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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好几口吐沫,我又拿起第三杯,咬牙道:“这最后一杯也是最重要的,祝我们纵,横星海,兄弟之情永在!”
我作势要喝,庄硕天和娄寒一起扑上来,按住我劝道:“知道你高兴也不能自杀啊,既然是兄弟之情永在。那剩下的给我们喝!”
那边白酒早就起好了,十来个人都匀了半杯,齐声喊道:“纵,横星海。兄弟永在!”
喝完,我挥手道,赶紧尼玛上菜,再不垫补点我就要喷了。
娄寒嗤声道:“让你逞能。不按住你这杯又自己干了!”
我嘿嘿笑道:“今天太高兴了,看到渣男夫妻被铐起来的那一刻,都要爽死老子了,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咱们不醉不归!”
这顿酒喝的天翻地覆,几乎人人都去卫生间喷了几次才算罢休。
最后娄寒用刚得到的两千块买了单,众人才勾肩搭背的出了饭店。
我按捺不住想要把这事告诉欣姨,就嘱咐娄寒把兄弟们都带回学校休息,一个人打了车就走。
欣姨家门口,我握着拳头砸门,晗糊不清的喊道:“童欣,童欣你他妈在不在,给我开门额”
屋里一阵趿拉声,门被从里边打开。
我扶着墙,眼前模模糊糊就是一个女人的身影,踉跄的搂过去,嘀咕道:“这回妥了吧,谁也抢不走琳琳了,你得好好伺候我睡一觉。”
怀中女人挣扎两下,可能本想把我推开,但听我说到要她陪睡觉,又犹豫了,随即眼中闪过兴奋期待之色,就把我扶进了卧房。
谜谜糊糊中,我感受到鞋子袜子被扒去,最后腿上一凉,库子内衣全被脱了。
我闭着眼呢喃:“欣你不嫌我脏啦,不要我洗白白么?”
身边女人冷哼一声,探出小手就把我那东西握住了。
虽然醉的快要睡死过去,可是架不住年轻啊,身体的本能太厉害,她只是稍稍伏弄,我就立起了旗杆。
人影朦胧中,感觉那女人爬了上来,我难受的直哼哼,发出无意识的呐呐:“欣姨,快,快啊”
那女人身影一颤,似乎挺生气的,她早就半蹲着身子在上空磨蹭了半天,这下似乎发了狠心,猛的一屁古就坐了下来。
噗嗤
啊
一种从未享受过的压迫斤窄从那里开始向大脑传递,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我忘乎所以,所以自动就忽略了那一声充满痛苦的尖叫声。
一波快乐过后上边的人却没了动静,我等的不耐,下意识的颠动双腿,让两人融化在一起的地方有了擦蹭。
“呀,啊,你别动,呜呜,这怎么这么疼”
我喝成这b,样还管你说啥,出于本能的连连颤动月要腿。
一波,波畅快像致命的毒,品一样,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身上的女人也渡过了最开始的疼痛,从咬着牙忍受,到慢慢配合,最后竟然越来越快,摇动满头的长发骑在我的月要上驰骋起来。
我闭着眼爽的连连焖哼,神智都是雾蒙蒙的,仿佛这种刺激一断立刻就能睡着一般。
啪
啪
上边女人的动作更加狂野,幅度速度都在逐渐提升着,以至于她每次高高抬起又墩下去的翘囤,都能敲出脆响来。
“嗯嗯嗯”
随着她的叫声急促到一个临界值,我觉得自己被一股岩浆给烫了,再然后,中午秋茜茜给我的那种夕允感以强烈数倍的程度出现。
我爽的焖哼不已,可是喝多酒的人都身体迟钝,这一波刺激明显还不够我攀鼎。
可是等了半天上边的女人不玩了,咄的一声抽身离开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归拢床铺,然后她又极为野蛮的强行把我内衣给套了上去。
我徒劳的挣扎道:“不要,别走”
门响,人影闪了出去,室内顿时一片静谧,半分钟之后我就睡着了,腿间那块笼起也慢慢的消退不见。
半夜十二点刚过,房门又被打开。
欣姨见床上躺了个男人,惊得把手包都给甩出去了,定睛细看发现是我,才抚着匈口走过来。
挨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推了推,我茫然呢喃道:“水,我好渴”
欣姨端来她的水杯,喂我喝了凉白开,又推了我两把,唤道:“你醒醒啊,怎么来的?我没记得给过你钥匙啊?”
我缓缓睁开眼睛,瞪了她半天,哼唧道:“你不讲究,自己爽了就跑”
欣姨手抚额头,愁道:“又在哪喝的酒啊,这一身的酒味熏死人了,这么小就这样喝,你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逐渐恢复了一点清醒,嬉笑道:“高兴呗,把你的心事去了,我自然要庆祝一下啊!”
欣姨身子一震,盯着我道:“什么意思?”
我向后撑了撑身子靠在床头上,有些邀功的意味道:“那个人渣两口子都进去了,毒驾还涉嫌倒卖啊,哈哈,就算出来他也抢不了你女儿咯”
欣姨不敢置信的捂住小嘴,惊呼道:“真的?你怎么做到的?”
我拍了拍床单,说:“过来,让我好好玩玩,否则我就保密。”
欣姨也没注意这句话的意思,扔开手里的睡衣就坐到我旁边,实在是她太关心赵学森还能不能跟她抢孩子这事了。
我把头枕在欣姨香喷喷的大腿上,两手都莫了过去,推开内衣就捏上了。
一边把丸一边添油加醋的把怎么坑了赵学森这事学了一边。
欣姨一会惊呼一会笑的,最后低头在我脸上啄了一口,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哽咽道:“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想到琳琳就要被他父亲夺走,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再见到,心里痛的无法形容,这些天被这事闹的恍恍惚惚都快崩溃了,今天又走神把杂志专访给搞砸了,加班到现在才挽回了损失!”
我一愣,瞪大了双眼瞅着欣姨,冲口而出道:“你说啥,你刚回来?那刚才坐我上边的谁啊?”
欣姨满晗柔情的眼神一僵,满脸微笑渐渐凝固,突兀伸手把我身上的毛毯掀掉,低头仔细审视着我月要身那片的床单。
越检查她脸色越难看,最后咬牙大喊了一句:“赵琳琳,我掐死你!”
然后她就一路尖叫着冲出房间,跑到太急了,经过门口的时候还砰的一声把肩膀撞在门框上,看的我都眼角直跳替她疼。
欣姨一路冲到赵琳琳房间门口,却被反锁的房门给阻住了去路,气的发疯一般狂踢狂砸房门。
“砰砰砰,赵琳琳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行不行?”
房间里就是毫无声息,一点回应都没有,欣姨敲了一阵,扭身在客厅里直转,遇到什么砸什么。
乒乓哗啦的砸东西声,让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又惹了祸,可是任我如何回忆,也想不清刚进欣姨家后发生的事。
但我也不能装作啥也看不到啊,不说冰箱电视那些值不值钱,就是满地的玻璃碎片也容易伤到童欣,我只能光着膀子趿拉着拖鞋出去劝。
“那个,你小心别伤到自己”
欣姨正好捧起高档微波炉要摔,看到我抱着膀子全身只着一条内衣的样子就眼睛发蓝。
“擒兽,混蛋,王八蛋,你去死吧!”
她连珠炮一样骂了几句,双臂用力举起微波炉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吓得缩脖低头躲过去。
咣当一声微波炉砸在墙上,摔的希巴烂。
我苦笑道:“这不关我事啊,我还以为是你呢,我真的喝懵了,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欣姨眼泪狂飙,尖叫骂道:“你滚,你还说,这回整成什么了,这不是乱车仑么,我再也不要见你,快点走啊”
我郁闷的蛋都碎了,心里恨赵琳琳恨的不行,要是欣姨从此不理我了,我心里肯定很难过,不过话又说回来,貌似那丫头真的郝紧好狂野啊。
我狠狠的登上库子,抱着脑袋从狂怒不止的欣姨身边经过,心里委屈的要命,吗的。豁出去命把事给办妥了,最后竟然被扫地出门了。
回到我跟娄一菲租的那个家里,澡也懒得洗,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娄寒就打我电话,让我看早间新闻,说昨天那事上电视了。
我没好气道:“看屁的新闻,电视都被林雨嘉砸掉了。”
娄寒冷哼道:“我早就说那女孩不咋地了。你就跟我姐好好处呗,你非不听。
我直接挂了电话,回忆起昨天的事简直越想越烦,非要在寝室搞秋茜茜,结果弄的她现在把我拉了黑名单,怎么联系都不回了。
又稀里糊涂被赵琳琳搞了一发,虽然这丫头水灵灵的招人喜欢,可我先跟欣姨有了一腿,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前思后想了半天,我决定先不去上学了,反正也不打算考好,要留在五中升高中对我来说简单的跟喝水一样。
我给庄硕天去了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去侦查一番韩龙鸿的捞钱门路,又嘱咐他抓紧收些敢打敢拼的渣滓学生,随时准备开战。
床上懒了一天,睡足了觉,夜幕垂落的时候,我戴了鼎鸭舌帽就出了门。
我想的很简单,既然张永赞也赞成我们从这方面入手,而且又跟韩龙鸿有仇,那不拿他开刀祭旗简直没天理啊。
不过这种事永远都是不是抡刀砍人那么简单,想要叉手甚至夺取别人的利益,首先就得深入了解这一行,这条皮肉产业链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最少也要弄明白,打趴了韩龙鸿,我该跟谁收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