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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显然不懂大自然需要融合是个什么梗,不过倒也不怪她,毕竟人家是国际友人。
余徽按了一下按钮,两边的车窗缓缓打开,然后直接掏出烟来,重新点燃一支。
见我又有下手抢的意思,她连忙把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我。
很聪明的女人。
“我对你很好奇,陈锋。”
余徽笑了,她的笑容很奇怪,先是嘴角略微往上翘,然后跟着才是眼角,她的眉梢有点往上挑,很风情的样子,不过目光闪烁,让人看着有点深不可测。
“我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
“这是一笔很大的生意。”余徽自顾自吸了口烟,缓缓吐了出来,才继续道:“我在来之前对邹梅生做过很深的调查,所以他身边的人我们基本都知道。他手下最信任的人是白战,不过白战的身份只是一个保镖,没有什么其他的本事。”
“这笔生意很大,你们这方面需要邹梅生留在这里做统筹,还要和背后的老板沟通,所以他本人无法离开。于是我一直很好奇他会派谁跟我合作,毕竟这笔生意,需要有一个人跟我去M国,去拉斯维加斯。这么大一笔钱,他不可能放心把钱就交给我带走,肯定要派一个人跟着去监管这笔钱。”
“这笔钱会在拉斯维加斯开一个新的赌场,赌场的股份归我们双方共有,不管如何,你们这里都要派人过来,加入管理层。今天邹梅生把你介绍给我,我很意外。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没回答她,我又不是她壁里的虫子,我哪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流水。
见我不回答,余徽回道:“因为我手中的资料里,没有任何关于你的消息。你能为我解释一下原因吗?”
我瞅了眼她包裹在黑色薄丝袜内的性感美腿,于是回道:“摸一把回答一个问题。”
她的回答更简单,“一支烟回答一个问题?”
她这这么说的话,那我已经欠她两个问题了,不过我很快就还上了一个。
“好的。”
现在,就剩下一支烟了。
余徽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不需要看表情,我自然也知道现在她需要我说些什么。于是就她的疑惑,我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其实我来自FBI,是专门用来打击你们的,我口袋里现在还有窃听器,还有麻醉针,还有神仙水,你跟我嗨一下,我就放过你,放过你背后的家族,好不好?”
余徽扭头望向窗户,深吸一口气,然后憋了会儿,最终才长长吐出。
看得出,她现在心潮澎湃,似乎有种炸奶的迹象。
没有再继续撩她,但也绝不会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
于是,我对她聊起了正题,“听你刚才的意思,邹梅生打算把我丢去M国,当赌场的管理人员?”
余徽回答的很痛快,似乎是受够了我见缝插针的撩骚,难得逮住我说正事的机会。
她说,“如果这次生意顺利的话,我们的赌场会在半年之后开业,而这半年时间,足够邹梅生把你培养成一个合格的接班人了。我想今晚他带你来这里,应该就是这个用意。你们这里的赌场虽然和那边相比还不算太正规,但是你在这里干几个月也能学到很多东西。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是谁?是什么人?你和邹梅生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做?”
不等我给予她答复的,她就已经摆手说道:“你不用回答,我已经把事情报回去了,最多一天之后,你全部的资料就会放在我的桌上,从你小时候幼儿园的记录,你上小学时候某次考试得多少分,你中学给谁写过情书,或者你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所有的一切,只要我想知道的,都能查到。”
我大感神奇,随即好奇的问道:“那我问问你,你的家族能查到我强歼了多长时间吗?”
余徽冷笑,“看来你真是活够了。”
“有个多余的人陪着一起死,想想也快活,做鬼照样曰你!”
余徽拿她漂亮的大眼睛瞪我,我则满怀戏谑的迎视着她的目光。
我从她的眼球中看到了自信,不过那自信不是属于她的,而是从我的眼睛中映射在她眼睛里,然后又被我自己看到的。
“你很狂!”
“我就是这么的狂,你咬我啊?”
别的地方不好说,在国内她敢做了我,我就敢保证她绝对得拿身子当肥料养地球!
我管你是什么家族,是什么玩意儿。真正拼起命来,你一条我也一条,我下面还比你多一条,我会怵你这蹲着尿尿的?!
许久的对视后,余徽把头扭向了旁边。
很明显,她知道我不是在说大话,所以她此刻应该在琢磨,我这个敢让她咬我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她不开口,我也不开口,她看窗外,我则手肘撑着仪表台,明目张胆的打量她那双包裹在黑丝袜内的修长美腿。车内灯光昏暗,所以我又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这下子看的就更清楚了。这双性感的小腿,真美啊……
余徽似乎是彻底拿我没招了,右手直接搭在了一双腿上,只是这小手显然是盖不住的。于是她那张俏然的小脸蛋儿上,看起来多了几分绯红。
还会害羞,这倒让我心里猝不及防的多出了二两意外。
“陈锋,你会不会是邹梅生的私生子?”
将目光从美腿挪到了她那张魅惑冷艳的脸蛋儿上,我开口道:“你是私生女。”
她说我是私生子,我自然说她是私生女,这就跟她说要襙我爸,我一定会先襙她是一样的道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就是这么回事。
只是,我没想到这话反而让我随后有了些小意外。
“我就是私生女,那又怎样?”
我微愣,这让我想起了著名女作家流氓燕的一句话——
有人说我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婊子我当,牌坊我也要。您最多骂我不要脸,那我告诉您,脸我也要!
虽然行为不同,但这种勇于承认的精神,倒是有那么三分的本质相似。
“怎么,觉得很奇怪,觉得我不像是私生女?”
余徽对我发问,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她继续开口道:“我从来不以这个身份为耻,一个身份而已,我依然是我!”
我想了想,然后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就不用特地跟我声明了。”
余徽扭头望向我,目光冷冽,如冰如刀,“是吗?”
我直接反问,“不是吗?”
她再度追问,“是吗?”
“肯定是啊,你都改名叫多余的人了,还能不是?”
我话刚说完,余徽把手往身后一抄,也没看明白塞哪了,反正抽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枪,而那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住了我的额头。
“下车,跪地,道歉!”
这个小娘皮,看来鼓囊囊的裤衩子里揣着的不仅仅是卫生巾,还有那么二两三分的霸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