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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在没有任何语言沟通的默契中,我平躺躺在了大床上,狄青彤那娇嫩的身躯则跪在了我的上方,只是我们的头向方位不同,我冲南,她冲北。
随着她娇躯的慢慢趴低,渐渐的,我就感觉到愈加明显的两团饱满贴在了我的小腹处,那温润,那挺拔,那极尽的弹性,简直是让人迷醉。而随后,就有湿润的小嘴将我身体给包裹,吸吮着,舔舐着,轻轻的撸动着,无所不用其极。
看着眼前那双白皙玉腿的尽头处,那种位于幽黑中的粉嫩,当真是让人勾魂到极尽地。
随着我的嘴巴贴紧,舌头的撩拨,渐渐的,房间内就充斥起属于狄青彤的勾魂天籁,那种魅都骨子里的妖艳诱惑,简直是无法形容的,也无法去抵挡。恍若大海掀起浪涛,人力根本无法阻挡,刹那就将我给淹没……
当激情的甜蜜在互相吻弄撩拨中度过近一个小时后,狄青彤娇躯最为敏感的地带愈发的湿润,扭动的也越来越疯狂,与之同时存在的,还有她那想吐却始终吐不出来的内心与娇躯深处极度的渴求。
“宝贝儿冤家,我坚持不住了,我到极限了,你快帮我,求求你快帮我啊!”
边说着,狄青彤边离开了我的身体,然后站到了床上。
下一瞬,我就见她直接下腰倒地,手与脚尽皆碰触在地,小腹高高的拱起,将那双玉腿尽头处最为神秘的诱惑彻底给暴露出来,那高拱的角度,让她此刻显得更为迷人,更为性感与妖娆,如同古城门洞开,欢迎宾客。
“我知道你喜欢这种调调,我知道的,今晚我就让你彻底舒服欢愉。”她媚眼如丝,在千回百转的缠绵中向我召唤,“来呀,亲爱的宝贝儿冤家~!”
这么撩人与过瘾的姿势,充满了狂野的诱惑。虽然曾经尝试过,但我依旧是百试不厌,单是看着都有一种视觉上的过瘾。
蹲下身子,在她那羞人的地方用舌头狠狠地撩拨了数分钟,直让她娇声连连,魅音如浪如潮,充盈着整座房间。
“青彤,今晚我就彻底送你上到久违的天堂!”
“来,狠狠的,不要怜惜我,尽情的蹂躏!”
当充满激情的娇吟声在房间内充斥的时候,所有的闲杂情绪都被冲淡,有的只是我与狄青彤之间畅快的欢愉与兴奋。
下一刻,没有任何意外的,我双手托住她纤细毫无半分赘肉的腰身,轻轻与她娇躯磨蹭了几下,然后猛地一下捅了进去——
“啊~!”
屋内,顿时响彻了狄青彤的勾魂迷音,似浪如潮,汹涌连绵。
那种紧紧包裹的如同挤压的紧致感,以及湿润的潮热感,再伴随这种声音,简直让我都差点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只记得埋头的猛冲蛮干。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还在品鉴着那种极尽的紧致与水绵绵的温润时,狄青彤整具魅惑人的娇躯就开始左右晃动,就跟桥要塌掉似的。
耳听着她动人的急促娇媚声,我知道她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躲闪,更加的卖力,狠狠的捣着她。
“起来,起来,我要大飞了,我要大飞,我要、我要……喷了,啊~!!!”
随着狄青彤急切但却又含有大舒爽的娇呼声,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我,向我在她娇躯内的下身紧紧冲撞着,那我却丝毫不避不停,反倒干的更加给力了,狠狠的冲击着,逆流而上,直撞的水花四溅,直撞的她娇躯翻涌,娇呼连连。
下一瞬,黏稠的液体滴滴答答的坠落在地上,也坠落在了她包裹着美腿的肉色性感丝袜上,挂起颗颗晶莹的水珠。
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奇异的味道扑入我鼻腔,如同鱼儿之于猫一样,狠狠勾动着我悸动的心灵,继而引发我对她娇躯更为强烈的冲撞,换来一声接一声魅若天籁的灵动娇呼……
在最原始最刺激的狂暴冲击下,仅半个多小时,我就成功将上亿精兵杀进了狄青彤娇嫩的胴体之内。
虽然时间短,但是却让狄青彤激情爆发,高-潮迭起,舒服到难以自持,爽快的娇吟声如同呼喊,却充斥了魅样的刺激,让我愈加的兴奋。
只是……
“青彤,我都完活了,你干嘛还在叫,你该不会是在敷衍我,然后自己完全没感觉吧?”
狄青彤呲牙咧嘴的瞪了我一眼,满脸痛楚,咬牙切齿道:“你挤着我毛了,臭破烂陈锋!”
完活后我一直趴在狄青彤的娇嫩身躯上,倒也没注意,可能是肌体的相互接触后不小心摩擦力过大,把毛发给挤在了下面。
于是他连忙起身,可是紧随其后的下一瞬,一双玉臂再度环绕我后背,然后将他给狠狠的勒紧在了她的玉嫩娇躯上。
性感的小嘴趴在我的嘴边,狄青彤充满兴奋的魅声跟他说道:“宝贝儿冤家,你真棒,就跟喷泉似的,灼烧的我好舒服,我不管,今晚人家还想要,死也想要,你必须得满足我……”
“那老头子呢,老头子可还在家呢!”
“我管他,我先舒服完再说!”
都不待我反抗的,下一瞬,狄青彤就把我给强行压在了身下……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狄青彤洗洗就离开了。舒服完了,她自然得再惦记自己的老头子。
没有挽留她,目送她离开后,我点燃了一支烟,随即在抽完完事儿烟后,就躺倒在了大床了。
第二醒来时是早上八点多,没什么废话,洗漱吃早餐,然后我就联系上了陈相芝。
“你怎么敢找我,不怕我生吃了你?”
“怕,但主要还是想你了,忍不住心里对你的思念,然后就想找你了……”
跟陈相芝瞎掰扯了几句后,我就从头口中得知了她所在的地址,直接赶了过去。
当我开车三个多小时赶到时,她这个赌场的老板正在自家赌场内跟一桌看起来极为普通的散客在玩牌。
站在她身后的我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关注着。
起初我觉得和她玩牌的都是一些看起来普通实则极有身份的人,否则黑寡妇陈相芝也不可能会陪他们玩牌。可随着我对赌局的关注后,我发觉我错了,他们似乎就是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没有任何的非同寻常。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他们可能工资高点,输个三千五千的不疼不痒,只要不过万就好。不过这点钱对于陈相芝而言,那就呵呵了。
可我并不认为这就是她可以大输而特输的理由,而且是各种花式的输,怎么也不赢,倒是跟牌技无关,关键她也没耍什么牌技,就是普普通通的拼运气。
她那如同喝了大姨妈的运气啊,简直是倒了血霉了!
“照你这么玩下去,你别说留条丝袜了,连裤衩儿都得输出去。”
陈相芝白了我一眼,“要你管?”
我表示无所谓,“只要你让我管,那我一定管,别说一条裤衩儿了,十条裤衩儿我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