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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凤玲的想法是好的,是主动的,但是我并不接受。
从本质上来说,我是一只鸭-子,这也就意味着跟我做那种事情是要收钱的。这个事关做人不能忘本的问题,所以是绝不可退让的。而赵凤玲竟然想免费和我做,这是不可能的。我要是单纯只想做的话,我可以从羽婷开始到孟仲影结束,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她以为免费给我做是多大的代价,我只能说——
“你高看你自己了,洗洗睡吧!”
我先去了浴室,随即赵凤玲也跟了进去。
很是贴心的帮我搓洗着后背,甚至洗完了还帮我擦干净,我相信她从来没有这么服侍过一个人。但是她的目的我同样也很清楚,她还是想杀任威。
本来还想劝劝她,但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的好。而此刻该干的事情,此然是睡觉。
没有搭理赵凤玲,我倒床就睡。
或许是做完了心情愉快身体舒畅的缘故,我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而且是让赵凤玲给喊起来的。
看着她清醒的双眼,我问道她,“你一夜没睡?”
她点点头。
这个丫头杀任威的心思,真是比海还深,倾覆整片东海之水,似乎也难以熄灭她心头杀伐的怒火。
“我建议你多想想你的家人,做人不能单纯的只为自己而活,你别想以前你父母对你多么好,你就去幻想下等你杀掉任威你被枪毙后,你父母的生活状态就行。如果你能够恨得下心在你送掉自己性命的同时,也把你父母的心给折磨到死,那我就让你杀任威,你自己考虑。”
说完后,我就起床去洗漱。
至于让不让她杀任威……说实话,这事我肯定不能让她干。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觉得如果她回心转意了,还能念我个好。如果她依旧执迷不悟,反正我也跟她不熟,我管她心里咋想的!
说话不算话的事情我干多了,我还差她那一件?我就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
当我洗漱完毕后,穿好衣服就和收拾利索的赵凤玲出了门,然后招呼上苏白起一起出去吃东西,至于到底算是夜宵还是早餐,那就无所谓了。
来到一个快餐店,吃过东西后,在上车的时候,赵凤玲突然喊住了我。
自打出门起,她就闷着嘴一句话也没说,难得的是她现在竟然开口了。
“谢谢。”
她的话语很简单,最为朴实无华的一声道谢,可能我接个快递都会说声谢谢,所以这个很不之前。但她的这一声谢谢,却意味着她不得已只能放下仇恨,去为了自己,更为了自己的父母。所以这是件好事,是件值得恭喜的事情。
于是,我对她说道:“恭喜。”
然后她又说了一声谢谢。而这声谢谢,就是出于礼貌了。
上车后,我们来到了赵凤玲跟任威约定的那个小码头。
苏白起跟赵凤玲站在码头上,而我则坐在车里抽烟。
我坐着是因为我懒,而苏白起站那则是因为鬼都不信他是个警察。就冲那张七月十五中元节时晚上他都敢上街吓唬鬼的剑断脸,我相信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猜他是个警察。
很快,就有一艘汽艇靠岸了。
汽艇上没有任威,只有一个年轻人,具体模样我看不太清楚,但至少可以确定不是任威。
离岸较远,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然后苏白起就和赵凤玲上了汽艇。
我也不担心,如果轮到我为苏白起担心的时候,那相信我担心也就没个叼用了。
躺在车里,脚搭在仪表台上,听着音乐,鼓捣着手机,倒也悠然自得。
大概近一个小时后,又有汽艇的突突声响起,于是我坐起身来,就看到了由远及近的游艇上,多了一个人。除了开船的年轻人和赵凤玲苏白起外,船舱内还跪着一个,等到靠岸了才看清楚,他就是任威。
汽艇靠岸,四人下船,然后我给小丁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人。
这时候的任威,看向赵凤玲的眼神中尽显杀机与浓郁的恨意。
很明显,他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会载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手中,尤其是在赵凤玲告诉他当初为什么救他后,那种恨意就更疯狂了。
不过在我对他的膝盖一枪之后,他变得老实了很多。
“你是谁,你们为什么抓我,你们是……”
将枪口抵进了任威的口中,然后我对他说道:“问题应该是先由我来问你,而不是你来问我,况且你也没有资格问我。我就一个问题,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说着,我掏出手机,调出了刘长战发给我的芹芹的照片。
膝盖挨了一枪的任威坐在地上,当我把枪口抽出时,他依旧没有给我答案。
他不仅没有给我答案,他反而笑着问道我,“我落在警察手里是个死,落在你们手里也是个死,终究是个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摆摆手,“落在我手里你还真不见得会是个死,但我现在显然不想通过这点来劝服你跟我说些什么,我也没有劝你的必要。”
说着,我翻动手机,找除了属于任威的资料,然后将他的父母双亲和前妻及儿子的名字及地址乃至于经常出现的地方,都逐一告诉了他。
念完后,我问到他,“如果除你之外非要死一个的话,你会选择死谁?”
“死我前妻。”
这可真是个不错的答案,但我想他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或者说他以为他还可以跟我开玩笑。
于是,下一瞬,随着苏白起手中的枪响,先前开船的年轻人应声倒地,倒在了血泊中。
将弹夹抽出子弹卸下,苏白起向赵凤玲索要了文胸,然后在河边沾水打湿将枪身擦了个干干净净,随即来到任威的旁边,让他用手拿住那把刚杀过人的枪。
他当然不拿,这是要人命的东西。但他却忘了,无论如何他也是个死人。
于是,我又问了他第二个问题,“如果要死除你之外的两个人呢?”
我想他现在应该明白了,开玩笑的代价很大,是真的会死人的,而且无声无息。
任威怒眼瞪着我,“事不连累父母妻儿,你他么是不是道上的人,为什么这么不讲规矩!!!”
“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如果讲着讲着规矩把人给讲死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任威咬牙切齿,但终究还是拿住了那把枪,对着我的脑袋‘嗒嗒’的扣动着扳机。
纵然其内没有子弹,不过看起来他似乎也挺解恨的。
当然,解恨了就好,解恨了就可以谈正事儿了。
手枪被苏白起收好,擦干净的弹夹也被他给装了进去,手枪垫着文胸重新上膛。
然后,我问起了我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有烟吗?来一根!”
这可能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支烟了,我觉得这个愿望应该满足他。
抽出一支烟来递给他,然后帮他给点上。
深吸几口烟,很是享受了一番后,任威对我说道:“丁芹芹,丁春秋的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