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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洋溢着笑容,很轻快地说了句,“好,我这就去。”
转身,往楼下跑去,见到另一个女佣,开心地说道,“少爷要吃饭了,我们快一点做饭,多做一些好菜。”
“少爷要吃饭,真的吗?”另一个女佣听到以后,张大嘴巴,一脸惊愕地看着她,眸底散发出不可置信。
另一个女佣并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直接拉着她,就往厨房奔去。
两个人开始疯狂的忙碌起来,精神劲十足,洗菜,切菜,炒菜……
很快厨房中便飘出了香味,弥漫到了客厅,闻御倾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将床头柜上的鸡汤给全部喝个精光。
喝完以后,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拿起手机,开始刷起了微博,新闻,都是一些对JX的负面新闻。
但闻御倾不怕,他相信能承受多大的负面新闻,将来就能做成多大的事业。
他一定会东山再起,再一次地将JX做大做强,客厅中扑鼻的香味慢慢溢到了闻御倾所在的卧室中。
他嗅了嗅,好香,起身,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下楼。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一半的菜,这么一看,闻御倾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
他一路小跑着下楼了,坐到了凳子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入嘴里。
女佣看见了,连忙将刚刚蒸好的一盘鱼给端了上来,“少爷,锅里还有几个菜,马上就好,还有一个汤,您稍微等一下。”
第555章闻御倾借酒消愁
闻御倾自顾自地吃着,吃得很带劲,很爽,感觉从未吃过这么美味的饭菜。
他没想到选择撇开一切,忘记之前的失败,痛苦,竟是那么轻松,愉悦。
他要将晋蓝从他的心底深处挖去,忘记她的好,记得他的坏,让他更有动力去振作,去报复她。
闻御倾连续吃了好几碗米饭,等桌子上的菜全部上齐时,闻御倾也吃饱了,他拿起一旁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唇。
起身,低头,扫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快要下班了。
“我不吃了,你们收了吧!我去书房,没什么事就不用叫我了。”
闻御倾进入书房,拉开凳子,坐下,打开电脑,开始分析公司的面临的困难和现在的处境。
经过几个小时的分析以后,闻御大致理清了现在的处境,JX原来的那些合作伙伴一见到JX破产,都纷纷解除合约。
公司的资金弥补了亏损以后,所剩无几,一些的老员工也都辞职,另谋出路了。
现在的JX可以说只是一个空壳,而且是一碰就会碎掉的那种,闻御倾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放下鼠标,叹了一口气,眸底闪耀的光芒消失,抱着头,烦恼着。
如果说要起步,还得拉下脸皮去求那些老股东,只要他们答应不撤资或者重新投资,这一切都还有机会。
闻御倾抬起头,拉开抽屉,拿出一包烟,从里面取出一根,置于嘴边,点燃,吸了起来。
眉毛被烦恼烦得都揪到了一起,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闻御倾的嘴里开始吐出白烟,烟雾缭绕。
侧头,发现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寂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遥望着夜空,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精致的脸庞。
她在哪?她还好吗?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在遥望着夜空了呢?
闻御倾靠着落地窗旁边的墙壁,发了一会儿的呆,惊觉时,猛然掐掉烟头,随手拿起一旁的外套,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开着车,车的方向是随着自己心的方向,左拐右拐,左弯右弯,终于到了目的地。
闻御倾随意地将车停在一边,下车,步行到一幢楼前,通过五楼的窗户一直朝里望,却什么都没见到。
他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明明恨之入骨,却还是那么想念,在乎。
他不愿意离开,累了,索性坐在种有花草的瓷砖上,仰起头,望着里面的人,希望能有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让他知道她好不好?
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中眼皮太过于沉重,宛如灌了铅一般,怎么也睁不开,迷迷糊糊中闭上了眼睛。
要不是半个身子总是往后仰,他可能早就睡过去了。
夜渐渐深,空气中弥漫起丝丝凉意,闻御倾冻得裹起了身子,被逼着睁开了眼睛。
“御倾,你怎么在这?”秦天的声音在耳畔突然响起。
闻御倾带着倦意抬起头,喵了一眼来人,模糊不清中大致看清楚了来人的轮廓。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胳膊上被一股力道抓住,紧接着耳边又响起了秦天着急的声音,“御倾,你怎么了?”
闻御倾胳膊被抓得有些疼,再加上周围空气中的冷气,让他彻底清醒了不少,抬起头,这才看清楚是秦天。
站起身,腿麻木地差点摔倒,下意识地扶住了秦天的胳膊,这才没有摔倒。
“你怎么会在这?”闻御倾在晋蓝所居住的地方看见秦天,头脑有些混沌,反问一句。
秦天摇了摇头,扶住了闻御倾,一边往前走去,一边解释着,“我来找木棉,反倒是你,大晚上地来这干什么?”
“我……我没事,出来转转。”闻御倾混沌不清的脑袋,差点说出心里的真实感受,意识到错误时,立马转了个弯,改了口。
秦天无语地朝他望了望,眼底流露出一丝同情,他明白闻御倾心中的苦,当然也了解他今天来这的目的。
走了一段距离,闻御倾的腿不麻木了,意识也清醒不少,松开秦天的手,站稳,继续前行。
路过一家酒吧,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吸引着闻御倾的耳膜,他转过身,笑着开口,“走,陪我进去喝杯酒。”
不管秦天同不同意,闻御倾直接拽着秦天进入了酒吧。
酒吧中,人声鼎沸,振聋发聩,各色各样的人混杂在一起,尽情地起舞,放开歌喉唱歌,喧闹至极。
闻御倾拉着秦天来到前台,屁股朝上一坐,就对着调酒师来了句,“给我一杯最烈的酒。”
调酒师先是一惊,发了一会儿呆,还是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重复一句,“您要最烈的酒?”
闻御倾抬起头,眼睛中布满红血丝,目光凌厉,有些骇人,明显有些生气,声音极其不满地确定一句,“没错,我就要最烈的酒,快点给我兑。”
“是是是,我就这兑。”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调酒师觉察到闻御倾脸上染上的怒气,一边好声好气地哄着,手已经开始兑了起来。
秦天没有阻止,静静地陪在一旁,要了一杯浓度最小的啤酒,他待会儿还得开车,不能喝得太满。
很快,最烈的酒就被兑好了,闻御倾端过,头仰起,半杯下肚,秦天伸出手,“好了,你别喝那么猛。”
抢过酒杯,放在台子上,有些惆怅,“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你也不能这么伤害自己,你应该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闻御倾不顾形象地直接锊起胳膊,擦了一下嘴,选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开始倒起了心中的苦水,“秦天,你知道吗?自从我知道JX破产,我并没有那么绝望,可当我知道是晋蓝导致JX破产时,我整个人都绝望了,我心如死灰。”
说着说着,闻御倾哽咽起来,眼泪也顺着脸颊滑落,心就好像被藤蔓紧紧勒着,疼痛并喘不气来。
顿了顿,抹了一把泪,张了张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停顿了半秒,声音沙哑地开口,“我和她……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我对她怎样,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闻御倾的眼睛通红,泪水沾湿了面庞,这样颓废,自暴自弃的闻御倾,秦天第二次看见。
嘴唇颤抖微微颤抖着,伸出手,拍了拍闻御倾的后背,他为晋蓝付出的一切努力,他都看在眼里。
“御倾,我明白,但我一直不敢相信晋蓝小姐是这样的人,也许她有她自己的苦衷。”秦天淡淡地安慰。
闻御倾自嘲一下,心里悲凉,苦衷?她能有什么苦衷?
端过酒杯,仰起头,咕噜咕噜就将剩下的半杯烈酒给一饮而尽,重重地放下。
对着前台的调酒师加大音调地命令一句,“再给我来一杯。”
可能有些醉了,转过身子,拉住秦天的手,哭了起来,“秦天,你知道吗?我现在好想好想她,不管她犯了什么错,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爱着她,想着她,我想见她,我现在真的好痛苦啊!”
秦天眼眶中不知何时也有了泪水在打转,忧郁的面庞,眉头紧蹙着,不知该如何安慰?
咽了口气,弄得他的心里也很烦躁,拿起刚刚调酒师调好的最烈的酒,递给了闻御倾,“来,我陪你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闻御倾接过酒,抿唇拍了一下秦天的胳膊,“好哥们,喝,今天不醉不归。”
秦天也端起啤酒,因为随时随地要被传唤手术,他一般都是不喝酒的,偶尔喝酒,也是啤酒,最烈的酒就是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