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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老陈,你命人去查一下。”
盛远山终于开了口,语气淡淡的,没有想像中的怒火三丈,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说完盛远山拄起拐杖往楼梯口走去,刚走了两步,如果盛子辉的跟前,忽然停下了步子,“老陈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无论怎么样,你都还是盛家的人。我盛家在首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如果想要自己找死,我绝对不拦着。但若是你敢搭上盛家,不用别人动手,我第一个动手。”
盛远山总算是给出了反应,即便是最后的话没有半分是向着盛子辉的。
但是至少目前的状况对于孟初夏是不利的,孟初夏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事情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也没有到她想象中那最糟糕的情况。
“我们下去吃饭。”
头顶上方传来盛寒深的提醒,孟初夏才回过神来,跟着盛寒深往楼下走去。
只是孟初夏走近李子青的时候,看到李子青眼中的神情愣了一下。
李子青望着盛远山下楼的背影,眼中是一种怎样的神情,孟初夏怎么也想不到李子青还有这个样子的时候。
她是一个女人,对于女人,自然再清楚不过。
李子青望着盛远山的那种眼神,纠结,矛盾,复杂,几乎各种各样的情绪都融合在了一起。
像是古代深宅大院里面盼着丈夫回家的女子,像是封建社会一个三从四德的女人看到丈夫的背叛,但是在别人看来却理所应当时那种一个女人的无奈。更像是一个女人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之后,最后换来的却是绝望的样子。
此时孟初夏忽然有些同情李子青,觉得她有些可怜,但是孟初夏更加明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孟初夏收回自己所有的情绪,和盛寒深一起下的楼去了餐厅吃早餐。
直到孟初夏走到楼下,看到在楼下等着的乐乐,孟初夏才想起来自己望了叫乐乐,但是她没有想到乐乐竟然自己起来,主动在这里等着。
孟初夏心中蓦地一股暖流划过。
早餐桌上,一如昨天的晚餐一样,没有一任何一个人说话,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
一顿早餐下来,好在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意外。
今天时大年初一,如果是在清水乡下的话是十分热闹的,鞭炮从昨天晚上就会不停都放了。
只是因为这里是首都,所以从昨天晚上直到现在,孟初夏都没有听到任何一声鞭炮声,没有任何一点的年味。
盛家老宅里面也没有什么大红的喜色,再加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孟初夏的心里面更是烦躁,吃完饭就上了楼。
盛寒深吃完饭也跟着孟初夏上了楼,若是放在寻常人家过年,一家人定会其乐融融的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只是盛家本就不比寻常人家,再加上盛寒深和盛远山僵持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也不可能一时就像是恩爱父子一般,有说不完的话。
盛寒深打开门,走进孟初夏的房间,看到孟初夏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站着,而盛寒深走过去,她都没有任何察觉。
“发生什么事情了?”
盛寒深从孟初夏的身后将她拢在怀中。
孟初夏身体忽然有些僵硬,盛寒深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感受到孟初夏身体的僵硬,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孟初夏心中一时有些慌乱,盛寒深开口便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不是问自己怎么了。可想盛寒深一定是猜到了些什么。
孟初夏在担心,毕竟着嫂子和小叔子,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大忌,更何况是盛寒深这样的男人。
“寒深,我有些害怕?忽然间觉两个人的爱情,我现在真的有些弄不明白了,有的时候爱情真的很脆弱,也许一个小小的风吹草动都可以瞬间击垮。但有的时候,爱情也是这世界上最尖锐的东西,它可以超越生死。”
孟初夏没有直接回答盛寒深,无厘头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盛寒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脸埋在孟初夏的脖子上,“初夏,我们之间历经了十一年的风雨。一次次生死,但我从来都不怕。因为我说过,你是我盛寒深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你逃不掉,也躲不掉。”
盛寒深温热的口气传感到孟初夏的脖子处,这最为敏感的地方透过中枢神经返回孟初夏的意识里面。
“昨天晚上,盛子辉来了我的房间。”
孟初夏紧紧的握着盛寒深的手,还是有些不安,只开口说了一句话。因为只需这一句话,盛寒深就已经能够明白所有了。
“我知道。”
盛寒深淡然笑了笑。
孟初夏回过头,有些不敢相信,“你知道?”
“是,我猜到了。你放心,有我在,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我盛寒深的女人绝不许任何人动一根汗毛。”
盛寒深话说到最后,那拥有权的宣示让人有些觉得可怕。
孟初夏想到早起李子青的反应和盛远山都吩咐,心底仍旧有些不安,“那盛子辉的伤口”
“那伤口只恨太小,便宜了他。”
盛寒深知道孟初夏的身手,和威戈练过的对付盛子辉自然是不在话下。那伤口一看就知道盛子辉在孟初夏这里没有讨到半分便宜。
孟初夏终于安了心,紧紧回拥着盛寒深,“有你真好。”
盛家老宅这里,孟初夏和盛寒深如胶似漆,另一栋奢华的别墅里面,早已经有人气的跳了脚。
“小姐,您让我打听的事情我都打听好了。那个女人来首都了,现在就在盛家老宅。”
管家毕恭毕敬的来报,一个穿着鹅黄色呢绒外套的女子立刻就扔掉了手中那高尔夫的球杆,“什么?她还真的来了,真的是恬不知耻。把人家硬生生的拆散,我头一次见做小三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还登堂入室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柔姐说的果然不错。”
“小姐,你去哪里?”
女子丢下球杆就去了车库,开了车就要出去,管家立刻匆忙开口。
“盛家!”
女子留下这么两个字,就开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