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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余微微一笑,对于秦父的这般恭维,却是全然受用了。
随之却只取过那张地图观望尔尔。
地图画得倒是精致,群山水流尽有,只此地图上除了以示凶险的各处标注和墓穴所在的红圈以外,却还勾勒出一条蜿蜒曲折的路线图。
这路线图却是有所蹊跷,有的地方明明是可径直通行,却愣是要拐上许多个弯道,而有的地方或需要绕山而行,却是径直在山中画出了一条线,这便让叶小余为之不解了。
他前生盗墓,那都是径直奔向了墓处,随之打出盗洞,之后想方设法进入墓穴即可,像这般在寻墓之前还要做诸多文章的地图,简直闻所未闻。
顿不解相问。
而秦父闻言,却是说道:“少侠恐怕还不知这祖地真正的凶险吧?”
叶小余点头,青藤门的祖地,且不说他乃是外来之人,便是本尊显然也不曾听闻过多少了。
“实不相瞒,这祖地对于你们来说,其实并不是一种奖励!确切来说,倒应该算是惩罚或者尝试更好一些。”秦父道。
“怎么说?”叶小余顿时不解了。
“祖地对于我等修士来说真形同于坟墓一般,任修为再高,实力再强,一旦进入祖地封印之后,便绝无生还可能。”
“啊!!”叶小余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祖地中竟然是这么个情况。
“唯有年岁不足三十者方能进入,但天赋不佳心智不坚者,也是绝无生还的可能性,便是你们天才,若机缘不适,惹恼了先祖亡魂,恐怕也会因此而丢了性命,前尘之中,因此而丧生的天才几不计其数。”
“怎么会如此?”叶小余奇怪了。
按理来说,这先祖墓地,不应该是福荫之所造福后人的吗?后辈进行祭拜便可获得祖宗的保佑尔尔,怎么这个世界里的祖地竟会如此凶险。
“不过这些也只是为叔听说,毕竟为叔从未进入过祖地,具体如何你们亲身试炼过之后自比我更有发言权限。”
秦父随之从叶小余手中拿过了地图,揣于怀中,转而已敬酒招待叶小余用膳了。
而叶小余肚腹早已饥肠辘辘,自也隐了好奇,吃喝起来。
吃过饭,叶小余便拜谢了秦家,回归武恒宗寝舍,一路从容无惊。
翌日,那齐太岁果然说话算话,免了叶小余和秦暮云之间的比斗,双双归以比斗第一的虚荣,对此虽众弟子颇有微词,然既太岁长老已经开口,便也没有人敢于反对。
随之其他两个年龄阶的弟子也已决出了比斗的第一,几乎毫无悬念,25岁阶由柳白荣获殊荣,30岁阶则是林初瑜实至名归。
如此三宗五年一度的比斗便算是完美结束了。
最终的授奖仪式却是做得极为隐秘,众弟子纷纷被遣散,只留有各阶第一的弟子。
叶小余,林初瑜,柳白,秦暮云,孪生姐妹六人被领至一方小院之中,却见小院之中几位太岁长老林立。尤以齐太岁当头。
随之齐太岁略微恭贺了六人之后,便开始将奖品发放。
奖励物资却是比较奇怪:只有两小盒药丸,另有几张卷轴,卷轴上铭刻着阵法。
齐太岁解释道:“这药丸其一乃可迅速医治创伤,另一可迅速回复真气,都是价值昂贵之物,且用且珍惜。另这卷轴中,这几张乃是由吾辈凝聚的力量蕴含其中,用时只需以咒语辅之撕破即可。”
众人应声,方才除却了心中遗憾,这些东西若游历天下,自免不了要用上的。
随之只听得齐太岁又道:“既尔等都已获得宗门第一的荣耀,便亦是获得了进入宗门祖地的资格,尔等若是愿意,稍后便可随吾进入祖地的入口。
但我话先说在前边,这祖地之中凶险万分,稍有不甚便会丢了性命,且连吾辈也没办法相助,所以……入祖地之前,诸位务必得想好了!”
诸人之前或多或少都已听说了一些祖地的传闻,闻声也只是面色肃穆,却没有人退缩。
只叶小余好奇道:“既祖地如此凶险,为何要归于比斗第一的奖励之中?”
“乃是因为……唯有天之卓越者,方有可能获得祖辈传承。”齐太岁解释道:“若机缘所致,得了某位先祖传承,便可得到先辈的不传绝学,从此冠绝于世不在话下。”
“哦!”叶小余应了一声,想来也是,祖地之中那么多前辈高人,绝技自各有独到之处,难免便留下了什么心法之类,若是能够寻到,自受用无穷。
见诸人无疑,齐太岁又拿出数个包裹道:“这是些许干粮以及各类防护物资,可供你们十日消耗。”
众人接过。
随之三位太岁一起施展了阵法,再叫诸人置于阵法之中,三太岁亦站了进去、
只见光幕流转之后,却是来到了一处群山环绕之地。入山的峡谷前乃有一块巨大的牌楼,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青藤祖地。
三太岁将诸人领至牌楼门口。
叶小余却只觉得,越是走近牌楼,便越是有一股莫名的威压震慑,此时距离牌楼尚有二三十步远,那威压却已迫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转望他人,却发觉其他人包括柳白林初瑜在内竟都差不多模样。
甚至齐太岁三人的脸上也显出了一丝不适。
只此时齐太岁道:“随之我三人会竭力助尔等推开缺口,尔等全力奔袭入内,届时出来便没这般麻烦了!不过一定要切记,此处乃是祖地地唯一出口。他处均是死亡之所!”
众人应声之际,却只见得三名太岁齐齐施展,却是愣生生在这祖地之中垒砌出一条延伸向里的冰凌隧道。
那隧道的垒砌却是艰难,只因冰凌施展出来之后,便会消陨九分,是以足足过了盏茶功夫,三太岁亦不过是将隧道打通了四五步距离。
然此时三名太岁的头上却已大汗淋漓,显都已用出了全力。
说来也怪,自隧道建成之后,诸人站在隧道口处,那无形的威压却是莫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