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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夏云倩简直要疯了。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是在故意笑话她,鄙视她,讽刺她吗?
她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拿那笔钱?
这样一来,岂不是她得了便宜!
“站住!”在夏云熙转身之际,夏云倩冷冷叫住她,“谁同意你走了?既然你拿了我的钱就该好好陪我喝到底!”
夏云熙早知事情没那么简单,她也不怕。
夏云倩么?
不过是把自尊心看得比命还重的人。
而她,为了所谓的生计什么脸都能拉下。
若是她和夏云倩对着来不仅得不到好处,说不定还会遭到报复,但她要是乖乖听话,承认只是这里的陪酒女,不仅能拿到高额的小费,还能让夏云倩放下戒备,何乐而不为?
夏云熙,你没有资格和夏云倩较劲啊。
自尊心算什么,能吃吗,能换得她和灼灼的平安吗?
夏云熙转过身来,笑颜如花。
‘夏小姐还喝得不尽兴吗?’夏云倩双手环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平时也是这么陪客人的吗?喝一杯酒酒拿小费走人,有这么便宜的事谁都来晶辉做小姐了!”
夏云熙走近她,耐心的问,‘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夏云倩就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对她唯命是从,恭恭敬敬。
“坐下,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许走,这个单你接了,钱也拿了就必须听我的。”夏云倩把茶几上所有酒水推到夏云熙跟前,“喝完它,喝完我就放你走。”
夏云熙看着眼前的酒水,少说也有二十几瓶,要是真的把这些酒喝下去,她这个人怕是要废了!
且不说她不胜酒力,三年前生下龙凤胎大伤身体,医生曾告诫过她不能碰冰冷的食物和液体,就连洗手也最好用热水,酒,更是连碰也不能碰。
她在这里上班,陪客人喝酒都是在拿命做赌注,况且她今天已经喝了不少酒。
全部喝下去,她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怎么,拿了钱不办事?”夏云倩挑眉,围着她转了一圈,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的心脏看穿。
‘夏小姐’夏云熙是想恳求她高抬贵手,话到嘴边,看到她那张几近扭曲的脸又咽了回去。
对方是夏云倩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哪里肯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她恨她,夏云熙知道。
恨她抢了她二十年千金小姐的身份,更恨她和傅少弦青梅竹马,原本这个人应该是她,是自己抢走了她的一切!
可是夏云倩,我也是无辜的啊。
同样的,她也不喜欢夏云倩!
“夏云熙,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了你如何?”
打赌?
说的好听是打赌,这些有钱人闲着无聊光想着折磨他们这些被生活所逼的人。
无论打什么赌,她都不会赢。
夏云倩心里不舒坦,她做什么,说什么,在她眼里甚至连呼吸都会是错的。
“我把你喝酒的视频拍给傅少弦,如果他能来救你,我就放了你怎样?”
夏云熙摇头叹息。
‘夏小姐,您说笑了,傅少是您的未婚夫,他为什么要来救我呢?’“哈哈!”夏云倩突然笑出声,“夏云熙,你少跟我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傅少弦私下里还有来往,我倒要看看,傅少弦对你在乎到了什么程度,这些酒喝下去你说会不会让你酒精中毒呢?”
她的命,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轻如鸿毛!
夏云倩就是把她的命拿来玩儿!
为的不过就是一个男人!
‘不拥赌,夏小姐,我认输!’“你认输不算!”夏云倩把所有的酒打开,“赶紧的,喝!”
夏云熙拿了其中一瓶往嘴里送,冰凉的液体顺着口腔进胃,她浑身就像是泡在冰冻的池子里,噬心刺骨!
夏云倩拿起手机拍下这一幕,点了发送。
视频的清晰度极高,傅少弦都能数清楚一共有多少瓶酒。
“这么多酒喝下去,不死也得中毒。”霍琛忍不住多了句嘴。
傅少弦收好手机,继续和他干杯,仿佛夏云倩刚才发的视频只是一个无聊的八卦。
霍琛摇头,他倒要看看这丫的能装到什么时候。
“你和夏云倩什么时候结婚?”霍琛干脆转移话题。
傅少弦放下酒杯,“没确定。”
“我听云倩说你们的婚期已经定了,在今年春节。”
男人的视线落在不知名的方向,“或许吧。”
或许吧。
或许是傅家已经定了结婚的日子,而傅少弦不知道!
这个很有可能。
结束这个话题,两人谈了些工作上的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个小时后,霍琛说临时有事要先走一步。
傅少弦点头,依然站在落地窗前发呆。
少弦,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据霍琛所知,夏云熙今晚本就喝了不少酒,如果再把视频上的酒喝完,她得喝到胃吐血!
算了,再怎么说他和夏云熙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他做不到那么狠心,眼睁睁的看着她冒生命危险。
手刚触到门把,身后传来傅少弦森然的声音,“阿琛,你若是帮夏云熙,我就默认你喜欢夏云熙!”
霍琛气得暴走!
包房里,夏云熙已经连续喝了好几瓶,第三瓶喝下,她没撑住当着夏云倩的面呕了出来,人也开始恍惚。
夏云倩依然不解气,她又把一瓶酒塞到夏云熙手里,“傅少弦没来,你就只有喝死的份儿,我听说晶辉死了不少小姐,那些富商经常拿钱消灾,既然傅少弦这么不在乎你,你死了应该和他也没关系吧。”
夏云熙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行,她不能这么喝下去,真的会死!
她没必要和夏云倩这样的疯子较真。
扑通。
她不稳的跪了下来,手里的酒落地滚到了一边,哀求的眼神望着高高在上的夏云倩,意思不言而喻。
“天哪!”夏云倩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夏云熙,你这是做什么?”
夏云熙摇摇欲坠的跪在冰凉的地上,夏云倩的脸在她眼里逐渐模糊,她只能听到她的惊叫声。
“天哪夏云熙,你这是在求我吗?”
“你怎么能这么求我呢,怎么说你也是爸爸妈妈曾经的孩子,你这样,让我”
后面的话夏云熙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因为她已经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