距离,底下的金鳞就像喝醉了一样开始左右摇晃,拼命翻滚,而吊在半空中的陆钧也是四肢一软,晕晕乎乎的差点没摔下去。
“艹”陆钧暗骂一句,咬紧牙根拼命抓紧绳子往楼上爬。
“嗯”晕晕的感觉过后,下腹一阵的火烧火燎,tm像吃了烈性禁药一般,骨子里升腾起一股蚀骨的渴望。陆钧真是欲哭无泪,下次绝对不能让金鳞乱吃东西。
鄢凌从枫色跑出来,立刻觉察到了金鳞的气息,四下打量,不一会儿就看见了那条全身冒着红光的金蛇在地上疯狂的扭动,腹部像怀孕了似的涨的好大。
鄢凌嘴角疯狂的抽搐:tm,这是吃了啥玩意儿?赶紧招出森蚺。
森蚺收到了金鳞灵魂深处的渴求,碧幽幽的竖瞳显得格外的兴奋,似乎对金鳞的状态很是满意,急速游过去蹭了蹭金鳞的头颈,巨大的身体紧紧的缠住了金鳞的身体,蛇信子一伸一缩的舔着明显晕晕的金鳞。随着两条蛊虫的亲密接触,有红色的烟雾从金鳞的口中升腾出来,进入了森蚺的身体,金鳞鼓胀的腹部慢慢的变回了原状。
鄢凌看这边没问题了,碧色的眼睛开始仔细的打量四周,很快就发现了吊在高楼上的一个人影。鄢凌撒腿就往樱花大厦跑。
陆钧花了下来时两倍的时间才爬回房间,累的呼呼喘气,更可要命的是,他老二痛的快要爆炸了,金鳞的躁动狠狠的搅动着他的神经,让他极度的渴求鄢凌的粗暴控制。陆钧的眼睛里都是血色,无法控制的情热烧的他皮肤都透着异样的红色。
“嗯”陆钧躺在地上低吟一声,摇摇头,让自己稍稍清醒一点。他摸索着通讯机,通知所有人撤退,然后翻开鄢凌的频段,寻求帮助,心里无比感谢鄢凌就在附近。
通讯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钧哥?”却是葛晓曦接的。
“晓曦......,鄢、鄢凌呢?”陆钧努力保持清醒。
“钧哥你怎么了?主君她出去了!我去给你找。”葛晓曦看出陆钧的状态不对,赶紧站起身。
“咚咚咚”外面突然有人敲门,陆钧心下一凛,稳了稳情绪问:“谁?”
“我!”
好像是鄢凌的声音?陆钧摇了摇头,对葛晓曦说:“我没事先挂了。”
“哦。”葛晓曦皱着眉答应了一声。
陆钧撑起身体,拔出匕首往门口走。
门开的瞬间,鄢凌就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意,猛的一推门。陆钧伸手稳住房门,抬头就看见了鄢凌,匕首一扔,伸手就把门外的女人抓了进来,哐当一声把门踹上。
“给我。”陆钧猴急的撕扯鄢凌的衣服,声音说不出的急迫,眼睛水光盈盈似有泪意。
“你tm乱吃了什么?”鄢凌一边配合陆钧,一边恨恨的骂。
“我就吃了半只蛤蟆。”陆钧委屈死了,他哪知道蛤蟆除了有毒还tm有这种功效!
“你也下的去嘴!”鄢凌无语,“慢点的,给你时间准备下。”毕竟每次陆钧都很排斥灵魂被深度控制的感觉,这种隐隐的抗拒会让森蚺越发的暴躁,动作间难免会出现意外。
陆钧要哭了:“不用、不用,你想怎样我都服从!”陆钧这么厚的脸皮都不好意思说了,双膝跪下无比乖顺的祈求她的恩宠,将身体完完全全的交付给她。
“......”鄢凌双眼中火苗乱窜,灵魂受到了致命的吸引,手一抄将陆钧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唔,疼!”陆钧被摔的七晕八素,在鄢凌嚣张的气焰下瑟缩着。下一刻就被鄢凌凶狠的压制,说了许多往常不会说的话,做了许多往常不会做的事。
“好难受”陆钧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想要怎样,难受的泪水盈盈。
“乖,等会儿就好。”应该是特别难受了吧,鄢凌想,要不然陆钧这种被红尘折磨了那么长时间的人是不会如此无助的抽泣。
两个人在床上一直滚到了天亮,鄢凌揉着额角,看着一脸泪痕睡过去的陆钧,郁闷的想大喊两声。就她最近的生活,真是别样的激烈,就算是她也快受不了了!鄢凌呻/吟一声,想起枫色里的三个人,赶紧通知葛晓曦过来,并把靳方守的行踪转告了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