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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冷亦寒从小心试探,终于如愿以偿让简初主动睡在身边了,人回来了,他也能在半夜,趁着她睡熟的时候,偷偷把人抱进怀里,但也只是如此,想要进一步,想要忘了以前重新开始,说起来容易实现起来简直太难了!
他的视线近乎贪婪地落在简初睡的软乎乎的小脸上,她像是有些难受,连睡着了眉毛也微微皱着,或许也可能是不想睡在他身边,冷亦寒苦涩地想。
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小女人环住,见她依旧睡的无知无觉,他才大着胆子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就僵硬地保持好一会儿这个动作没把人吵醒,他才放松下来,心中顿时感觉十分满足。
怀里的女人明明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在她清醒的时候,他却连碰一下都不敢,生怕把人惹急了,又跑到他看不到,抓不着的地方,也只有等她睡着了,才敢畏畏缩缩地抱一会儿。
他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呢?当年简初每次看到他的时候,眼里满满的都是爱意跟倾慕,她会为了给自己买礼物,花光所有积蓄,那时候多好啊,她眼里除了他,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可是现在呢?他脸上因为刚刚回忆露出的笑,一下子变得苦涩起来,除了视线再也不会落到他身上,眼里再也装不下他,她还是以前那个爱笑,懂事又孝顺的女孩。
即便这样,他也不想跟简初分开,他要让简初重新爱上自己,哪怕不爱他,他也想让她陪在他身边,想每天晚上最后一个看到的是她,早上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还是她。
可简初是因为轩轩的抚养权才留在他身边,那结案以后呢?她要跟自己分房怎么办?她要是带着俊俊离开他呢?怎么才能把人永远地留下来呢?用俊俊?!
一个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有了永远割舍不掉的牵挂,孩子就是他手里的风筝线,只要控制住孩子,当妈的就舍不得离开……就像是张嫂,她为了轩轩忍了那个渣男十多年。
这么想虽然有些自私,可他跟那个出轨的渣男不一样,只要他以后加倍对简初好,他相信简初一定会慢慢软化,重新接受他的!
这么想着,冷亦寒一下子对他们的关系充满信心,反正他这辈子是不会放开简初,只要她不再纠结过去,他们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放下心结后,他才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
“不要!”简初哭叫着从梦中惊醒,迷茫又慌乱地重复,“不要,别打了……”
冷亦寒本来就睡的浅,这边简初刚有点动静,他就跟着清醒了,条件反射地抱紧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后背安抚,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简初自从出狱,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做几次噩梦。
他没问她做了什么梦,也没开口把人唤清醒了,时间恍惚又回到原点,简初对他有防备,连做噩梦都不会对他有所依赖。可她的眼泪却一次比一次滚烫,一滴滴灼伤他的心口。
哪怕他不开口,简初还是慢慢清醒过来,刚睁开的眼里还有些懵懂,可很快就看清眼前的人,她理智回归,明白眼前的男人不是一个可以放心依靠的,她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开,重新躺回她自己的位置,蜷缩成一团。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克制疏离,一个灼热小心……
冷亦寒的心也跟着她缩成一团,一下下地开始抽疼,这几天明明因为轩轩跟剧组的事,累到每天回家倒头就睡,能让她从熟睡中惊醒的噩梦,到底是什么?别打她吗?她又梦到监狱里的生活,还是梦到他曾经犯浑时动手的事?
昏暗中,简初擦干眼泪,她的记忆总是那么好,梦里冯雪凉的每个表情,每个细小的动作,她带着凉意的嗓音,还有看她的眼神,她都清清楚楚地记得,在梦里一遍遍重复,让她更加肯定,那天撞她的女人就是冯雪凉。
她没死,她又回来了!
简初强忍着心底的不适,在脑海里重复那天见冯雪凉的每一个画面,下意识飞快地盘算着,要怎么证明她是冯雪凉,谁能证明?又该怎么找到她,让她承认跟秦雅的勾结??
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冯雪凉反水咬出秦雅?她能假死逃狱,这其中少不了秦雅的帮忙?可秦雅也不过是个富家小姐,她哪来的本事把冯雪凉弄出来呢?
难道这里面还有冷亦寒的参与?简初想到这,心口不禁一滞,他能有这个本事吗?本事大到敢去触犯国家法律?真要是他插手……他哪来的脸来求她原谅?曾经想至她于死地,轻飘飘一句重新开始就想让她忘了过去。
人渣!
简初郁气难平地翻了个身,把思绪从渣男身上收回,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要做的是怎么找到冯雪凉,她如果去警察局举报冯雪凉没死,能把人抓住吗?证据呢?
说看见一个人,她的声音,还有给她的感觉有点像一个被执行了的死刑犯?她要是真这么说了,大概会被人当傻子吧。
到底怎样能让冯雪凉自己现身,承认她跟人勾结,在监狱想要害她呢?
简初又翻了个身,没注意到,她这次变成正对着冷亦寒的姿势!黑暗中已经跟男人面对面,到了彼此呼吸可闻的地步。
冷亦寒一愣,然后悄悄放轻自己的呼吸,生怕声音重了,会惊醒对面的小女人。半天没察觉到她翻身,他心底升起一抹希冀跟隐秘的快乐。
心底暗暗猜测,她睡不着是因为噩梦,还是有什么困扰?
“睡不着吗?”冷亦寒不想放过这次难得的表现机会,决定赌上一把,“还是遇到什么麻烦……”或许我可以帮你?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简初腾的一下坐起身,动作幅度大的,整个床垫都跟着颤了颤。
冷亦寒忙撑着胳膊起身,关切地凑到她跟前,轻声询问道,“你怎么了,初初?”说着心疼又迫切地伸手,想要把人揽进怀里,轻轻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