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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看着白头老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妈蛋的,看巴颂这回还怎么嚣张,不弄死他,那都算他被幸运女神给xx了。
果然,巴颂皱着眉头,脸色很是难看,一个丹阳子,已经让他颇为头疼了,现在又來一个老对头,今晚的情况,还真是不妙了啊。
“您就是莎莎口中的山伯伯吧。”萧风以一个晚辈的礼节见过白头老者:“您好。”
“嗯,小伙子不错。”河山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
“当然不错,他是荆的孙子。”丹阳子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缓缓说了一句。
“什么,。”听到丹阳子的话,河山脸色微变,随即深深看了眼萧风,点点头:“果然是人中之龙。”
萧风一愣,这是什么情况,这河山也认识老家伙么,是朋友,还是敌人,看样子,似乎不像是敌人,到底咋回事。
“那啥,山伯伯,您别这么看着我,咱先把这老邦子解决了,行么。”萧风指着巴颂,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之前,他扬言说,华夏沒能人,分明是看不起咱华夏的奇人异士,咱可不能让他小瞧了。”
河山点点头:“我跟这巴颂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现在大家毛都白了,也该了却一段因果了。”
“河山,你师姐呢,她也來了么。”巴颂沉声问道:“我去找过你们,可是沒有找到。”
“收拾你,还不用我师姐出马。”河山摇摇头,随即眼睛眯起:“你还在打玉牌的主意。”
“哼,玉牌迟早是我的,他保不住那块玉牌。”巴颂说完,指了指萧风。
“哎呦我擦,老邦子,你小瞧我是吧,來來來,你上來抢一下试试,看老子把你打成一坨。”萧风怒了,这分明是瞧不起自己啊。
河山看了眼萧风,对于龙莎把玉牌给了他的事情,其实他也是持反对意见的,毕竟这玉牌是一至宝,而且意义非凡,不过,师姐都沒有反对,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别废话了,你们是准备以多欺少么。”巴颂冷冷说道:“都说华夏日最讲究公平和礼仪,你们不会真要二打一吧。”
“擦,不是二打一,是三打一,我们三个,群殴你一个。”萧风更不愿意了,怎么这巴颂话里话外的,就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好像他跟一粑粑似的。
“今天,不是跟你斗法,而是要杀了你,为民除害,所以,不存在什么以多欺少。”河山说完,看向丹阳子:“道兄,我们动手吧。”
“好。”丹阳子手持桃木剑,点点头:“无量天尊,今日你我联手,为民除害。”
“虚伪。”巴颂冷喝一声,心里却发虚,拿出一个來,都不敢说稳赢,现在两个一起上,他根本就不是对手,原本,他想还用话挤兑他们,让他们别一起上,可这好像不管用。
“一气化三清,两仪生八卦……”丹阳子动手了。
“你靠后。”河山冲萧风喊了一句,也开始动手,只见他双手猛地一挥,似乎有东西飞出。
“无耻。”巴颂大喝,身形爆退,同时胳膊上的白蛇飞出,直奔河山而去,在空中似乎与什么东西相撞。
萧风站在旁边,既然河山说不用他,那他也乐得在旁边看热闹,反正别让这巴颂跑了就行。
‘砰砰砰’,丹阳子与河山联手,稳压巴颂,打得他连连后退,同时嘴角不断溢出鲜血,似乎受了及严重的伤。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杀。”丹阳子不复往日仙风道骨的模样,整个人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杀气腾腾,就连萧风都心惊不已。
“鬼煞降,挡。”巴颂大喝,一挥手,一道黑影出现,挡在了他的面前。
下一秒,一道无形的剑气,把这黑影自中劈开,随即消散不见了。
“尼玛,真是剑气么。”萧风看得有点傻眼,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应该是内劲外放的缘故,沒那么玄乎。
在丹阳子和河山的暴击下,巴颂飞了出去,他手上的白蛇也负伤,鲜血淋漓,不知道是被什么给伤了。
“幻降。”巴颂自地上爬起,大喝一声,同时十指全部喷出血箭,洒在了十个方位,只见一阵烟雾冒起,好像突來一阵浓雾。
“不好。”
丹阳子和河山脸色一变,快速冲上前。
“卧槽,这老邦子要跑。”别看萧风不懂什么降头,但他也能看明白了,这跟那烟雾弹一个效果,可以借机逃跑。
萧风想都不想,右手上的龙纹匕首陡然射出,直奔巴颂刚才所站的位置,快若一道黑色的闪电。
“啊。”只听一声惨叫传出,几滴鲜血溅在了地上,巴颂伤在了龙纹匕首之下。
‘砰砰砰’,三声巨响传出,又是三团浓烟,整个周围几十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起來,这是巴颂扔下了烟雾弹,而非什么降头术。
“不要让他跑了。”萧风大喝,要是这巴颂跑了,那真是后患无穷。
“破。”丹阳子大喝,桃木剑猛地一挥,劲风飞射,驱散了他周围的雾气。
“着。”河山同样大吼一声,一道金芒自他手上飞起,绕着他快速盘旋一圈后,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巴颂的身影自浓雾中显现,不过很快又消失了。
萧风注意力高度集中,耳朵也支棱起來,仔细倾听着,想要找到巴颂的身影。
就在萧风疑惑时,一阵劲风袭來,直奔他的脖颈,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儿。
“你终于來了。”萧风冷笑,龙纹匕首挥出,斩在了白蛇的七寸位置,随即躲过巴颂抓向他脖颈玉牌的手,狠狠一脚踢出。
‘砰’,巴颂飞了出去,而白蛇也瘫软在了他的胳膊上,七寸处不断向外冒血,受了重伤。
“萧风,我会再來找你的。”巴颂的叫声,犹如鬼怪,刺耳难听,飘忽不定。
“装神弄鬼,有本事出來。”萧风大声冷喝。
“丹阳子,河山,今日之仇,他日必报。”巴颂又咆哮着说道。
烟雾渐渐消散了,丹阳子和河山的身影显现出來,而巴颂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
“他跑了。”萧风脸色难看,费了这么大的劲,还是沒留下他。
“他中了我的金蚕蛊,不死也重伤,至少五年之内,他不会再出现了。”河山见萧风脸色难看,安慰着他说道。
“刚才,我也把一道内劲打在了他的体内,这道内劲不会消散,会不断在他体内破坏他的生机,如果沒什么意外,他活不了多久。”丹阳子也如此说道。
萧风听他们这么说,脸色稍稍好看一些,希望巴颂活不了太久,要不,对于他來说,绝对是一个灾难。
以前,萧风对巴颂忌惮,但却沒有一个直观的认识,而今晚,却有了认识,他要是沒有玉牌,他在巴颂面前,就如同婴儿一般,毫无还手之力,对方举手之间,就能让他死亡。
这种无法搞明白的神秘力量,让萧风不能淡定,他不怕战斗,可是却怕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亡,尤其是中了定身降的那一刻,他心里惊恐了,那种失去自己身体控制权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现在,巴颂逃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找上门來。
萧风最担心的,不是自己,他倒是无所谓,大不了一死,而且糊里糊涂就死,他担心的,是他的家人和女人,还有兄弟朋友,他们谁又能挡得住巴颂的降头术。
丹阳子似乎知道萧风的担心,來到他面前:“放心,这巴颂虽然穷凶极恶,但也有自己的原则,他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不会涉及到其他人的。”
“沒错,所以你不用担心其他人,你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河山也如此点头:“不过,也不需要草木皆兵,他受了重伤,能不能活下去还是未知数,就算能活下去,短时间也无法出來兴风作浪了。”
萧风一听这个,放下心來:“嗯,我不怕他來找我,而是担心他找其他人,既然他不会这么做,那就沒什么好担心的了。”
“嗯,看见你这么担心莎莎,我很欣慰。”河山笑着点头。
“河山,他说的是他的女人。”丹阳子淡淡地说道。
“那不就是莎莎么。”河山疑惑问道。
萧风心中一跳,感觉不好,刚要阻止丹阳子,却见他已经说了出來:“你误会了,他的女人有不少,龙莎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什么,。”河山脸上笑容消失,瞪大眼睛,满是怒容:“你说他有很多女人。”
“呵,无量天尊,这些事情,贫道不过问,知之甚少。”丹阳子说完,去摆弄他的桃木剑和拂尘了。
“……”萧风咬牙,奶奶的,幸亏你知之甚少,要不你还得说啥啊。
“小子,丹阳子说的是真的,你有很多女人。”河山瞪着萧风,语气很是不好。
“这个……咳咳,山伯伯,也沒丹阳子道长说得那么多,就,就是十多个……”萧风讪笑着,有些尴尬的说道。
“什么,十,十多个。”河山眼睛瞪得更大:“莎莎怎么会找你这种花心男人,我今天,就替她外婆狠狠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