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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零让她做的事情,她自然会做。
有些事,她根本无法插手,尤其是感情纠纷,便顺其自然,随他们去了。
萧祁墨总算等回来了叶谨闻,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难得开口安慰了一句:“可能她不是你找的人。”
叶谨闻摇摇头。
“不管怎么说,还是查清楚吧。”
叶谨闻敛着眸子缓和着情绪,须臾后便眨着星星眼,一脸恳求的看着萧祁墨:“七哥,咱们去调监控吧,拜托你去刷下脸。”
这是芜城大剧院,又是国家交响乐团的演出,监控没那么容易拿到。叶谨闻觉得自己的面子可能不太值钱,所以便拜托萧祁墨去刷脸。
“不行。”男人很果断的拒绝了他这个要求。
“为什么?担心会暴露身份吗?不会的七哥,就几个人知道不会有事的。我就是想看一下监控,又不做别的事情。”
“那也不行。”
叶谨闻自己转了好几圈,很急切:“为什么啊?”
“陆眠去洗手间了,我得在这里等她。”
“嘶”
叶谨闻磨着牙。他对这个理由,是相当服气的,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他真的不配拥有姓名。
“七哥,说不定你进去就能碰到小眠眠了。再说了,你们又不是小孩子,可以打电话啊”
叶谨闻缠了好半天,总算求着萧祁墨帮他了,两个男人也重新回了大剧院。
监控室这边。
陆眠坐在电脑跟前,表情闲适的盯着视频,手里忙活着什么。
旁边站着楚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那一双手,跟看宝贝似的。
楚阔的面子,监控室的人都给,陆眠跟楚阔说了情况后,对方很痛快的带她来了这边。
她三下两下就摆弄好了,最后看了眼监控,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狡猾的暗芒。
她起身朝门外走去。
“楚先生,谢谢。”她在门口停下,跟楚阔道谢。
楚阔连连摆手。
两人在门口还没聊几句,就听到监控室里面的人接了个电话,连连说了几声“好,放心吧,保证办的妥妥的”等话语。
挂断电话后,对方很是疑惑的说道:“今天真是奇怪,怎么一个个的都要找监控呢。”
陆眠敛了下眉梢,笑而不语。
“楚先生,有时间我会把钢琴曲发给您的。但我还是那句话,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如果你们不嫌弃,我也可以帮你们找合适的继承人。”
楚阔摇头:“可除了你,没人能有那种水平了”
陆眠微微一笑,挺无奈。
两个人就此告别,陆眠抬腿离开,还没走几步,迎头看到了萧祁墨和叶谨闻。
对此,她并没有多少意外。
监控室的人,也手脚麻利的将一盘录像带恭恭敬敬的送了过来。
叶谨闻立马宝贝似的拿在手里,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兴奋的转圈圈。
陆眠于心不忍,别开了头。
萧祁墨没管叶谨闻,倒是好奇的问着陆眠:“你怎么在这边?”
卫生间并不在这边的。
陆眠敷衍的摆摆手:“哦,碰到楚先生了。”
楚阔不怎么擅长打招呼,就抬了抬手。
萧祁墨抿唇,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落在楚阔身上的视线停顿了几秒,很快就收回来。
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三个人一起离开。
楚阔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挠着后脑勺,这才想起来——
那位年轻人不是书画大师萧渐离的孙子吗?
怎么跑到芜城来了?
他们三个人走出剧院的时候,门口之前的熟人都已经走光了。墨锶已经停好车,在等着他们。
叶谨闻上了副驾驶,陆眠和萧祁墨很自觉的坐在后座。
坐回到车上,叶谨闻迫不及待的就掏出备用笔记本,开始查看录像,一张脸都快钻进屏幕里了。
墨锶不知情,跟副驾驶的叶谨闻闲聊着。
“叶少,怎么了?丢东西了。”
“不是东西,是人。”叶谨闻百忙之中回了一句。
“丢人没事,别忘心里去就是了。”墨锶还挺贴心的安慰人,毕竟他是个话痨,一件事就能叨叨叨的说不停。
“叶少,你是心理医生,你应该最看得开才是。其实很多时候,你觉得你自己丢人了,但实际上大家都没放在心里。你念念不忘了好几年,其实所有人转头就不记得这事了,耿耿于怀的,也只有自己而已”
叶谨闻觉得跟墨锶是两个频道。
但不知为啥,他竟然还觉得墨锶并没有偏离话题。
萧祁墨半眯着眸子,淡淡的看了叶谨闻一眼。
有些人啊,表面是个心理医生,背地里却是个连自己都开解不了,还会被反催眠的外科医生。
陆眠也扫了叶谨闻一眼,就很平淡,坐在后面一直安静的打游戏。
很快,前面就传来叶谨闻的尖叫声。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靠靠靠!这监控有问题!”
他都快疯了,天知道他有多期待看到监控!
陆眠轻咳一声,手指不小心点错了个游戏技能,对面团灭,没得玩了。
她收起了手机。
“叶哥,你在找什么?”她关心了一句。
叶谨闻这会儿没心情解释,叹了一句:“小眠眠,你不懂。而且算了,这事儿告诉你也没用。”
他将笔记本直接递到了后座,眼睛非常期待的看着萧祁墨。
“七哥,求你了求修复!”
萧祁墨捏了捏鼻梁,扫了眼身旁的陆眠,却见她一直没什么反应。
为了不让叶谨闻继续骚扰自己,萧祁墨只好接过笔记本,将电脑放在膝盖上,自己靠着后座,慢条斯理的开始敲代码。
他在陆眠面前,并没有掩饰什么。
陆眠敛了下羽睫,轻轻扫了电脑屏幕一眼,蹙眉。
“你想试试?”萧祁墨注意到了她,将屏幕掰过去一些:“这个跟那晚的方法不同,我教给你?”
陆眠心虚的摇摇头:“不用不用。”
啊,这车里有点热
萧祁墨坐在那里敲了好一会儿代码,等到监控完全修复回来时,男人眯着眼睛,突然笑了起来。
“七哥,怎么样?”叶谨闻如坐针毡。
“找回来了。”男人平静的说着,眼底却带着或明或暗的幽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