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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带着黑口罩,眼中神色被跳动的火焰映照的变幻不定,我见我一副呆b,样,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低声解释道;“我后来的动作就是分离调取空气中的氢,这能力是天生的,跟现有的科学体系不搭,你不要钻死理。”
我点点头,火舞最后叮嘱道:“这次的事我们会替你善后,不会有人追查这些渣滓的下落的,你伤的不轻还是去医院吧,这丫头我们就先带走了。”
我不舍的望着被幽蓝光团和白色雾气完全包裹住的娄一菲,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道:“火舞姐姐,你一定帮我救活她,我求你了。”
风九一弹指,我就被一道劲风吹的向后,角度倾斜的不得不站起身抵抗,否则就要仰面摔倒。
等我站稳了身子看过去,两个突然降临的神秘高手,已经去的只能看到背影了。
巨大火堆火势汹汹极为猛烈,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做到的,明明一点燃料没有,却生生把这二十多人一勺活炼了。
兄弟们被这烧人的腥臭味熏的纷纷后撤,就算之前没被庄硕天和王柯峥他们砍死的敌人,也在这团烈火的极端高温下瞬间毙命,樱桃更是早就推着林雨嘉跑开,我突然想起刚才林雨嘉的两次异动,挣开张永赞的搀扶,踉跄着奔那边跑去。
跑出几步,我眼前一花,一下绊在一块大石头上,咣当一声倒地,脑袋磕的一阵阵眩晕,终于是昏死过去。
这次昏睡历时很久,我稀里糊涂不知道做了多少关于娄一菲和林雨嘉的梦,也朦胧中感觉到,自己几处颇重的伤势被医生缝合处理过。
当我真正睁眼醒来时,却是被摔醒的,一阵五脏六腑都要被震裂吐出的不适感,让我立马睁开眼睛。
可是当我看清了眼前人,却又后悔的要死,恨自己为什么不继续昏睡下去。
紧随而来冲到我跟前,脸色难看气势汹汹的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散打教练,我的便宜老丈人,娄一菲的亲爹。
娄寒也一脸悲伤的坐在轮椅上,神情萎顿不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爹又伸手来薅我脖领。
秋开鹏和庄硕天等人拼了命冲前想要阻拦,可是沾上娄爸的身就立刻被摔出去,无论上来多少都是一样,转眼间病房里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娄爸冷哼道:“小b崽子们,不想死就给滚远点,老子今天可不管那套,我他妈为姑娘报仇,谁敢拦我杀谁。”
他放完狠话又探手抓来,突然,打旁边扑过来一道纤细的身影,她一头撞在娄爸怀里,又捶又打的撒泼放赖,叫嚷着:“你要杀林坤,那你先把我杀了。”
我顿时愣了,有点分不清这是马青箐还是夏水瑶,也不知道她咋来的,不过娄爸也真是怒极了,信手一挥就把缠在身上的女乔弱美女给扔了个跟头。
我心疼至极,忍不住开口道:“娄叔叔,你想动手尽管朝我来,怎么连女孩也打?”
娄爸甩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手劲重的我后槽牙都被打松动了,张口就喷出一股血沫子。
等脑子的晕眩劲过去,我强自咧嘴笑道:“很好,继续打,你打的越狠我心里越舒服。”
娄爸脸色一沉,再次抡起钵大的拳头,就想砸下来。
娄寒突然开口:“爸,你够了。”
娄爸一愣,红着眼珠瞪向他儿子,骂道:“你个衰仔是不是被人打啥了,你爷爷说了,你姐可不一定能救活呢,你咋还不让我揍他?”
被摔倒的夏水瑶借这个机会爬起来,玩命一般张开双臂护在我身前,满脸惊惧的对娄爸嚷道:“你欺负病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等坤子好了跟你单挑。”
我怕她再惹怒娄爸吃亏,用力一拨她,喊道:“滚开,我的事不要你管。”
夏水瑶被我大力一推又差点摔倒,被刚好爬起来的陈浩扶了一下才算站稳。
此时她美丽绝伦的大眼中挂满了泪水,这倔强的丫头,刚刚被娄爸没轻没重的摔飞出去都没有哭,却被我一声呵斥弄的珠泪双流。
“林坤,你王八蛋,你就对我有能耐,我好心护你,你还骂我,你,你混蛋!”
娄爸饶有兴趣的看着这漂亮小姑娘边哭边骂人,不时点头符合道:“这小子就是混蛋,绝对的混蛋!”
夏水瑶对着我埋怨了几句,突然朝娄爸哼道:“你起什么哄?你也不是什么好饼,刚才连我都打,你妈没教过你不能打女人啊。哼,老混蛋!”
娄爸的表情一僵,笑眯眯挺满意的神色顿时变得尴尬无比,恼羞成怒朝我喊道:“小王八蛋你乐什么。你个死扑街仔,你为了救那个啥林雨嘉,就卖了我家一菲的命是不是?今天我整死你。”
他被夏水瑶嘲讽谩骂的老脸通红,但又不好真的对一个女乔滴滴的姑娘家动米且。顿时把满腔仇恨怒火再次倾泻到我的头上,单手提着我的衣领,就把我拉了起来。
我刚才确实没忍住,实在是夏水瑶骂他骂的突然,老娄的表情转换也太过滑稽,虽竭力控制了,可嘴角还是那么一弯,这一下就被常年练武,感官敏锐的娄爸给发觉了,爪住我抡起拳头就捶。
这老家伙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一拳擂在我天灵盖上,震的我两耳直冒金直嗡嗡!
我这些兄弟都刚刚爬起来,刚才还看西洋景一般瞅着夏水瑶训完我又骂娄爸,结果转眼之间就又变成了老娄挥拳猛削我。
陈浩虎吼一声,叫道:“老大平时对咱们不薄,他伤还没好利索,怎么能一直挨打?兄弟们,一起上!”
庄硕天被娄爸的散打式摔人手法搞怕了,决定找个长兵器,他一瘸一拐的单手捂着月要,直接把不远处的输液架给抄了起来。
秋开鹏见了,也是打算有样学样,踅莫一圈没发现别的,刚好他被娄爸扔趴时倒在病床下边,这时眼睛一亮,伸手探入床下,再缩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个护士用来给病人接袅的特制夜壶。
娄爸森然冷笑,甩手一个耳光把我抽的脸颊浮肿,戳指骂道:“一帮小瘪三还反了天,敢上来我把你们拆吧拆吧做马桶。”
秋开鹏站在旁边一侧,趁着娄爸意气风发没有注意两边,立马抡圆了膀子,手腕发力,就把这款形如无爪甲鱼的铝制袅壶朝娄爸砸了过去。
娄寒亲眼看着他爹惹起了公愤,虽也不满老爹的蛮横霸道,可是见亲爸要吃亏,那还是不行,立马就大吼道:“秋开鹏我糙尼玛,爸呀,小心!”
娄爸茫然回头,咣的一声,娄寒不喊还好些,这夜壶由于角度的问题,鼎多是砸在娄爸的脑后,一个空心之物,再加上娄爸的武术高手体质,即便砸中了,想来也不会有多么严重。
可是被娄寒这无厘头的一句提醒,出于武人本能,娄爸猛然转头瞪来,呼的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我用过的袅壶,正正砸在娄爸的粉红色酒糟鼻头上。
咣的一声响过,又是当啷连声的脆响,这是铝制袅壶从娄爸脸上弹开了,掉在地上又蹦起来摔下后的声音。
庄硕天举着输液架抡起老高,可一眼瞅见娄寒又急又怒的从轮椅上扑倒地面,挣扎着爬向娄爸的样子,他又犹豫了。
毕竟我们是同生共死过数次的好兄弟,那种交心交肺的感情,甚至比有些家庭里的一奶同胞还要亲重,就算娄爸再不讲理,可看在娄寒的面子上,要对老娄动手,他们还是迟疑不定。
只是庄硕天是这么想,有些人却不这样认为,尤其是娄爸,他晃了晃头,伸手在脸上一抹。
发现手上全是血,因为他的酒糟鼻鼻头被金属袅壶嘴给磕破了,顿时就急眼了,一纵身就朝秋开鹏扑出,嘴里还骂道:“我糙你个活祖宗,小兔崽子你拿小王八蛋的袅壶打我脸,我先他妈废了你再说!”
秋开鹏脸色一变,脚下不丁不八的来回移动,双拳紧握抵在前匈处,摆出一副老拳王阿里的招牌动作,慎重之极的防范着娄爸的扑击。
娄寒的两条腿仍打着厚厚的石膏,扑倒地上一折腾,顿时就痛的满脸是汗,我心疼之极,冲过去按住他,叫道:“寒子你别乱动,来人,来医生快帮我看看他的腿。”
夏水瑶跟娄寒也是同学,虽然之前因为娄寒觊觎她的美貌而多有仇隙,但自从娄寒对我归心后,已经正式跟她道过歉,也取得了水瑶的原谅,所以此时也惊呼着前来帮忙。
娄寒以拳捶地,歇斯底里叫道:“不许对我爸动手,谁敢动他,我跟你们没完!”
庄硕天想了想,还是悄悄把输液架扔到一边,他也不啥,早看出秋开鹏这么玩命,有一多半是因为给他姐秋茜茜争风的因素在里边,他庄硕天又没有姐妹跟我林坤有一腿,凭白的往死里得罪娄寒也犯不上,再说就算真想围殴老娄,那也得能打过才行啊。
这边众人手忙脚乱的按住娄寒,七嘴八舌玩了命的死劝,恳求他不要乱动,不然做了好几次手术的膝盖恐怕就要前功尽弃。
而另一边,身经百战,不知道亲手砍死过几个人的秋开鹏,两招就被娄爸一记老拳ko在下巴上,仰面朝天摔倒后,他心胆俱裂的发现,论徒手肉搏的功夫,娄爸能爆出他几十斤热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