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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白一脸懵逼,这剧情瞬间大逆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畔,茫然地望着爸爸,“要我帮你什么?”现在的重点不是妈妈吗?
问完之后,念白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完全被爸爸给带偏了。
他不高兴地撅着嘴巴,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妈妈不让你陪在她身边,难道你就不陪着了?爸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听话”这两个字让靳韶琛的眼都黑了一圈,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好几下。
靳韶琛反思了下,他以前说一不二,性子的确是挺霸道的。
“我没有变得听话,只是变得听你妈妈-的话而已,难道你觉得我不该听你妈妈-的话吗?”
这话要是听岔了就会误入陷阱,产生歧义。
爸爸这是在绕口令吗?
念白哼了一声,“爸爸,你到底告不告诉我妈妈在哪家医院?我不用你送,我让刘师傅送我去就行了。”
靳韶琛:“……”儿子真心难缠。
他深吸了口气,忍住手痒的冲动,“念白,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在告诉你之前,你要答应帮我,一定要帮我。”
“帮你什么?”
爸爸一直强调,应该是重要的事情,念白决定耐心听下去。
“你妈妈不待见我,甚至不允许我去见她,你要在你妈妈面前帮我刷好感,强调我的重要性,就是你很喜欢我,舍不得离开我,给她灌输这样的理念。”
靳韶琛斟酌着字眼,绞尽脑汁道。
念白一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眸,“爸爸,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情?”
靳韶琛:“……”迟疑了下,他不知道哪件算是做对不起安诺的事情?
五年前,还是现在?
他咽下一口口水,吃力地张了张唇,“念白,老实说知错就改是好孩子,对不对?”
念白这下是听明白了,爸爸真的是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情。
他琢磨了下,这错处应该还不轻,连妈妈这么温柔的人都动了怒,不肯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对是对的,但是爸爸,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好上了,伤了妈妈-的心,接着被别的女人抛弃了,现在想回头了,发现野花不如家花香了。是不是这样?”
念白一脸怨怼,脑洞大开。
为什么会联想到这呢?
因为他幼儿园的同桌,家里父母闹离婚,就是他爸爸出轨了,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同桌这几天一直在念白的耳边念叨着“家花不如野花香”,自己的情况倒是极有可能是反过来的,那就是野花不如家花香了。
“野花不如家花香?”靳韶琛整张脸黑成锅底,勃然大怒,“你这话是谁告诉你的?”虽然他平日里忙于工作,但还是十分在意儿子的,这种粗言糙语,不应该进他儿子的耳中。
念白平日里生活圈子简单,家里跟学校两点一线,他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别墅里的下人,只有她们才会说这些。
靳韶琛在念白的面前一直是冷冰冰的形象,不曾动怒,这还是念白头一回见他动了怒。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多少有些被吓到。
靳韶琛见状,稍作收敛,语调轻缓地又追问了一遍。
于是,念白把实情给述说了一遍,听得靳韶琛无语。
他再三郑重其事声明,他没有跟别的女人好上,他妈妈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念白才相信他了七分,还说剩下的三分等见了妈妈再下结论。
念白口头上答应帮自己了,靳韶琛才跟他坦白了安诺的现状,车祸住院,受伤较为严重。
“有多严重?”
“很严重吗?”
爸爸沉默了,没有给他直接的答案。
念白却幡然领悟,妈妈-的身体受伤真的很严重。
念白坚持要见妈妈,靳韶琛无奈之下便亲自送他过去了,打了个电话,让刘师傅先回去。
到了病房前,靳韶琛停下了步伐,念白知道眼前这间紧闭房门的病房就是妈妈-的病房了,他突然胆怯了,不敢推门进去。
靳韶琛站在他的身后,没有催促他,任由他墨迹。
五分钟过去后,念白终于抬起手来,门却从里面突然被人给打开了。
靳韶琛略微低头,看清来人,是自己请来的看护。
两人不动声色间交换了下神色,在看护出声之前,他眼神提醒她装作陌路之人。
“小朋友,你找谁啊?”
看护看清念白漂亮精致的五官,心都萌化了。
她很喜欢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小男孩,眼前这个,无论是哪一方面,都是符合她“孩控”的口味。
好想伸手摸脸啊,为了克制住这股邪念,她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我来找妈妈。”
念白中规中矩地回答。
面前视线被挡着了,他还没看清妈妈,真讨厌。
他说完,就一溜烟饶过了护士阿姨,往病床方向小跑过去。
他只跑了两三步,就停了下来,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他颤抖着嘴唇,强忍悲伤,可眼泪还是跟断了线的珍珠,掉个不停,“妈妈,妈妈……”
他不断哽咽着这两个字,再多的语句,完全表达不出来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沈安诺也看到了念白,儿子的声音,一直在梦中才会出现。
她分外想念念白,但苦于没有机会。
她目光含泪地注视着病床前的小人儿,他情不自禁流出来的眼泪,刺痛了她的双目。
她的儿子,她亲生的骨肉。
还以为,这辈子母子两人要阴阳相隔了,没想到……没想到还能有重逢的机会。
念白情真意切的“妈妈”,一声声的,跟针扎似的戳在了她的心头。
她眼眶也不由红了,泪意肆虐,“小宝。”
你知道吗?
你知道我真的是你的“妈妈”吗?
这一声“小宝”,又让念白嚎啕大哭出声,他三两步跑到了病床前,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妈妈,你痛吗?”
沈安诺喉咙酸酸的,小家伙见她不言不语,又眨巴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可怜兮兮地问,“是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