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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雨答应了,除了答应她没有别的路可选,而且我也有理由相信她不想选。
她早就起了离开J市的心思,只是她的身体我占了,准确说是我还需要她的壁,所以她不准走。现在我需要她名下的所有夜店了,因此她也就可以走了,尽管我还是有些舍不得她的壁。
“月-经走了没?”
“你不会自己看?”
她的回答很霸气,于是我低下头伸出俩指头直接捅了进去,双指岔开,挺干净。于是我低下头,直接把舌头送了进去。
那一刹那,白先雨由妖成魔,几近癫狂乱世,她要疯了。
许久的撩拨亲吻后,白先雨再也站不住了,两条修长的玉腿疯狂的摆动着,几乎随时都有瘫软倒地的可能。而随着玉腿的摆动,胸前坚挺的饱满更是颤颤巍巍的,直晃的我眼花。
单臂抄过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中间,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纤细的腰身,我直接将白先雨娇嫩的胴体给端进了卧室,然后丢到大床上。
她没有阻止,此刻她所拥有的只有疯狂,醉人的疯狂,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更是斥满了迷离的色彩,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望。
我趴到了白先雨的娇躯上,左手握住她的右胸,嘴巴亲吻吸吮着她的左胸,右手更是直接挥下,以极尽的指速对她下身的诱惑迷人地展开了极尽非常的撩弄。
我从来没有过对女人这么全力以赴,所以也从来也不知道这样会让一个女人从人变成凶兽。她疯狂的咆哮着,声嘶力竭,那根本不是在叫-床,那分明就是在哀吼狂嚎,那种爆裂的刺激和撩拨感,即便不曾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也能从她的表现中感受到一二。
足足两个多小时的玩弄后,白先雨彻底瘫软了,甚至整具娇躯都在床上直打抽抽。相信她香臀下面湿漉漉的并不好受,但是她已经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忍受着这种湿漉漉的感觉。
下一瞬,我就扛起了她白皙的双腿,没有任何怜爱的,直接狂暴进入,直捣的她痛声哀嚎,随即在娇吟声声中穿插着破口大骂。
我记得她也是大学生,可现在看来她也不要素质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白先雨已经起床了。
她手上拿着一把刀,正站在床前,凶狠地盯着我。
“你毁了我一辈子,你还把我当妓女一样的玩弄,我要杀了你!”
我打了个哈欠,然后拖过衣服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醒神烟。
“你低估我了,我好像还没睡过妓女。所以你也高估了你自己,你连妓女都不如。”
白先雨恶狠狠的看着我,漂亮的大眼睛中昨夜还是醉人的迷离,今早就变成了凶恶的杀机。
“趁着阳光明媚天气正好,赶紧坐上来再让我打一炮。你现在和我弄还可以无所顾忌,以后再和别人弄,你心里就会有阴影,所以短时间内你不会再感受到那种快乐。赶紧的吧,网络上那句肉麻的话怎么说来着……对了,珍惜眼前人。你得珍惜我,珍惜今早这一炮,可以让你心情美丽肉身娇艳的一记陈氏重炮。”
说完,我就倚靠在床头,然后闭着眼抽起了烟。
当烟抽完后,就有‘哐啷’一声响起,水果刀坠地,随即就有一具娇艳的魅惑胴体爬上床,然后没有半分犹疑的,甚至可以说是急不可耐的坐到了我的身上。
如果非要寻一个词汇来形容她急不可耐之后的结果的话,那我所能想到最合适的词汇,就是连根没入。
疯狂的刺激,疯狂的娇吟,来自疯狂的重炮。
一个多小时的巅峰之战后,白先雨再见明媚的天堂,心情果然大好。
望着她脸上甜蜜而幸福的微笑,我狠狠吻弄了她性感的小嘴,与那条香舌更是打的火热而又不可开交。
“陈锋,你有没有过那么一瞬间,曾经爱上了我?”
激情亲吻过后,白先雨斥满甜言蜜意的柔声问道我。
我想了想,“有吧!”
白先雨笑了,直笑的花枝乱颤,似乎笑到眼泪都出来了,“你这也太、太敷衍了。”
我躺在床上,把玩着她胸前的饱满,笑声问道:“那我应该怎么说?”
“你应该痛痛快快且毫不犹豫的说,有!”
于是,我就按照她的吩咐痛痛快快毫不犹豫且斩钉截铁的说道:“有!”
她又笑了,不过这个笑容不再甜蜜,而是泛起了一股子黄连的味道,“谢谢。”
我很有礼貌的回道:“不客气。”
她低头狠狠的亲了我一口,之所以说是狠狠的,因为她把我嘴唇给咬破了,更是像是吸血鬼一眼吸噬我唇破处的鲜血。
许久后,嘴唇沾染上些许血红的她才停止了动作,从我身上起身离开,然后套上她的白色纱质小内内,更是把脚在床上,优雅的穿起了肉色丝袜。
一切都收拾完后,她甚至还翻出了一套白色的OL套裙穿在身上,更是找出一双黑色的尖头皮鞋把小脚丫穿了进去。
“转让合同我已经签字了,所有的文件也都在桌子上。对了,我这身打扮美吗?”
白先雨望向我,我轻轻点头,“挺美的,跟我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时的感觉一样,惊艳,尽管如今我的精-子已经成功淹没了你的壁,那依旧惊艳。”
白先雨娇笑,“那你岂不是念错音了,应该叫精淹?”
我想了想,“你说的也对,有一腚的道理。”
白先雨没有再说话,又一次的来到我近前,俯身在我唇上吻过后,转身离开。
那种感觉,这里就像是我家一样,而她才只是一个宿客。不过她这样做也对,因为在我的生命中,她确实也只是一个宿客,可以临时住住,但我不会给她留位置。
白先雨走后没多久,柳大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忽然想起,我竟然记不住他叫什么名字了,柳建设?柳建国?柳建军?柳建康?柳建人?
不过话说回来,我似乎也没必要知道他到底叫什么,这老瘪犊子要不是因为白先雨的关系,就冲他把我卖给丁春秋那一次,我也得让苏白起拎着他的两条腿丢俺们农村屋外茅坑里蘸他的大酱!
“老瘪犊子,你找我干什么?”
我就是这么直接,我就是这么开门见山。
电话中在沉默数秒钟中传来了他尴尬的笑声,“那个、那个……我听先雨说,她把自己名下的所有夜店都给你了,所以我想问问价钱。”
“你的人头,高芷君的人头,外加你儿子白擎天的人头,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添上白先雨的,你也好胡一把杠上开花,你看怎么样?”
“不用不用不用,这就够了,够了够了,先雨以前能跟着你是她的福分啊……”
柳大拿那个老瘪犊子还想说什么,他说的没有郭德纲好听,唱的没有刘德华好听,叫的又没有白先雨好听,我理他是那根鸡毛?
所以下一瞬,电话就被我给挂断丢到了一旁。
不过越想越生气,这老瘪犊子竟然敢问我价钱,所以我感觉到非常愤怒。我的愤怒需要发泄,我所发泄的愤怒他不能够承受,所以我决定把愤怒以喷射的方式打进他媳妇儿高芷君的娇体内,这样我应该就不会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