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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泪汪汪的样子,看上去倒让人有一种怜惜的冲动。
“帮忙?”封寒川那张冷峻的面庞上,眉梢微挑了一下。
“是的,你能不能借借我十万块,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我需要需要十万块”
沈欢欢虽然觉得开口要钱,真的很难以启齿,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恳求着面前的男人。
她不能把外婆的骨灰盒一直放在行李箱里,她得赶紧安葬外婆才行。
可是她身上没有钱,沈建民他们又玩失踪,除了开口问封家的人借钱,她别无他法。
“只要十万块?”封寒川嗤笑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神色。
沈欢欢闷着头,她看不到男人的嘲笑,只是一个劲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只需要十万块,你能不能先借给我,我之后肯定会努力工作,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封家的人应该都很有钱,她借十万块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好,我可以给你,晚饭后在房间等我。”说罢,封寒川便拿开她的手,迈开长腿上了楼梯。
沈欢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赶紧伸手抹了抹眼泪,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的神色。
封寒川是同意借钱了?
想到这里,沈欢欢心里一阵欣慰,她明天就能去安葬外婆了。
吃晚饭的时候,谁都没提这件事情。
晚饭过后,沈欢欢便老老实实地回到了房间,等待着封寒川过来。
封寒川已经说过,晚饭后让她在房间等他,他应该是待会儿就要过来借钱给她了。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等到封寒川。
情急之下,沈欢欢刚想出去找封寒川,走到门边的时候,门却突然被打开。
那张冷峻的面容,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三叔,你是来借钱给我吗?”沈欢欢一双澈亮的杏眸,充满着希冀,看向面前的男人。
封寒川沉了沉眸,伸手将门关上,然户直接把她抵在了墙壁上。
沈欢欢陡然睁大了双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十万块,是不是要的太少了,嗯?”封寒川凑近她,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问着,话语充满了戏弄。
沈欢欢顿时就明白了封寒川的意思,原来他是以为自己用十万块的借口,去引诱他。
“三叔,你你误会了,我是真的想要借钱,我不是”她快要急死了,脸色因为着急,而变得通红起来。
“你这种女人,我看多了。”封寒川冰冷的视线,看向女人脖子上的红印。
他嗤笑了一声,伸手从沈欢欢的裙摆下伸了进去,直接攻略领地。
“三叔,我真的不是啊”沈欢欢还想解释清楚,可突然的侵略,让她下意识地尖叫起来。
她挣扎着身子,可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停顿,反而更加凶猛。
干涩的疼痛,让她皱紧了眉头,屈辱的同时,还有无尽的愤怒。
她伸出手,直接甩在了男人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在封寒川停顿的时候,沈欢欢用力推开了他,眼泪“唰唰唰”地流了下来。
“呵,我只是验证一下,装得这么纯,可惜身体不是原装了。”封寒川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嘴角勾出讥讽的笑:“开价十万块,贵了。”
“封寒川!”沈欢欢红着眼睛,愤怒地吼了一声。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怎么可以!
她是封尘衍的妻子,是他的侄媳妇,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打消你的念头,我对肮脏的女人,没有兴趣。”封寒川冷冷说完,便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看着男人进了浴室,沈欢欢只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她的后背沿着墙壁一路向下,然后整个人瘫坐在地板上。
为什么她会遇到这些事情?
浴室内,传来水声。
沈欢欢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角的行李箱,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淌。
“外婆。”她低声唤了一声。
封寒川洗完澡,穿着一身浴袍。
他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人还在刚刚的位置,只不过是坐在地板上。
她看上去神色恍惚,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很是憔悴的样子。
呵,他心底冷笑了一声。
这种欲擒故纵的戏码,是根本不足以让他对她做出任何停留。
封寒川朝着门口的方向走来,沈欢欢抬起头,就看到他过来,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刚刚这个男人,用手指轻薄了她,现在不会是要对她做什么吧?
看着沈欢欢害怕的举动,封寒川更觉得好笑,他伸手打开门,直接离开了这间房间。
门,没被关上,但男人,已经走远。
沈欢欢恍惚地站起身来,伸手将房门关上,然后跌跌撞撞地朝着墙角的行李箱走了过去。
她蹲下来,把行李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了骨灰盒。
把骨灰盒紧紧地抱在怀里,放声大哭。
“外婆,是欢欢没用,欢欢如果有钱,就不会让你去世,就不会让你连墓地都没得住,都是欢欢没用”
沈欢欢不停地哭着,恨不得这一生的眼泪,都在这一刻流淌完。
就在她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门却被突然打开,只是她还未察觉,继续哭着。
“外婆,明天我还会去沈家的,我会去要钱,如果他们不给,我就去抢,我一定不会让你一直呆在行李箱里的,外婆”
“你在干什么?”
突然,头顶传来男人冰冷的嗓音。
沈欢欢身子一僵,双眼瞬间放大,手心变凉,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这个声音,是封寒川的。
沈欢欢站起身的同时,将骨灰盒藏在了自己的身后,她抬起那双红肿的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
“封寒川,是我要问你,你还进来干什么?这是我和阿衍的婚房,就算阿衍不在家,你也不该随便进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言辞凿凿地质问道。
封寒川脸色阴骘,步步朝她逼近,直到把她逼到了墙角。
“你的意思是,你是阿衍的老婆,虽然阿衍不在家,但我也不该碰你?”他故意提起方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