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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仿佛用尽余生毕有的力气说出那三个字,那双真挚的眼神,触动着我的坚心。
这下真的玩完了,老爸爱后妈爱的深入骨髓了。
随即他眼前一黑,彻底晕厥了过去。
我搂着老爸后颈,仰面嘶嚎,像个傻子。
呵呵,这种时刻,我莫名的想哭。
好不容易狠下心来,准备把一切都交代清楚,结果……
老爸被我气的昏迷过去,而且后妈来我家的阴谋,我还是没有说。
这得不偿失的买卖,我扬着嘴角,淌着眼水……
十来分钟过去了,在市中心的一所私立医院,我坐在“抢救”室外的一张长椅上,掩面深思。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死命地咬着指伸肌,因为我想不通,后妈给老爸灌了什么迷魂汤,让老爸那么死心塌地爱她?
我吸吮着臂膀溢出来的鲜血,“老爸为什么不相信我?后妈明明就是个万人骑的黑木耳,为啥老爸会那么爱她?”我搞不明白老爸到底知不知道后妈的身份?
如果知道的话,老爸为什么还会和她相伴余生?要知道我爸自身的条件也不差,为啥非要找个妓女呢?
而且老爸要是能知道后妈是个妓女,也应该能查出来她背后的肮脏交易啊!
相反的,如果老爸不知道后妈的身份,他又为何不相信我?难道后妈真的蛊惑了老爸的心,让他对她爱的死去活来?可听老爸的语气,不像是不知道后妈是妓女额,不然我说后妈是妓女的时候,他摆出的表情应该是惊讶而不是竭力隐藏的难堪。
这两者之间的矛盾火拼的我头都大了,我到底忽略了那个关键点?
到底是那个呢?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透。
不一会儿,“踏踏踏”的急促声音回荡在整个长廊。
我看到了一对玉足踩着细高跟,涂满了火红的指甲,好漂亮,但我不喜欢。
“小羽,亲爱的怎么了?发生什么状况了?”她摇晃着我的肩膀,甜蜜的声音布满了着急和担忧。
听着不像是假的,并且很熟悉。
我抬头,是后妈。
但小樱没来。
有点小沮丧。
“小羽?小羽。”后妈见我目光呆滞,呢喃了几句。
我看着后妈,她没有化妆,素颜,还挺耐看的。
前凸后翘,身材饱满,不愧为做鸭的女人。
怪不得能把我老爸迷得神魂颠倒,确实有些本事。
只要她往床上一坐,坐的妩媚的小动作,是个正常的大人,都会忍受不住,更别提老爸单了好几年叻。
后妈被我看的心中发毛,底气不足道,“伊……伊羽,你……你干嘛……这么看我,你……你爸……没事吧!”
连称呼都变了,你这是有多怕我啊?
“琉芸,湖夜村人,六岁那年就被人带出村子,十六岁在这里打工,打了两年的工,换了份工作,现在三十岁。”我眯着眼,释放强大的气场。
后妈被我震慑住,瘫坐在对面的长椅上,一脸的诧异和恐惧。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过去?”后妈哆嗦着问我。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而是高高的举起拳头,“琉姨,我不介意你干什么工作,我唯一在乎的是,你来我家的目的。如果你是想和我爸快乐的渡过晚年,我欢迎。但你显然不是。”
我放下拳头,因为手术室的灯绿了,“我给你机会,单独的和你聊,没有当面揭穿你的面纱。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奉劝你早点滚蛋,别逼我动手。”
“谁是病人的家属?”护士叫道。
“我我,我。”我举着手,屁颠的跑了过去。
后妈无力的软在长椅上,眼中的骇然被无限放大,“我来伊羽的家是有目的的吗?话说我真的喜欢伊钢吗……”
“你真的是病人家属?”护士上下打量我,不信的问道。
“不像吗?”我嘟着嘴巴,闪烁着眼皮,“姐姐居然不相信弟弟,弟弟好桑心哟……”
帅气的卖萌对于一般的女性来说,往往是致命一击。
护士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脸色灿烂了许多,“好啦!乖乖,姐姐相信你。”护士姐姐搂着我。
她的怀抱好贴心,我说。
这是实话。
虽然我的目的不纯。
护士姐姐有个妹妹,长的非常小巧玲珑,我想泡妹妹,所以得和姐姐套近乎。
不然我才不卖萌呢?
卖萌可耻!
最$;新Z章@节n上F》
“话说我爸怎么样了?没大碍吧?”我问。
“哦!”护士忽然反应过来,差点忘了正事,她说,“你爸气火攻心,导致心肌梗塞,不过被我们救回来了,幸好送的及时,最近好好休息,不能生气,忌酒忌辣,过几天就会没事的。但那费用有点贵,你要不要跟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汇点钱过来?”说道钱的时候,气氛就显得尴尬了。
毕竟我一个初中生,在护士眼里能有多少钱?
我掏出一张银卡,连手术费都没有问,直接拽着护士姐姐的手,“走,先去结账。”
貌似太显摆了点。
“那啥,里面钱够吗?”护士小姐还是不相信我能有钱。
我说够,护士小姐还不信,一个劲的劝导找家里要钱,说什么耽误了药物治疗可不好?
直到我刷完卡,她才止住喋喋不休的嘴巴,惊讶的小声问道,“你怎么有那么多钱?”当时前台护士刷卡的时候,那眼神,恨不得把卡占为己有。
我说自己赚的。因为这样子才能让护士姐姐羡慕。
谁不喜欢钱呢?尤其是当今的社会,有钱就是大爷。
为了泡护士姐姐的妹妹,我可是下了血本。
虽然我和她的妹妹只在路上偶遇了一面,况且我只看到妹妹的背影,连正面都没见着。
然而我就是觉得她妹妹很熟悉,我相信我的直觉,那一定就是……
如果不是,我认了!
护士姐姐对我的好感度爆升,一路带我到我爸住的高级病房外。
和护士姐姐说拜拜,然后我推开门。
老爸穿着蓝白色病服,靠在床头,打着点滴。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医药费的问题,而是超级抽象的难题。
“伊羽,你懂得什么是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