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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上头已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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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

    云攸灼想起君梓琳,不敢再多停留,飞跑出门去,朝花园处的那扇门而去。

    不等他推开门,君梓琳的声音便传来,“别动!”

    “你说什么?”云攸灼不明所以。

    “这房间有机关,你先别动!”君梓琳喝道。

    云攸灼当场便不敢再动,只是过了会儿,再度传来道“嘭”的巨响,云攸灼听见君梓琳短促而压仰地“啊”了声。他再也忍不住,一把踹开门冲进去。

    只见屋内空空如也,君梓琳不见了!

    “青云!”

    云攸灼惊得眼圈发黑,放声唤道。

    “小点声,去拿个火折子过来!”君梓琳的声音不耐烦地传来,云攸灼听她中气十足,心下略松,旋即便去寻她的所在。

    却见她竟是在这间小屋子墙的后面。

    云攸灼奇异了下,然后再顺着墙去寻找,竟然发现这间屋子的墙竟是个假墙,实际上真墙还要在这假墙的后面。

    忙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取来,云攸灼回头找了灯盏递过去,一面问,“要不要我下去帮你?”

    “你看门。”

    君梓琳只吐了三个字,便再也没有多说,云攸灼只感到屋子内一时静悄悄的。

    本以为会等很久,但没想到君梓琳很快便出了来。

    云攸灼松了口气,见到假墙的后头有着窸窸窣窣之音,他忙上前欲伸手将君梓琳拖出来。

    “你别动,我自己出来!”

    君梓琳喝了声,语调有点古怪。

    云攸灼没放在心上,便答应下来,之后朝后退了两步,等她出来。

    谁料到他竟反而看见自假墙的后面,竟跳出来一个浑身穿着破破烂烂的披头散发的怪人!

    “你……”

    云攸灼几乎不敢认!

    而这“怪人”当场甩了甩脑袋,以云攸灼所熟悉的动作叹了口气,又伸手抹了把脸,“中计了。不过也有收获。”

    听声音属于君梓琳没错。

    ‘娘娘您……’

    这下子云攸灼才慌了神,当即也不觉得眼前的怪人如何,只想到此人是君梓琳,他便没有办法自已。忙捉住她,失而复得似地感慨,“娘娘您,您这又是何苦!”

    “怎么了,是为了查案嘛!”君梓琳对云攸灼这副动容的样子感到可笑。他们来这里,可不正是为了查案么,早应该做好接收一切的准备。

    怎么这云攸灼是个大男人,竟比她还要脆弱。

    可她哪里知道,云攸灼所想的与她可不一样。

    想当初云攸灼只以为她是一时兴起,无论是对案子还是那尸体。私底下云攸灼却是知道的,她的身份地位,能做到此已经很不容易。接下来他也不会强求于她,反而会帮她。毕竟这样的王妃并不多见。

    而今,看见她受苦狼狈的样子,云攸灼只感到胸膛内酸酸的涩涩的,不是滋味。

    当场仿佛根本不在意她浑身的脏,反而将她给紧紧拥住。

    “别弄你一身,咱们赶紧回去,先沐浴,完事去那品酒会!”

    君梓琳匆匆说了阵,尔后回自己的院子。

    这事没惊动下人,云攸灼亲自打水。

    君梓琳草草洗了一下,擒风速度倒是极快,从外头购置回了尺寸相差无几的衣袍。

    收拾好自己,君梓琳从袖口内取出一样东西,搁置在桌上。

    云攸灼看得清楚,这是一枚水滴子形状的玉佩。

    似乎这个玉佩,之前见过。便是在李管家死后手中之物。只是后来被当成了证物。

    “这个水滴子与李福手中的那块差不多。但是根本的差别却是,这枚玉佩是粉色的。而那枚是通透无色,也可以说是白色。”君梓琳抚了抚这块玉佩,想到之前的情况。

    那李大公子费尽心机,弄了一个假墙。

    回头就将这假墙内藏了这么一样东西,甚至还弄上机关。君梓琳差点死在里头。

    这块玉佩与那白色的玉佩一模一样,有蹊跷。

    还有,甄姨娘不见了!

    “是为了甄姨娘?”云攸灼问,伸手抚了抚那粉色的玉佩,只感到玉质光滑温润,令人舒适。

    君梓琳点头,“如果我们在品酒会上找到甄姨娘,那么一切谜团或可解开!”

    ‘可是甄姨娘已经疯了!莫非她果真是假疯?’云攸灼不太相信地说道。

    君梓琳摇摇头,“是不是真疯,我们看看就知道了,现在还不好下结论。再者这品酒会对于李府来讲生死存亡。看来这些人宁可冒着被查破的危险,也必须使用甄姨娘去做某些事情。可见甄姨娘之重要性。”君梓琳说着一理衣袍,尔后取过铜镜来再次对镜整饬自己的脸,一面说道,“这也是即使甄姨娘疯了,李家依然留着她的原因。呵呵,不是说她与二公子相好么,李大公子如此容得下她,看来也绝不可能仅仅是心胸宽广或者是为了爱情嘛!”

    待重新将容颜弄原来的样子,君梓琳松了口气,这下子又恢复原样了。

    此刻天色已黑,但是距离品酒会却还是有段时间。

    君梓琳不敢耽搁,带着云攸灼赶到会场。

    李府的品酒会被安置在西埠府最大最豪奢的酒楼上。

    今夜灯火通明,今夜整条街都挤挤攘攘,好不热闹。那排队品酒的几乎排出了这条长长的大街去。

    在这座豪奢的酒楼对面,则是隔着宽宽的大街,座落着一所茶肆。

    这茶肆此际亦是灯火通明,璀璨无比的样子。

    但是与酒楼迥然相反的是,茶肆之内空空荡荡,没有人气。

    “大家怎么都不去茶肆呢?虽然远,但是看得清楚呀!”

    见云攸灼如此说,君梓琳道,“上头已有规矩,官员不得入酒肆。像这座豪奢的酒楼,定国公他们并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进入,哪怕是奉旨前来。但是在这茶肆之中,却显得安全而坦荡得多。毕竟谁都不愿意被御史逮住小辫子。”

    听到这话,云攸灼略有所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转而他又苦涩一笑,看着那同样不下于酒楼的豪奢茶肆,叹息地摇摇头,“可惜,不过是改了个名字而已。与酒楼又有什么区别?当真是掩耳盗铃彼欺欺人也!”

    之后的话君梓琳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