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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
乔锦安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手无意识的拉扯着床单。
“少奶奶,别急,哪里不舒服,我来帮你揉一揉。”张冻已经脱光了,一丝不.挂的爬上欧式大床。
他的呼吸随着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少奶奶我来帮你了。”不疾不徐的拉起女人白皙的手,在她柔软的手背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和他之前去那些夜.街找的女人,完全不同。
那些女人,都是单单能让他解决生.理需求,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是视觉上和精神上的一次享受,他决定慢慢来,一下午的时间还长着。
“你走开,别碰我——”乔锦安迷迷糊糊中清醒了一些,感到上半身压着一个沉重的身躯,她厌恶的推开对方,可是手上根本没有多少力气。
张冻已经浑身沸腾起来,哪里还管的了女人的推拒。
而且她越是抵抗,男人越是亢奋。
“少奶奶,没用的,放弃挣扎吧,配合我,我会和你好好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
粗鲁的扯下女人的风衣外套,丢在地上。
接下来是白色的打底衬衫——
然而,就在他的手解开女人衬衫的第一个纽扣时,卧室的房门忽然从外面被踢开。
高大挺拔的男人,一身冷酷的黑色风衣,神色阴寒的出现在房门外,如同天神降临——
见到乔锦安被别的男人压在大.床上,顾景洲冷冽的眼神更加恐怖了,简直是令人毛骨悚然。
面对气场庞大的男人,张冻早已经吓傻了,双腿发软的从床上滚到地板上,尿都要吓出来了。“顾总”
“滚开——”顾景洲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现在动手揍对方,也只是脏了他的手,他有的是办法让对方生不如死。
张冻哆哆嗦嗦的穿上裤子,从地上爬起来。刚站起身,就发现双.腿间被一团湿热的温度包裹了,整条裤腿自中心地带,湿漉漉的往下滴水。
他真的吓尿了,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
“敢动我的女人,想好会付出什么代价了吗?”男人冷着一张寒霜似得面容。
“对不起顾总对不起我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张冻痛哭流涕,双腿一弯,忍着裤子上的难受,跪在地上。
“顾氏绝对不可能放过你。”男人的薄唇中冰冷的吐出字来。
“顾总,不是我,是太太和大小姐命令我这么做的啊,我是被逼的啊,我一直不答应,太太她威胁我我只能听她们的”张冻无耻的争辩道,额头磕在地上,咚咚响。
“滚出去!”男人厌恶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他并不愿意听到对方提到周素丽和顾景菲。
毕竟,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的妹妹
这一次,张冻不敢再停留,双手拉扯住裤腰带,往房门外冲出去。
顾景洲大步走到床边,衣服散落了一地,乔锦安满脸通红的在大床上翻来覆去,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一颗,胸.口露出了惹火的一片。
可是,这一刻,他根本提不起兴趣。
他自责,他懊恼,是他太大意了他应该预料到的
“我好难受”正在这时,乔锦安诱.人的双唇一张一合,发出低低的声音。
身体动了动,女人滚到床沿边上,眼看着差一点点就要从床上掉下去。
一双温暖的大手及时的托住了她。
女人倏地抬目看向面前伟岸的男人,双眸盛着水光,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迷离的看着他,声音颤抖,“你帮帮我——”
顾景洲的眸色渐深,帮她?
该死,景菲究竟在她的药汤里加了多少料!
如果他晚来一步,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就在求刚才那个男人帮他
男人有点气,推开她,但更多的是在和他自己生气。
乔锦安并不气馁,重新爬起来,双手纠缠着男人的西裤,和他的皮.带做斗争
可是解了半天,怎么也解不开,小女人急的要哭出来。
顾景洲黑着脸,单手扣住女人的下巴,稍一用力将她的脸抬起来,睨住迷离的小女人。“乔锦安,你看清楚了我是谁吗?”
大抵是出于男人那颗傲娇的心,他就想问清楚,此情此景,是不是换做其他男人,她也会这样做吗?
乔锦安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明亮的眸子注视着近在眼前的俊颜,忽然眯了眯眼,噘起红唇,“你是顾景洲”
下一秒,男人捧起她的脸,盯着她,进一步的追问,“顾景洲是你的什么人?”
他想亲耳听她说
乔锦安脑子乱糟糟的,最后的一点意识也几乎要被凶猛的药效吞没掉了
“乔锦安,你,说话!”男人急了。
“是我的老公”女人迷迷糊糊的喊。
对于她的回答,男人十分满意,奖励似得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老婆,叫老公!”
“老公”女人听话的喊着。
男人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的捞起女人的身体,大步走向浴室。“老婆,放心,今天老公会好好疼爱你的。”
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下午,直到女人精疲力尽的没了力气昏睡过去,连最后一点药效都挥发掉为止。
顾景洲支着脑袋,心神大悦的侧躺在她旁边,盯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女人。
明明是对方中了药,他却一次次的在她诱.人的低吟声里沦陷了,要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不是看出她已经受不了了,他才舍不得这么快就放过她呢。反正他有的是精力
男人爱.抚的拍了拍女人柔软的卷发,忽然起了玩心,撩起其中的一束碎发,戏弄的在她的鼻尖撩.拨着。
“老婆?”他低低的喊她。
“嗯嗯嗯”乔锦安还没有清醒,闭着双眼,皱了皱鼻子,模样十分可爱。
男人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玩弄的一口咬.住了女人的耳垂,细细的描摹着。
乔锦安感觉到了,但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眼皮都没有力气抬起来,只能任由着男人。
“呃嗯”迷糊中,她忍不住吟.哦了一声。
单单是这一声,差一点再一次让男人破了功。
顾景洲按下心思,利落的从床上起身,冲进洗浴室。
花洒下,男人感叹的摇了摇头。
对其他女人没有一点性.趣,偏偏一碰到她,身体就肃然起敬。
等到水声停止,顾景洲从浴室走出来,手里端了一盆清水,简单的拿湿毛巾帮乔锦安清洗掉身上的狼狈。
见女人依旧安稳的睡着,顾景洲看了一眼时间,帮她盖上被子,然后才走出去了。
周素丽母女从中午一直逛到下午5、6点,身后跟着的司机手里已经是大包小包了,车上也放了不少件,都是当季的新款名牌衣服。
一想到那个表面清高冷傲,实际水.性.杨花的乔锦安正在被那个低.贱的花匠玷.污,两人心情乐开了花,买什么都很开心。
见时间差不多了,周素丽才提出坐车去顾氏大厦,迫不及待的想让儿子亲眼看到乔锦安的浪.荡样。
“妈,那个花匠怎么没有打电话过来汇报呢?”顾景菲圈着周素丽的手臂,坐在车里,隐约感到不对劲。
“你这个傻孩子,那个花匠正在乔锦安身上忙着呢,估计没有空打电话来吧。你也不想想,你下了多少包药进去给乔锦安?”周素丽勾唇一笑,目光中散发着恶毒。
“我下了五包料呢,就算她再喜欢假正经,也没有用的。那个药一定是要和男人在一起的。”顾景菲阴险的笑着。
“咳咳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太懂了这些事情不好。”周素丽嘴上训了宝贝女儿一句,但声音里仍然满是宠溺。
“是,是,是,妈,我知道了。”顾景菲有些不好意思。
“你啊,这些小心思应该多花在季斯年那小子身上。对付乔锦安我只能帮你这一次,以后绝对不干了。你大哥虽然还是敬着我这个妈,不会把我怎么样,但他心里肯定是有根刺的,还有你爸那边”
“好了,好了,晓得了,妈,你别啰嗦了。反正那汤碗我们也销毁了,只要我们一口咬定只是普通的补汤,那个花匠一送走,谁也别想冤枉我们。”顾景菲捂着耳朵,听的有些烦躁。
车子在顾氏大厦停下,母女俩下了车,让司机先开车回老宅。
两人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给andy打了电话。
“喂,我哥在公司吗?”
“哦,是顾小姐吧,刚刚一直在忙,我先前就想和你说,顾总根本没有回公司呢。”
“你说什么?”顾景菲激动的睁大双眼,音量不自觉提高,旁边的周素丽也吓了一跳。
“是的,顾总没有回公司,我给他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听。”
放下电话,顾景菲失魂落魄的抓着周素丽的胳膊,尖叫着,“妈,要死了,哥根本没有去公司,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回老宅去找乔锦安了吧,那我们难怪那个花匠没有打电话来汇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