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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7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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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癞子发出一声惨叫:“啊!救命啊!天天,拉开你的狗!!”

    天天的第一个反应,是抬手护住了胸口,但是因为全身光着,一览无遗,所以又放下一只手,护着难以启齿的地方,样子狼狈之极。

    大癞子没福气,啥也没瞅到。光顾防备狗咬了。

    给天天的第二个感觉,是赶紧溜出去,换衣服。

    于是,女人顾不得张二狗的惨叫声,一溜烟地冲出卫生间,扑向了衣橱。

    拿出两件衣服穿上,这才气呼呼抓起拖把,再次冲进卫生间,对大癞子展开攻击。

    天天将拖把抡得好比孙猴子的金箍棒,呼呼山响,一下一下冲大癞子的癞子头砸。

    “砸死你,砸死你,你个无赖,偷看本姑娘洗澡,小白闪开!让我砸死它。”

    小白闪开了,天天差点将拖把刺进大癞子的后门,爆掉他的那朵花儿。

    大癞子顾头不顾腚,一边躲闪一边求饶:“天天,是我,是我,我是癞子啊。”

    天天说:“知道你是大癞子,打的就是你,半夜三更,你来俺家干啥?”

    大癞子被打的鼻青脸肿,赶紧编瞎话:“我来找二狗叔,找二狗叔啊。”

    “俺爹不在这儿,回村里去了,你来俺家干啥?是不是想偷钱,为啥看本姑娘洗澡?”

    天天知道大癞子跟她爹的关系。

    当初,她的爹老子张二狗跟大癞子形成了联盟,共同偷盗药王神篇,共同绑架了婆婆带娣,还有喜凤大娘跟小燕婶子。

    两个人亡命天涯。她的爹张二狗是半年前逃回家的,张二狗疯了。

    至于大癞子,早就不知去向。

    天天觉得大癞子不是想占她便宜,一定是找自己那个疯爹。结果摸进了洗澡间。

    果然,大癞子一边哭一边解释:“我是来找二狗叔的,不知道你在里面洗澡,对不起啊,快把你的狗牵开!”

    大癞子就害怕王天昊的那条獒狗。因为小白太可怕了,两只狼眼瞪得溜溜圆,嘴巴里也发出愤怒的呜呜声,浑身的鬃毛抖成了刺猬。

    只要女主人一声令下,它随时准备咬断他的脖子。

    天天还是把小白叫住了,说:“小白,过来!”

    小白站在了女主人的身后,蹲坐在地板上,仍旧威风凛凛。

    大癞子再也不敢胡来了,浑身吓得筛糠一样。

    天天说:“癞子,两年了,你去哪儿了?”

    大癞子说:“一言难尽啊,我混惨了,身无分文,只好回来找二狗叔求救,二狗叔回来了没?”

    “咋,你没跟俺爹在一块?”

    “没有。”

    “俺爹疯了,你不知道?”

    大癞子故作惊讶:“不知道啊,二狗叔咋就疯了呢?”

    天天说:“被人打得,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打了俺爹,把俺爹一棍子敲傻了。”

    “喔,那真是可惜……天天,我没地方去了,公安在通缉我,你可怜可怜我吧,我缺钱。”

    大癞子打起了悲情牌,大家是一个村的,谁都了解谁。

    天天知道大癞子不是好东西,自己爹老子也不是好东西,可也不想看着大癞子被公安抓。

    万一他把俺爹招出来,俺爹岂不是要坐牢?

    大癞子也瞅准了张二狗闺女善良,胸大没脑。摆出一副可怜相。

    天天问:“你这次回来是想……借钱?”

    大癞子赶紧说:“是,在外面混,没钱不行,天天,你借我点钱吧。”

    天天小嘴巴一撅:“才不呢,你是逃犯,俺要报警,天昊说了,见到逃犯一定要报警。”

    哪知道大癞子扑通冲天天跪了下去,嚎啕大哭起来:“天天,你就恁狠心?咱俩是一块长大的啊。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小时候给过你一根棒棒糖的份上,你也不能让我坐牢啊。

    再说咱是乡亲,祖一辈父一辈的关系啊,你爹还叫俺爹叔类。”

    大癞子这么一哭,天天的心软了。

    王天昊一家人行侠仗义,身为王天昊的媳妇,她当然不能看着大癞子送死。

    当初公爹王海亮跟她说过,在山外,遇到生活困难,遭遇坎坷的大梁山人,一定要帮助,要钱拿钱,要力出力。不能在乎钱。

    天天觉得不能拖公爹的后腿,也不能拖男人王天昊的后腿。

    她抿嘴想了想,说:“那行,俺不报警,你想借多少钱?”

    大癞子说:“多少都行,只要能让我过去这场劫难,你就是观世音,活菩萨。”

    天天放下拖把,转身进客厅,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包包,拉链扯开,从里面掏出一塌钞票,足足七八千块。

    “诺,俺就这些现金,你先拿去花着,不够的话,俺再给你。”

    大癞子心里一喜,心说,冤孽啊,难道王天昊的媳妇脑子里没脑浆,都是白面?

    咋这么好糊弄,三言两语她就相信了。

    看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统统胸大没脑。

    虽然四本古书没偷到,得到钱也不错。

    于是,大癞子眉开眼笑,接过了钱,连连感谢:“天天,你心眼真好,谢谢你,我以后会还你的。既然二狗叔不在,那我走了。”

    大癞子刚迈出一步,天天叫住了他,说:“癞子你别走。”

    大癞子扭转身问:“干嘛?”

    天天说:“拿这点钱,做点小生意,以后别胡来三晃了,赶紧成个家,要不然老实爷跟老实奶会死不瞑目的。”

    这一句话是发自肺腑的,让大癞子的心里一热。

    他立刻感到了天天的真诚跟善良。

    多好的女人啊,咋就嫁给了王天昊,要是嫁给我多好。

    张二狗家财万贯,有这样的媳妇,再加上有钱的老丈人,该多美啊?

    大癞子说:“行,你的话我记住了,谢谢,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啥事儿?”

    “就是,你有没有发现当初二狗叔走的时候留下的四本书。”

    天天一愣:“四本书?啥书?”

    “就是四本古书,牛皮封面的那种。”

    天天摇摇头:“没看见。”

    大癞子的心忽悠一下,看来张二狗当初真的没把四本书放在家里。

    天知道他放哪儿去了。

    现在张二狗疯了,那四本书的下落就更找不到了。

    “行,那你走吧,以后有啥困难,只管来找俺。”

    大癞子就那么走了。

    这次潜伏进张二狗的家,有得也有失。

    没有找到那四本书,却得到了八千多块。

    被狗咬得浑身伤痛,却看到了天天洁白的身体……皮肉那么滑,脸蛋那么圆,胸口那么鼓,小腰那么细……能看到那么俊的身体,再被狗咬两口也值。

    从前我咋就没有看到天天的好?只可惜啊,好白菜都叫猪拱了。如果不是我打不过她的狗,老子就把她咔嚓了。

    走出张二狗的家老远,大癞子的心还是愤愤不平,为天天感到可惜,也嫉妒地不行,嫉妒王天昊的狗屎运。采走了大梁山最美的新一代村花。

    第一个计划正式宣告失败。

    无奈之下只有实施第二步计划,那就是返回大梁山,去偷王海亮家的独门解药。

    顺便问问张二狗,那四本古书到底哪儿去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大癞子整理行装,返回了大梁山。

    这次回来,他是偷偷进村的,时间选择还是夜晚。

    白天他不敢进村子,当初小顺子的死,喜凤嫂被绑架,带娣被绑架,还有张建国的媳妇小燕被绑架,得罪了疙瘩坡所有的乡亲。

    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进村子,十个脑袋也不够村民揍的。

    大癞子还想活两天,所以就选择夜晚进村。

    想要到王庆祥的医馆去偷独门的瘴气解毒药,有两件麻烦事儿。

    第一件,大癞子是药盲,根本不懂中医,所以不知道药房里哪一种药是克制瘴气的。

    第二件事,现在的大梁山医馆,变成了大梁山医院。

    医院里有人值班,怎么躲过那些值班人员的眼睛?

    王庆祥没在医院,这个时候,老院长王庆祥早到大梁山老年活动中心下棋去了。

    不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老爷子不会回来。

    两个小护工很小,大的二十岁左右,小的还不到十九岁。还有一个年轻医生,在办公室打瞌睡。

    大癞子从门缝里观察到了一切。也想着进去的办法。

    王庆祥医馆的大门很结实,围墙却不高。

    只要绕过大门,转到隔壁的玉米地,就可以从玉米地的矮墙上翻过去。

    这一点难不住大癞子。

    两年前偷《药王神篇》那一次,他就是从哪儿跳进去的。

    于是,大癞子故地重游,打算还从哪儿进去。

    地里的玉米长高了,几乎没过脖子的位置,漫山遍野飘起青玉米杆的甜味。

    玉米正在秀穗,上面的花蕾却全都绽开,刚刚鼓出来的玉米樱子含苞待放。

    大癞子顶着一头黄呼呼的玉米樱子靠近了矮墙,首先紧了紧裤腰带。打算一鼓作气跳过墙头,绕过两个小护工,直奔药房的位置。

    哪知道裤腰带刚刚拉开,忽然不好了。

    旁边猛地跳出一条人影,嗖地将他抱在了怀里。

    大癞子感觉到将他抱上的是个女人,那女人的胸口很大,好像两个面布袋。

    还没有明白咋回事,女人一扑而上,将他按倒在了玉米林里。

    不但如此,女人还张开血盆大口,吧唧吧唧亲了他两口。

    “冤家,你可来了,等得人家心里焦死了……。”

    大癞子大吃一惊,心说这他么的谁?是不是认错人了,声音好熟悉。

    立刻,他明白过来了,这女人是李家庄的一个孀妇。

    孀妇在偷人养汉子,而偷的男人,正是李家庄的村长。

    大梁山有五个村长,说白了就是五个小队长,是大山里的五个小组。

    五个村子合并成一个村子以后,统一有王海亮带领,其他的村长也就变成了小组长。

    李家庄的那个村长不安稳,整天跟村子里的孀妇偷吃。

    他跟很多女人钻过玉米林,钻过高粱地。

    那些女人也都喜欢跟他钻,毕竟是孀妇,没男人不行啊,生理得不到宣泄,憋得慌。

    今天,跟李家庄村长约会的女人,很明显将大癞子当成了村长。

    那女人将大癞子扑倒,伸手就剥他的衣服,两个圆圆的面布袋,也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大癞子的脑袋被女人的胸挤进了沟壑里,差点挤成肉夹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