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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男子认真的打量着云鸢，目光渐渐的变得犀利起来，就像是要将云鸢看穿一般。
云鸢无奈的看着红衣男子，“帝尊前辈，晚辈不敢欺瞒您，晚辈凝聚出金莲牌，也实在是误打误撞……若不是清羽王尊指点晚辈将妖莲净世阵法领悟到第四层境界，晚辈也不可能用这个阵法击杀了二护法，也不能在登莲台上凝聚出金莲牌，所以晚辈不敢奢望您能够将传承给晚辈，晚辈只想要离开这里……”
“清羽王尊指点过你？”红衣男子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是她让你将妖莲净世阵法领悟到第四层的？”
“是啊！”云鸢赶紧点头应道，“清羽王尊还将她的清羽扇赐给了我师父墨潜幽。”
“她真的将清羽扇赐给了……那个叫……”红衣男子的眼神再次变得诧异起来。
“我师父——墨潜幽！”云鸢提醒那红衣男子道。
“是个男人？”红衣男子追问道。
云鸢点头，“额……我师父，是男人。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呢！”
“居然将清羽扇赐给了一个男人……”红衣男子眉头紧蹙，歪头看着云鸢，“看来……你的资质的确愚钝，让清羽不惜将清羽扇赐给一个男人都不赐给你。”
“……”云鸢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神逻辑？“前辈，您不用强调了，晚辈知道自己很愚钝……”
“哈哈哈……”红衣男子突然笑了起来，“清羽那丫头啊……居然会将清羽扇送给一个男人！”
“前辈，这……很好笑吗？为何清羽王尊前辈不能将清羽扇送给一个男人呢？”云鸢奇怪的看着红衣男子，“我们遇到清羽前辈的时候，她的灵身即将消散，所以……也没得选择啊！”
红衣男子的笑声戛然而止，霍然转头看着云鸢，“清羽的灵身即将消散？那她现在……如何了？”
“她……”云鸢眼神一黯，“她的灵身已经消弭了，这世上……再也没有清羽王尊了。”
红衣男子愣愣的看着云鸢，过了很久，才又发出了一声沉沉的叹息，闭上了那双略带点妩媚的眸子，“是了，去了也好……这抹执念于她也是太累了。”
云鸢并不知道红衣男子在说什么，只能听着。
“一眼万年啊……”红衣男子又是一声轻叹，“她也不会回来了。”
云鸢不知道红衣男子口中的“她”究竟说的是谁，但是心里还是对这妖莲净世阵法的主人妖莲帝尊有些好奇，便小心翼翼的说道，“前辈，您认识妖莲帝尊？”
这妖莲净世阵法既然是红衣男子传授给玄门老祖的，他必然是跟这位妖莲帝尊有些渊源的。
这妖莲净世阵法差点要了云鸢的小命，但没有这灵阵，也没有云鸢的今天，所以云鸢对这位妖莲帝尊的感情实在是有些复杂，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怨恨。
“她……是个很美的女子。”红衣男子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温柔了起来，“很美……”
云鸢一看这架势，红衣男子必然是跟妖莲帝尊有点关系啊……不过——妖莲帝尊居然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