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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若是反抗后果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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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尤一手立马被吓蔫了,像个乌龟一样,缩起了身子,躲进了墙旮旯,问:“都这个时候了,会是谁呢?”

    “还能是谁呀?我儿子小宝回来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别弄出动静来。”柳叶梅边说边走出了里屋,嘴里叫着:“小宝……小宝……妈妈来了……妈妈来了……”

    她知道是儿子回来了,心里就犯起嘀咕来:平日里二婶挺喜欢小宝的,喜欢让孩子住他们家,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打发孩子回家了呢?

    开了门,见小宝一个人站在外面,就问:“你咋就回来了?”

    小宝气呼呼地往屋里走,也不回答妈妈的问话。

    柳叶梅唯恐他跑到东屋去,赶忙伸手扯住他,问:“小宝,是你自己回来的吗?”

    小宝说:“不是,是二奶奶把我送回来的。”

    “那……那二奶奶她人呢?”

    “她把我送到门口就回去了。”

    “都这么晚了,你咋就回来了呢?”

    小宝往前拱着,却被妈妈死死地拽住,气呼呼地说:“二奶奶家有人,她就让我自己回来了。”

    “谁在二奶奶家呢?”

    “就是……就是那个收电费的瘦子。”

    “二奶奶怎么跟你说的?”

    “你怎么那么啰嗦呀?问那么多干嘛?她说她出去有事呗!”小宝不耐烦起来。

    这下柳叶梅心里有了谱,一定是二婶跟电工陈瘦子合计着干啥了,嫌小宝在他们家碍手碍脚,就把孩子撵了回来。

    听见小宝说要到自己屋里看电视,把柳叶梅急得直拧他,没头没脸地训斥起来:“你还想看电视?我问你,你功课跟上了吗?回家没逼着你学习就不错了,还想怎么着?快回自己屋睡觉去!”

    “我只看一点点嘛,又不多看,好不好啊?”小宝缠磨着。

    “不好,立马回自己屋睡觉去,不然的话明天上课又要打盹了。”

    见妈妈铁了心不让自己看电视,小宝只得垂头丧气去了自己屋,脱衣上床睡了。

    柳叶梅回了东屋,灯也没开,一屁股坐到了床下头的矮凳上,大气不敢喘一声,嗓子眼里骂着尤一手:“你说你这人,这还有个长辈的样子吗?”

    “我咋就没个长辈的样子了?”

    “长辈哪有这号的,你说有急事,我才让你进屋的,谁知道你一进屋就胡来,跟个野驴似的,咋就这么疯狂呢?”

    尤一手嘿嘿笑着,说:“喜欢你呗,失控……失控……别不识好歹。”

    “滚吧你,谁要你的好了。”

    尤一手不再言语,抽过一袋烟后,又忍耐不住了,压低声音喊柳叶梅:“哎,你上来啊。”

    柳叶梅一声没吭,不搭理他。

    尤一手小心地走过来,扳过了柳叶梅的肩膀,低声说:“还没过火呢,再演习一回吧,好不好?来……来……”

    “你这样也太过分了!”柳叶梅一甩肩膀,给他了冷冷的后背。

    尤一手俯下身子,脸对着脸说:“你这是甩脸子给我看吧?像谁欠你二百大洋似的。”

    “你有完没完呀?”柳叶梅生气地推他一把。

    “我怎么就没完了?”

    “第一次碰我,是因为你喝多了酒,就原谅了你,没再逼着要说法,你倒好了,真就得寸进尺了。”

    “我这不是喜欢你嘛,失控……失控了。”尤一手说着,把一只手搭在了柳叶梅的肩上,轻轻拍着,说,“其实吧,我是真心为你们好。”

    “好个屁啊!还不是乘机占我的便宜,吃我的豆腐。”

    “我说柳叶梅,你可不能这样说话,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我帮了你们家,你总该回报一下吧?”

    “谁也没说不回报你呀,可你一个当叔的,总不能想方设法惦记侄媳妇的身子吧?”

    尤一手的手往下滑了滑,摸到了柳叶梅的后背上,细细摩挲着,说:“看看……看看……,这怎么还真生气了呢?是不是刚才没把你伺候痛快了?来,接着补上就是了。”

    “谁用得着你伺候了?”

    “叔活儿好啊。”

    尤一手很不要脸地说着,贴在柳叶梅后背上的手一个前窜,按在了胸前的两团柔软上。

    柳叶梅用劲扯掉了他的手,说:“你怎么就越老不正经了呢?看在你是村长的份上,不然你滚一边去,瞧瞧……瞧瞧你那一身松垮垮的肥肉吧,又老又臭,闻着就恶心,别说是那样了,你倒不识趣,还没完没了了!”

    话音虽然压得极低,但听上去很有几分力度。

    尤一手讨了个没趣,松开了紧捏着柳叶梅的手,无赖一般的腔调说:“你以为我就那么稀罕你啊!村上那么多女人,我耍哪一个不成?谁敢哼哼一声试试。妈个比,我来还不是为你好呀,想着是为你解决旱情,可细细一想,倒也多余了,其实你也旱不着,是不是?”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肮脏呀?啥人啥心,还村长呢?你这号人不把全村人带坏了才怪呢。”

    “你还嫌我肮脏?那你呢?”

    “我怎么了?”

    “我是心知肚明,但懒得说出口,你自己做下的好事,还……还他妈要我说出来?”

    柳叶梅开门走出去,蹑手蹑脚到了儿子的门口,听见屋里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返身回来,关门坐下,问道:“你说,我做啥事了?”

    尤一手哼一下鼻息,不屑地说:“老子懒得说,怕脏了自己的嘴巴,别以为你跟学校那个小白脸干的那事儿我不知道。”

    “你知道啥了?”

    “啥都知道。”

    “那你说给我听听。”

    “地里、家里、城里……,别看你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但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你明白了吗?”

    “我们啥也没干,你妄想栽赃!”

    尤一手阴险一笑,说:“得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你不会忘记那张锄是怎么自己走回家了吧?我这么着一点化,你就该全明白了,还用得着我仔细说吗?”

    柳叶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尤一手这个老不死的在暗中作祟,盯起了自己的梢。

    也就是说,自己跟小白脸的丑事全都被他看到了。

    该死的尤一手,你狗曰的就是个小人!

    见柳叶梅一时无语,尤一手接着戏谑道:“你还嫌我老,人家小白脸没嫌你老就不错了,这叫什么?老牛吃嫩草?不对……不对,还不如叫老草喂嫩牛呢。”说完干笑了两声。

    “是你心眼坏了,胡乱琢磨,实话告诉你,我们只是同行了一段路,又没干啥坏事,你就跟着胡说八道。”柳叶梅无力狡辩着。

    “说我胡说八道?那好,你们跑到沟里干啥去了?你知道自行车为什么会倒在地上吗?”尤一手不依不饶。

    看来一切都瞒不过他了,怪不得他今天这么疯狂呢?好像自己就是他案板上一块肉了,只能任他宰割。

    看来今夜里他是有备而来,先是把蔡富贵喊到村委会去,让他值班;连进门后的动作以及台词都设计好了,看来今天晚上凶多吉少,看上去不达目的,他是不会收兵的。

    柳叶梅觉得这时候再去狡辩已经毫无意义了,干脆打断了他,骂道:“老东西,你就别糟践人了,不怕嘴里生蛆呀你!”

    尤一手嘿嘿笑着,说:“怎么着,服了吧?还有秘密呢,你若是再让我痛痛快快那个啥,我就把秘密告诉你。”

    “啥秘密?”

    “今晚我去学校喝酒了,从校长的话里听了许多秘密。”

    “秘密不秘密的,关我屁事?”

    “你傻呀你?这能不关你的事?我可告诉你,绝对有关,并且关系大着呢,你男人,你麻子叔,还有……还有那个小白脸,一个都不少!”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要我说简单,你先乖乖躺到床上去,快点。”尤一手说着,弯腰把柳叶梅抱了起来,用力放到了床上面。

    “不行,小宝在家呢,让他听到了,那还了得啊?”

    “没事,孩子已经睡着了,不碍事,咱们该干啥干啥就是了。”尤一手说着,伸手就去摸她。

    柳叶梅往后趔趄着身子,训斥道:“你咋就这么不要脸呢?你是长辈,又是领导,我要是给你捅出去,你还有脸见人吗?”

    欲火中烧的尤一手哪还听懂人话,恬不知耻地说:“要脸干嘛呀?又不能当饭吃,人活这一辈子为了个啥?还不就是图个快活嘛。”

    “滚吧你,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的,一到黑灯瞎火就禽兽不如,你……你算个啥干部呀?”

    “小娘们,我要是不当村长,你能让我进门吗?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说是不是?”尤一手说着,跟着靠了过去,双手搭在了柳叶梅的肩上,说,“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反抗,后果自负。”

    “你还能怎么样?”

    尤一手冷笑两声,说:“后果很严重,最起码蔡富贵想当村干部的美梦落空,还有你们一家,以后的日子太不太平,那可就不好说了,孰重孰轻,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你是精明人,有些话,不需要我说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