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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门外吕老四手下另外的那个年轻人回来了。我让他们两人送吕老四去医院。而临走之前,我把小猪拉到一旁。低声嘱咐道:“你机灵点……现在出了点乱子,我担心四爷的安危。四爷去医院,摩尔先生的人肯定会有跟着地,安全应该没问题,但是我心里总有些没底。无论如何,你不许离开四爷身边!我现在去见摩尔先生,然后我会去医院找你们。”
吕老四被我们扶着上了车,车门关上之前,他已经有些说不出话了,只是深深的看着我。我明白他心里着急,扶着车门正色道:“四爷,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现在去见摩尔先生,请他帮忙和官方联系一下……其他的,修车场里还要靠您打电话回去弹压一下兄弟们的暴躁之情。晚上地飞机票也定了,具体的稍后我会去医院和您汇报的。”
看着汽车远去,我收敛了一下心神。得知吕老四急病送医院,别墅区里已经有摩尔的手下赶到这里了,送吕老四去医院地汽车,除了小猪等两个年轻人和那个医生,还有摩尔的四个手下另开了一辆车陪同。
“摩尔先生在哪里?”我问了身边一个别墅区里的手下。这人愣了一下,道:“摩尔先生还没有回来,不过我刚才已经打了电话通知了马丁先生。现在马丁先生应该已经告诉了摩尔先生……”
我看着他为难的表情,摆摆手:“好了,我就在这里等着,我想摩尔先生应该会很快见我的。”
其实我知道,以别墅里的这些摩尔的手下的身份,他们是远远不够资格直接和摩尔联系地,他们最多只能向摩尔手下的大头目汇报,也就是那个“马丁先生”,就是我们刚来多伦多,在机场接我们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络腮胡子男人。这人是摩尔身边的得力助手,就好像吕老四身边的泰格一样。
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是可以找公主殿下……不过公主殿下这会儿还在余徽手里呢。
我眼睛一亮,余徽!
犹豫了一秒钟,我立刻拨通了余徽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我听见那头有哗哗的水声。
随即余徽略带慵懒地声音传来:“小锋?”
“余徽,我遇到麻烦了。”我沉声道:“你现在在哪里?公主呢?”
“真是巧了,我刚刚才回到别墅里。”余徽在电话那头笑道:“就在湖畔山坡上地那栋,你呢?如果你在附近的话,可以直接过来找我。”
“ok!”我挂调电话,飞快地朝着山坡上别墅跑去。
这个湖畔别墅区相当的大,我一口气跑了足足一千多米。才来到山坡别墅下。别墅外面有几个余徽的手下保镖,不过我没有看见那个黑人文拿。看见我上来,立刻有人过来阻拦我。
“我是来见余徽小姐地。”我不等他们说话,先开口道:“我刚和她通过电话,她让我过来的。”
“等等。”面前的人我有些眼熟,在前一天晚上冲突的时候,他好像还被我打过,这会儿他鼻梁上贴了一块创口贴。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房门口,按了一下上面的通话器。他对通话器里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很小,我没听清楚。不过通话器里余徽的声音倒是很清晰。
“让他直接进来吧。”
随即,他们放行,而且似乎犹豫了一下,也没搜我的身。大概是余徽说的那句“直接进来”吧。
山坡上地别墅比山下的别墅要大了足足两倍有余,我走进之后,大厅里空荡荡的,音响里放着柔和的轻音乐,我试探着喊了一声:“余徽。”
我话音刚落。就看见里面缓缓走出一个人来,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双肩,俏脸上带着几分蒸出来的红晕和水气,身上披着浴袍。一手拿着一块雪白的毛巾一面擦拭着头发,脑袋微微侧着,露出轮廓柔和的下巴弧线,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你来得倒是真快。”
我看见余徽地这身打扮,不由得愣了一下:“你在洗澡?”
余徽噗哧笑了一下,故意板着脸道:“我穿成这样,自然是在洗澡,难道还是在出席宴会不成?”
她一脸从容。缓缓从我身边走过,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懒洋洋的坐在了沙发上,轻轻一撇小嘴:“我也是刚回来,唉,刚把那位公主和伯爵儿子的事情搞定了,想着那两个奸夫淫妇,我就全身汗毛直竖。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想好好洗一个澡……你这么着急找我。难道是担心公主地事情处理不好,会有麻烦?”她笑道:“放心。公主被我想办法安顿好了,今天的事情,她不会找你麻烦的……”
我打断了她,急匆匆道:“不,不是公主的事情……是我现在另外遇到急事了!我要立刻见摩尔。还有……我或许需要一些你地帮助。”
随后,不等余徽开口,我飞快的把现在修车场里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我语气很急促,余徽开始的时候表情很平静,但是听到后来,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不等我说完,她皱眉道:“你说……你们的人现在集体拿了武器和警方对峙?荒唐!这岂不是找死么?!”
我立刻道:“不是的,事情还没那么严重。只是堵着门不让警察进去搜查,警方没有搜查令,暂时也不敢乱来。只是我越想这件事情,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余徽侧头认真想了想,道:“你说你们大圈联系的亚洲毒品拆家被干掉的,尸体就扔在你们老巢地门口。同时留守在家里的四个管事人,全部被人在外面干掉了……好,你先别着急,我们先分析一下。”她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处……况且,别忘记了,你现在还不是大圈的老大!大圈的老大是吕老四!你只是吕老四手下的一个大头目而已。”
“可是,修车场里有很多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叹了口气。
“那么就更需要冷静了。”余徽目光闪动,忽然笑了一下:“或许,这也是个机会也说不定。”
她一摆手,阻止了我说话,飞快的屈指算到:“这摆明了是一个谋划了很久的针对你们地行动!第一,死掉地那个毒品拆家,对方是怎么找到他的?一个毒品拆家,对方怎么会摸准他地行踪的?第二,居然是在同一时间,留守的四个管事人都死了,对方是怎么把时间算的这么准的?四个管事人一起被干掉,这太巧合了!对方是怎么知道他们地行踪,出门的路线。还有时间的?第三……你说,昨晚这四个管事人是和你的兄弟在一起喝酒,可是晚上接了电话出去,之后就没回来……那个电话,我觉得很有必要查一查了。还有第四……”余徽一口气说到这里,目光闪动:“对方能把时间,行程,地点。都计算得如此严密,这么多事情忽然一下就全部发生了,我可不信这是巧合!我认为你们大圈的内部,肯定是有人做了叛徒!死去的毒品拆家的行踪,死去的四个管事人地行踪,都有问题!如果是内部出了叛徒,那么这事情就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