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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羽向前走了一路,终究也没个什么结果,在他转头往回走时,我将他送了回去。“怎么,还担心有人对付我这个老家伙?”羽向前开玩笑似的询问着我。我想了想,然后慎重回道:“万一你再让东博川开车送我回去呢?好歹也是宾利,超豪华轿车,还没坐过。”羽向前笑笑,不再说什么。他懂,我也懂,真正的意义不在于坐车,而在于他今晚你跟我出来的。万一羽向前咯嘣死半道儿上,那就是我做的。裤-裆里的黄泥,你说不是屎,难不成人家还会爬你腚上闻闻?当然,我也知道我对他的保护基本不起两毛钱的作用,他虽然年纪在那,但是身子板相当的硬朗,而且看得出他每天早上打的太极拳也不是花架子假把式。真要出现点什么事情,估计我是一打一,他少说也得一打四五个。不过从视觉效果上来看,这个结果还是可以相反的。一路很平静,没人找事,而羽向前也没有再说什么,直至他进院门。他很抠门,并没有让东博川开车送我。但他又很大方,他承诺我这次要是能把羽婷安全无恙的给捞出来,他送我一辆宾利。关键是,我要那玩意儿干什么?我要我媳妇儿!没有进羽家的院门,送羽向前回家后我就转身离开了。站在路边正准备打车的,一辆车子疾驰而至,然后停在了我的身旁。熟悉的车牌号,熟悉的驾驶员,然后我直接上了副驾驶。“老婆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张红舞知道我回来并不奇怪,我在路上就给过她电话。但我有些奇怪,她怎么会知道我就在这个位置。“算算你回来的时间,再数算下你要去的地方,时间地点都有了,找你还难吗?”我弯腰低下头,在她那双包裹在黑丝袜内的修长美腿上狠狠亲了一口。“哪有这么聪明的老婆,以后偷吃可得小心了,万一被逮到,有十根叼都不够砍。”张红舞莞尔,伸手在我脑袋上狠狠揉弄了一番。看得出,她见到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而且幸福着。我正准备说些什么思念的话语时,手机铃声响起。摸起一看,陌生号码。接通电话后,里面传来一个并不熟悉的但却也不算陌生的声音,女的。“羽婷在我这里,你自己来东铭尚品西餐厅,现在。”就一句话,连让我说什么都来不及的,她就挂断了电话,像是节省电话费。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有丁春秋这么个养父,手里还掐着全省最大的毒-品供销网络,心疼电话费,除非那电话是从秦始皇那年代打过来的。“谁?”“丁芹芹,她说羽婷在她那,让我现在过去。”我跟张红舞之间没有秘密,也没有隔阂的空白点,因为我给她之间的电话是最频繁的,抽空闲忙的时候都会打一通电话,不为思念,只为向这个半女人半师父的老婆汇报下工作,让她知道她的男人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一直在努力前进。张红舞想了想,然后就摸起了手机。连开锁都不等她开锁的,我就拒绝了。“没必要,我一个人去就行,她没有想杀我的心思,有的话哪还等咱们见面。”张红舞略作沉默,然后把手机收起。“那我把你送过去,在门外等你,你小心些。”“不用门外等,回家等我就行,办完事我回家找你。”张红舞点点头,然后就径直开车将我送去了东铭尚品。途中,我对张红舞说道:“老婆,我想再给你收一个妹妹,除羽婷外的妹妹。”张红舞指了指仪表台上的香烟,然后我点燃两支,塞进她小嘴中一支。“要娶三房了啊?”“是啊,这不是向老婆大人你求赦免令呢嘛,万一你再不同意。”张红舞深吸口烟,随即郑重点头,“我当然不同意,我肯定不同意,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老公找完二老婆再找个三老婆。不过也不是彻底给你把路堵死,只要你满足我一个条件,我就答应你,哪怕我做三房都行,编外也行。”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她是我的女人,我哪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放心,我会活着回来的。”性感的小嘴中叼着烟,而空出的那只右手,则握住了我的手掌。她握的很紧,所以我知道她很紧张。我也握的很紧,所以我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信心。很明显,她嘴角的笑容,已然证明她感受到了……来到东铭尚品后,我下车,给开着我悍马的张红舞挥挥手,然后在鸣笛一声后,她就踩着油门潇洒而去,仿佛放下老婆独自去上班的丈夫。进入西餐厅后,我左右观望,然后就找到了坐在靠窗位置欣赏风景的丁芹芹。服务员朝我走来,我直接塞给他一百块钱。“小费先给你,过会儿再服务。”没有再继续搭理他,我迈步来到了丁芹芹的对面,然后很不见外的一屁-股坐下。“点餐了没有?”“点了,知道你刚回来,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跑去羽向前家里了。怎么,羽向前那漂亮老婆没管你饱吗?还是你压根儿就不敢吃她的饭?”丁芹芹笑呵呵地打量着我,仿佛多年不见的老友见面,又像是无意中遇到的前任女友,在皮笑肉不笑的拿话刺挠着。望着丁芹芹那张漂亮到不像话的脸蛋儿,我不得不由衷的佩服。“我就服你,怎么想都服,明明是丁春秋拿你当傀儡,但却被你生生做成了他当傀儡。”丁芹芹笑道:“这么点事儿就服我啊?”我摇摇头,“当然不是,小事儿也有很多,譬如你在羽向前那边都能安插眼线,又譬如你胆量大的惊人,前脚省厅刚拿下丁春秋,你后脚就敢继续铺摊子。”丁春秋在羽向前那边有眼线这点,我早在丁春秋让我联系羽向前那件事情时就知道了,但我不知道是谁,同样也没想到人不是丁春秋安插的,而是丁芹芹。至于丁芹芹的打量,我则是十分的好奇,她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傻子,为什么非要逆流而上呢?为此,丁芹芹而了我一个反问的答案——“你又怎么知道不是因为有人见丁春秋死后,想自己当老大,而逼的我不得不露头呢?”借刀杀人,她要这么说的话,那就合理了。既然她敢露头,肯定是把屁-股擦干净了,省厅只能查到她想让查的人,至于她自己,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个无罪释放。丁春秋活着时,丁春秋手上无毒。如今丁春秋死了,那么手上有毒的自然即是丁春秋了。这种活人享福死人背锅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但我相信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因为她有两斤的本事,丁芹芹嘛!下一刻,随着丁芹芹招手,刚才的收我小费的服务员来到近前,态度极为热诚。“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丁芹芹巧笑嫣然,“去,把我给他点的狗食端上来。”丁芹芹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