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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请支持正版!! 但是被拍飞的结果没变就对了。
“可恶!这个女人还真是强到可怕啊!”拄着木刀从地上爬起, 和泉守兼定的语气带着些咬牙切齿与不甘,但是脸上却在笑着,带着久违的痛快与肆意。
“国广!”他一挥刀再次冲了上去。
“是!兼桑!”带着满满笑意大声应着, 堀川国广握着木刀紧跟其后。
“二刀开眼!”
“哦?”沉月对于未见过的招式有些新奇:“合招吗?”
不过嘛……
她刷一声打开了红伞,两人的木刀先后砍在了坚实的伞面上发出“砰”的一声。也不知道这把伞是什么材质做, 随着木刀砍下去伞面先是微微陷了下去, 然后像是吸收了两人挥刀的力度一般竟将两人的木刀给反弹了出去。
“?”因为刀上的反力让两人齐齐不自觉后退了半步,怔忪了一下。
就这不过眨眼的片刻, 红色的伞忽而一边旋转着一边朝着他们逼近。堀川国广果断地一边举着木刀格挡着红伞的攻击一边右脚再后退了一步以此为支撑点反击。
忽然, 凭着胁差出色的侦查堀川国广隐约感觉到上方似乎有些异样, 他下意识抬头看去。在他们注意力被红伞吸引住过去的同时沉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无声无息的跃上他们的头顶正倒立着俯视着他。
“兼桑!头顶!”他立刻扬声提醒道,同时自身立刻朝着一旁跳开躲避。
沉月直直与他错身落下。
躲开了!堀川心下一喜,然而这样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在脸上表露出来便僵住了。因为与他错身落下的沉月并没有回到地面, 她用脚尖轻轻点了点伞面, 然后就在那瞬间快速的出手一把揪住了比他慢了半拍的和泉守的领口, 然后一把朝他甩了过去。
“碰——”
“卡内——唔!”
堀川试图接住和泉守,但他还是错估了撞过来的力道,再加上他本来就是急忙跳开还未完全站稳,这下更是随着和泉守兼定一同朝着场外给撞飞了出去。
两人与沉月的战斗并未引起其他人过多的沉思,毕竟这样的场景自半个时辰前已经发生过很多次相似的情况了。
随着堀川与和泉守被甩出道场中心暂时无法起身重新迎战, 下一位付丧神已经提着木刀冲了上去, 道场中心又进入了新的一场战斗。
另一边, 不同于那紧张又激奋的道场中心, 场外的某个角落里,本丸的几位佛系付丧神正排排跪坐在一起,气氛一片和平宁静。
“年轻真是好呢,哈哈哈哈哈。”穿着一身老年保暖衣,三日月端着不知从哪里来的茶杯淡定地喝了一口感叹了一声。
“是啊。”坐在三日月身旁的石切丸双手捧着茶杯也温和地笑着感叹道:“本丸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今剑桑和小狐丸桑也玩的很开心呢。”
“大包平在的话肯定喜欢这样的活动。”莺丸喝了一口热茶带着稍微的期待接道。
“喂喂,我说啊。”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三个“老人家”发出的感慨,次郎的视线落在三人手中的茶杯,实在忍不住开口吐槽:“这茶杯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的?不会是一开始就端过来准备看戏的吧?讨厌啦~早知道人家就把酒也带过来了~~三日月先生、石切丸先生和莺丸先生实在太狡猾了!大哥你说是不是~”
太郎闻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次郎,不可以这么和三位先生说话。”
“哈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
“说来,这个审神者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呢。”石切丸的目光落到道场中心那真面无表情下手却又快又恨的少女身上,眉梢上的那抹嫣红微微扬起,弯起一朵好看的弧度:“明明一开始并无心与这座本丸友好相处,但最后却无意识间帮助和拯救着这座本丸。”
太郎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沉月大人的存在对于这座本丸而言便是一种救赎了。”
“本身就是?”莺丸有些不解:“这是何解?”
“因为审神者身上可是拥有很强大的神力哦~~。”这次接话的是次郎,他一边顺了顺自己的长发一边看向沉月:“人家和大哥都在神社里供奉过所以对神力都十分熟悉,而我和大哥都在审神者身上感觉到了这份熟悉的力量,毫无疑问,那可是神力呢。嘛,说来同样是神刀的石切丸先生应该也能感觉到的吧。”
石切丸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次郎所说的。
“哦,原来如此呢。”静静的在一旁听着,听着次郎的解释三日月有些恍然地点了点:“那么这段时间今剑桑、岩融桑和小狐丸桑身上的暗堕气息减弱了不少看来不是错觉呢。”
“三日月先生也是如此认为的吗?”说到这件事石切丸眼中染上些许欣喜:“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不仅今剑桑三人,本丸里暗堕的大家都是,戾气也少了许多,小狐丸先生前段时间也说过,最近心情莫名平和了许多。”
“哈哈哈哈,看来的确是如此呢。如此说来,这还得好好感谢这位小姑娘呢。”
啪——
随着三日月的话音落下,一把木刀突然从场内直直飞了出去落到了五刃的附近。五刃齐扭头看去,然后又看向场中心的少女。
此时,沉月正一把抓住了厚藤四郎的右手反剪在他身后,随之往前一推,然后有补了一脚把少年给踹到了场外。
做完这一切后,似乎是注意到从一旁投射过来的五道视线,沉月微偏头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道场最角落排排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五位老人家。
“……”看到这场景,饶是沉月也失语了两秒。
“你们几个,不上来比划比划?”她朝五人勾了勾手指。
三日月众人无视这其中的挑衅齐齐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他们都是老人家经不起做这般折腾,还是淡定喝茶围观,就不去当这人肉沙包了。
“哦。”注意到五刃身上的灵力都十分干净清澈沉月也不再多作勉强,转身又投入了新的一场战斗。
这样一场名为给付丧神发泄,实为审神者单方面殴打的混战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傍晚。经历了无数次“被打趴,站起来,又被打趴,再次站起来”这样的循环,到最后,众人终于是精疲力尽再也站起不起来了,集体瘫尸在道场里。
日落时间,本丸最终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橘黄色的余晖从外头斜照进道场里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只有一个人,她站在一堆“尸体”中屹立着,少女笔直的身影透过斜阳被无限的拉高放大映射到躺在她身后的付丧神身上,显得莫名的崇尚与伟大。
……明明他们才是受害者,这位才是施暴者,怎么就突然如此高大上了。
“累了,不打了。”从头到尾都一直站着的少女面无表情揉了揉手腕,开口道。
众刃:“……”醒醒,你想再打他们也爬不起来了好吗!
“我饿了。”下一句,少女如此道:“烛台切,饭好了吗?”
躺尸中的烛台切:“……”
看着躺尸中的烛台切的沉月:“……”
卧槽!打的太尽兴了居然忘记了要对煮饭人士手下留情了!
“光坊,我也饿了……”
“我、我也饿了……”
“其实……我也饿了。”
被揍了一整个下午,出了几桶汗,耗尽全部体力,付丧神们其实早就饿了,只是原本不提他们还不记得,一提起吃饭这事身体就十分诚实的抗议了起来。
“……”一脸冷漠地扫过躺在地上哀嚎的众刃,忽而,她目光看向角落里一直喝茶围观的五位老人家。
注意到她视线,五刃也抬头看向她。
“要不喝几杯热茶,说不定能撑一会?”
“这可就麻烦了,我比较擅长祈祷,做饭的话就……”
“开饭!开饭!人家要小菜配酒喝啦~~”
“做饭啊……厨房容得下这样高大的我吗……”
“哈哈哈哈哈哈……”
沉月:“……”
她能冲过去打他们一顿吗?
“结界,谢了。”确定对方的确是那位小姑娘的哥哥,沉月转过身朝安倍淳也致谢:“顺便替我帮安倍纱也也道声谢。”
安倍淳也笑得十分谦和摇了摇头:“这本就是家妹捅的篓子,是我应该跟你说声抱歉才对,而且举手之劳,我不过是筑了个结界罢了,是沉月小姐用自身的实力化解了危机。不过……这样一来沉月小姐就是与芦屋家完全杠上了。”
“嗯。”
对于沉月如此平静的态度安倍淳也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恕淳也直言,沉月小姐这番行为略有些鲁莽,芦屋家之所以能作为四大阴阳世家之一并不单单止它千年多来积累下来的威望与名气,更让人为之忌惮的其旗下还拥有着数以万计庞大的人才子弟,这些也铸造了今日嚣张又充满戾气的芦屋家,沉月小姐以一人之力就算再强大但定然不低千千万万人合力。”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那又如何。”听完安倍淳也的一番话沉月沉默了一会然后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秒,她抬起眸子直视安倍淳也那双清澈漂亮桃花眼,眼底冷冷清清,毫无波澜:“芦屋家如此强大,所以我就得俯首称臣任由他们欺负吗?我相信这样的事应当不是第一次发生吧,前几任审神者应当都遇到过,而这针对的不是我个人而是‘丁001新审神者’背后的人。如此恶劣的行为成为了一个传统一直延续下来定然是得到了整个家族的认同,而且以芦屋家的个性,最初的示弱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与加倍欺辱,那么不管我是示弱诚服还是示威抵抗我都需要面对这么一个庞大的敌人,那么我示弱,还是示威,两者有区别吗?况且,在我沉月生涯里从不会因敌人强大而临阵退缩示弱,有本事就比较一场,不管是明里暗里,阴谋阳谋我都奉陪,就算输了死了,我也没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