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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突然高烧,傅少弦束手无策,二十分钟请来了京都所有知名的儿科医生。
傅夫人和傅煜正也焦急不已,时不时的问医生到底什么情况。
刚才傅夫人带出去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高烧了,还烧得这么厉害。
灼灼小脸通红,闭着眼不停的叫着“妈咪。”
那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傅夫人看不下去,低声求助儿子,“少弦,要不让云熙来吧,灼灼这些年一直跟着她,有些情况我们也不了解啊。”
傅少弦冷声拒绝,“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难道要前功尽弃吗?妈,有些事您不懂,您是妇人之见别瞎掺和行吗?京都这么多的医生若是连孩子的一个发烧都治不好,他们还有何用?”
傅夫人被他堵得没吭声。
这就是她养了多年的好儿子,他的决策她从来都不敢有异议。
无奈之下,傅夫人只能问医生一些情况。
其中一个她熟识的医生告诉她,“小少爷不是普通的发烧,他体内应该有某种病毒存在,这种病毒难以清除干净,小少爷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发病了吧?”
傅夫人闻言差点没站住脚,她脸色苍白,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夏云熙生的两个孩子为什么都会这样,一个有心脏病,一个感染了病毒真是两个都不省心啊。
傅夫人没办法,把这种紧急情况告诉了正在大厅打电话的丈夫。
哪知丈夫也和儿子站在一条战线上。
“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京都的好医生比比皆是,我们的孙子会没事的。”
傅夫人难以置信,她似是想到什么,“正煜,你和少弦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妇道人家管好家里的事便罢了,我就算告诉你,你懂吗?”
“还真有事瞒着我啊。”傅夫人嘲讽的掀唇,“你就把我想得那么傻,告诉我了我还能不懂?傅正煜,别瞧不起女人。”
傅正煜没心思和她争论,不耐烦的摆手,“去照顾灼灼,我在有正事。”
“凭什么啊,灼灼不是你孙子啊,你不就是想要个孙子吗,现在他生病了你不着急,在这儿瞎忙什么呢。”
“瞎忙?”傅正煜冷了脸,“你觉得我一天到晚是在瞎忙吗?你今天能站在这儿,是谁的努力?”
傅夫人怒瞪了他一眼,“傅正煜,你别把所有的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我能站在这儿我们娘家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别说得自己有多厉害似的,这都是我们两个的功劳。”
“好好好,你的功劳,都是你的功劳行了吗?”傅正煜懒得和她啰嗦,拿着手机上楼去了。
这几年傅夫人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也总是疑神疑鬼,夫妻二人的关系是越来越恶劣,若不是为了傅少弦,他们怕是早就分道扬镳了。
傅夫人也不管他,现在的两人能说的话题都是傅少弦和两个孙子,其他的似乎再也没有意义了。
医生们正在商量着该怎么办,有人提出来,最好的办法是送进医院进一步观察,他们要找到病毒的来源,只有找到源头才能对症下药。
傅少弦第一个拒绝,“这里就可以是医院,需要什么知会一声,我让人送来就是了。”
灼灼的身份还没有公布,在不能保证儿子的安全以前不能闹得人尽皆知。
傅少弦发了话,一群医生也不敢有异议,只能想办法在这里给灼灼治疗降温。
傅夫人坐在客厅静静等候,她时不时的看看手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宝贝孙子还没有脱离危险。
一群庸医,一个孩子发烧都治不好!
她在想,如果夏云熙知道灼灼生病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她这个做奶奶的都如此,更别说一个母亲了。
不知为何,这一刻的傅夫人竟突然同情起了夏云熙。
这些年她一个人带着体弱多病的孩子远走他乡一定不容易吧。
沉重的脚步声砸在耳里,傅夫人抬起眼,看到儿子面色疲惫的朝她走来。
她站起身,紧张的问,“灼灼怎么样了?”
傅夫人已经没勇气再守在房间里,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光是一个筝筝已经让她操碎了心。
“应该不会有事,这么多医生在呢,您别担心。”傅少弦的回答很平静,仿佛是一件很小的事。
傅夫人激动的呵斥,“什么叫做应该,少弦,他是你儿子,你忍心连他也利用吗?”
“胡说什么呢?”傅少弦冷下脸,“他生病我不比你少担心,但我是男人,难道得一家人都一起发愁吗,我们应该想办法怎么把伤害降到最低。”
“是是是。”傅夫人急得快哭出来了,“你们父子都一个样,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要思量,把损失降低,把伤害降低,可是少弦,灼灼不是普通的发烧,这种发烧如果处理不好会要命的啊。”
“我知道!”傅少弦头痛的打断,“妈,您能不能把什么都放心的交给我?我的婚事您要操心,我的孩子您要管,我的工作您要插手,您到底累不累啊?”
傅夫人闻言突然笑出声来。
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呢,她吃力从来就没讨好过。
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她可有曾担心过自己?到头来丈夫嫌她啰嗦,儿子嫌她管得太多。
“好,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事儿我也不管了。”傅夫人起身上了楼。
坐在这儿一分一秒的等着简直就是备受煎熬,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上楼刚要进去卧室,傅夫人听到书房里传来一阵嬉笑声,她缓步走近,女人娇俏的笑声越来越放肆。
傅夫人没再往前,浑身都在发抖。
孙子病重,她所谓的丈夫竟然还想着风花雪夜?
呵。
她真是白担心了这个家啊。
转身,忍痛离去,傅夫人还是进了主卧室。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一开始还会在乎,找丈夫吵啊,闹啊,后来也就麻木了,而这些她从未对儿子提起过,不是她想忍气吞声,而是她已经对那个男人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