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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知恩图报也是本份。
君梓琳不好当面说他的坏话,何况当初她被绣贵妃的人抓住,并关进了城外晋王府的偏僻院子里。
那个时候无人来救她,就连周烬也没有做到。
可这个庶子,却是轻而易举地救了她。
不管是为了什么,君梓琳自认,自己的命是他所救,这个没什么好怀疑的。
而他却一直没有索求回报,仿佛从来没发生过这事一样。
就凭这点,这个章睿轩至少不那么让人讨厌。
当初离开帝都前,魏蓉蓉对这章睿轩的好感,体现了一点。一码归一码,君梓琳劝过魏蓉蓉不可选择章睿轩,但是劝不动。
现在才过多久,两个人就成了好事。
何况这个魏蓉蓉还如此小,还没及笄。
看来要过两年才行了。
但是这两年间,也足够章睿轩来消耗魏蓉蓉这个身份与母族了。
毕竟魏蓉蓉的母族非常强大,章睿轩又仅仅是个庶子。
魏家为了女儿能嫁得好不丢人,也会全力培植章睿轩的。再说了,女儿与章睿轩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还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么?
所以,魏家没有选择,魏蓉蓉只能嫁给章睿轩。
对此,周烬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告知爱妃一声,“定国公此次前来,是受了国公夫人的压力。否则的话,早将那章睿轩提了上来,毕竟现在世子已经是这副模样,想必过不了许多日子,这世子之位又要易主。”
“不错,章睿轩有了魏家这样的靠山,的确前途无量!”君梓琳道,语声没有任何感情。
周烬不管爱妃是怎么想的,是看不起章睿轩还是其他怎样。
在晋王爷眼里,只看到了利益。
“爱妃,若是遇到章睿轩,好好与他说些话,他不是曾经救过你么。”周烬吩咐道。
君梓琳扬眉看过去,这个男人,是想让自己拉拢章睿轩?
然而她的眼神,周烬却是误会了意思,轻叹一声,开始述起过往,道歉:“爱妃,你还在怪我当初没有及时在绣贵妃绑架你时,而去救你么?当时我手中握着许多筹码,只想过借机实现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望。那时候并没有料到绣贵妃胆看如此做。”
正是因为有了那次的教训,周烬其后才更加严密地布施,在陵州城时将自己所有的侍卫留下来保护爱妃。那时候他相信,哪怕有自己无法预料到的情况,有这些侍卫在爱妃身边,也不会出任何状况。
在逐步的经历中,他也收获了教训,他也并非是完美的人。
关于往事,君梓琳不想再提,也不想追究周烬的错处。
但是眼下这事,她想知道周烬是怎么想的,又要怎么做,“你的意思是,由我们来助章睿轩一臂之力?”
“不错!”
见爱妃不计较,周烬松了口气,立时抱住她,亲了一口:“爱妃你想想,章睿轩虽然是庶子,但有了魏蓉蓉,他不敢纳妾;这是小的方面,而大的方面,章睿轩是与定国公以及其兄长章睿苑不同的存在。定国公府有了章睿轩这股力量,那对咱们来讲是有利的。以后的定国公之位是章睿轩的,咱们便少了一股阻力。相反,如果以后的定国公之位是章睿苑的,那对咱们来讲是,将会是莫大的阻碍。”
在君梓琳看到章睿轩是个凤凰男的同时,周烬却是看到了莫大的利处。
见爱妃定定地看着自己,周烬摸摸自己的俊脸,回看她,“怎么,本王说得哪里有错?”
“没什么。”君梓琳回过头去,她早知道,男女的角度是不一样的,看事情永远有这方面的差别。
好吧,反正是别人家的事,不是自己的事,随缘吧。
到了定国公府,国公爷便热情地邀请晋王夫妇入大殿就座。
两方客气地说了会话,把朝堂中的你争我斗统统掩饰起来,并完美地粉饰太平。
过了一盏茶的时候,渐入正题。
国公爷请夫妻二人前去世子院中,查看世子的状况。
据定国公所说,世子一直在看画,而那画,据说是君王妃所画,是以这才请晋王夫妻同来。
国公夫人早在世子院中久等,看到他们前来,她无比感激地上前来迎接,与曾经的态度相差何止万千。
君梓琳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被请入屋内,国公夫人便站了起来,有些局促地走到面前来问,“琳儿,看在你曾经也差点叫我一声娘亲的份上,请你现在去看看苑儿吧,他就拿着你的画,现在正痴痴地看。”
这话一出,周烬听得不太顺耳,什么叫做“差点叫我一声娘亲”,这国公夫人是想强调爱妃被章世子退婚之事吗?
国公爷听出了这话中的不对,立即重咳一声,站起身挡在夫人前面,对周烬一笑,“晋王殿下,听说王妃医术高超,不防去看看,能治好便罢,治不好也不打紧,请!王爷先请!”
正是为了避嫌,定国公才以见周烬的名义去请君梓琳的。
现在都被这人妇道人家一句话毁了。
周烬屁股不动,结果君梓琳也不动。
而国公一家,尴尬了。
“哦,来人,把世子请出来!”国公爷会给自己找台阶,面上发热,却还是艰难地找到了台阶并下来。
不一会儿章睿苑被两名小厮给抬出来。
“王爷您看,这便是那三副画。”
定国公巴巴地上前,把那三幅素描送呈到王爷的面前。
只看见三副画,第一幅画着四棵桑树,野花还有丫鬟小蝶。
第二幅是一排房子。
第三幅是卧房以及耳房。
看这房子的建设风格,瞧着像是在陵州城的风格。
周烬看了一眼,不置一词,尔后送到王妃手里。
这三幅素描是自己亲手画的。
君梓琳接过来看了一眼,就识出来了。
只是章睿苑被治疗得睁开眼睛后,便傻呆呆地看着这三幅画。
“王妃您看,世子他总看这三幅画,究竟是何意思?”定国公不解地问道。
君梓琳听后,转眸朝椅子中的章睿苑看去。
不复当初的玉质天成,也没有谪仙之气。此刻的章世子,一袭白色的中衣穿着,歪头定定地瞧着自己手中的画,被他瞧着,像是宝藏一样,怎么样都不肯放过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