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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把车窗升了起来,不让记者窥视到车内的情况,记者也跟了上来,但是却不敢太过分。
大家猜不透徐清秋现在离开是为什么,面面相觑后,仍然就在盛家大宅等着,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情,盛怀琛和宁南絮不可能不回来。
在记者看来,什么地方都没盛家大宅更来的能蹲守的到消息。
而许家的人被拒之门外后,并没离开,就这么在盛家的门口站着,执意的要带走盛家恒。
面对记者的采访时,王慧芝泪眼纵横的诉苦:“家恒难道不是我许家的外孙吗?盛家凭什么这么霸道。许家难道还不够隐忍和退让吗?这么多年,许家都从来不曾问盛家要过人,就算盛家过分,许家也忍了。”
记者的闪光灯不断对着王慧芝,王慧芝显得格外的悲伤。
“就因为我们知道,家恒跟着亲生父亲,肯定比跟着我们这些长辈来的好。但是现在这都是什么事,一个出轨,代孕的女人,竟然是家恒的继母,许家不能忍。家恒跟着这样的母亲,就不会被带歪吗?不管是法律还是道义,我们许家都有权利要求盛家把家恒还给许家。”
王慧芝的没一句都条理清晰,无懈可击。
面对记者的问题时,王慧芝也把分寸把握的很好,不吵不闹的,就只是在抗议,就只是这么在盛家的面前站着。
在王慧芝这样的表态下,和盛家的沉默里,舆论自然就偏向了许家。
盛家大宅外,越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报道,一件接一件,都是在抨击宁南絮的不检点,和盛家的识人不清,顺带暗讽了盛家的霸道和强权。
盛家在风头浪尖,怎么都没办法抽身而出。
随着这样的风浪,不少看热闹的人,也在火上浇油,甚至盛家当年黑暗的发家史,也被扒了出来。
但是涉及到盛家的所有事情,在盛怀隽的强势下,被彻底的消失的干干净净的,而那些趁势兴风作浪的人,被盛怀隽一个个处理,甚至有些是被连根拔起,导致后来再也没人敢再报道盛家一句。
可这件事是终究存在的。
许家的人已经因为现在的情况,直接起诉了盛家。
在舆论的造势下,盛家面对这样的起诉,不可能再做多大的手脚,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时,盛家也显得冷淡的多,不闻不问不理。
但这不代表盛家内对这件事毫无反应。
在徐清秋离开后,盛战铭就这么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一言不发,盛柏天和盛怀隽就这么安静的站着。
很久,是盛怀隽打破了沉默:“南絮出轨的事情,是被人陷害的,所以这一系列爆出来的事情,未免太凑巧了。妈去把家恒带回来,这并没错。剩下的事情,还是等阿琛回来和您解释。”
盛怀隽把自己的想法出来。
盛怀琛的脾气,盛家的人都很清楚。
在之前闹出那么多事,盛怀琛都是无条件的站在宁南絮的边上,盛怀琛是一个典型护短的人,能教训和欺负宁南絮的人,就只有他,别的人绝对不允许干涉,就算这个人是盛战铭,盛怀琛也会毫不客气的怼回去的。
“阿琛在大事面前,还是分得清是非的。”盛怀隽淡淡开口。
盛战铭安静的听着,很久,他叹了口气:“感情的事,先爱上的就是先认输的那个,阿琛和南絮,阿琛就是一个弱势的人。但阿琛的性格就不是弱势的。怀隽啊,人要被逼到极限的时候,一旦爆发,就是玉石俱焚。”
盛怀隽安静了下:“爷爷是在担心阿琛吗?”
盛战铭很久都没说话,盛怀隽就这么站着。
一直到盛战铭再一次的打破了沉默:“担心,怎么不担心。盛家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在你的手里,我并不担心盛家出现什么意外。而是盛家的这两个浪子,怀景和怀琛比起来,怀景还更自我和浪荡不羁一点。倒是阿琛,这些年因为南亚的事情,太压抑自己性格里面不羁的一面了。”
越是压抑,越是反弹。
只是这样的反弹,会选在不同的时间点爆发。
所以,盛战铭不可能不担心。
“我倒是不认为南絮是媒体说的那么恶的人。不管过去是什么样的,起码南絮在盛家的这些年,可圈可点,在阿琛身边的这么多年,也并没任何出错的地方。”盛怀隽倒是清明。
盛战铭点点头,而后才淡淡的说着:“我曾经觉得南絮和阿琛的性格是互补的,一个低调,一个张扬。但是现在我却不这么认为了。若真要我,我不赞同阿琛和南絮在一起,只是这的情况下”
盛战铭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盛怀隽明白盛战铭的意思,最终也保持了沉默。
现在要离婚,有多难。
宁南絮还怀着盛家的孩子,就凭这一点,都不可能让宁南絮离婚,除非是这个孩子没了
但是现在盛怀琛的在意程度,这个孩子,也不可能没。
而宁南絮还在盛怀琛的边上,确确实实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盛怀隽想到了自己查不到的宁南絮的那些事,这些事,谁是都可能翻天覆地。不然的话,若是一个普通的人,怎么可能做得到把过去的事情,藏的这么清楚。
宁南絮又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书房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等了好一阵,盛怀隽抬头看着盛战铭,才平静的开口,转移了话题:“爷爷,时家的人,想拜访您。”
“时怀瑾?”盛战铭拧眉。
“是。怀瑾之前给我电话,是想拜访下您。”盛怀隽继续说着,“那时候您在澳洲,我说等您回来再和你确认时间。”
盛战铭沉了沉,倒是没说什么:“时家在首都,涉及商界和军政界,不容小觑。时怀瑾看似温和,也是笑里藏刀的人。这么多年,时家比谁都低调,但是就是这样的低调,让时家越发的势不可挡。”
这些,盛怀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