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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标卡尺,多为机械行业所用,可以用于测量长度、内外径等数据。
这个我懂,但我想不到的是,竟然会有游标卡尺用在我身上的这一天到来。
我站在原地,肇静走到近前蹲下,然后用她覆裹在一次性手套中的小手帮我拿住,开始测量。
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如果她再把小脑袋低下的话,那么就完美了,我很欣赏她那张涂抹着浅粉色系唇彩的性感小嘴。
但事实证明那种事情只能存在于幻想中,她用冰凉的游标卡尺帮我测量过后,就回到了电脑前,往上面录入着数据。
我瞅了一眼,长度7厘米,没有其他数据了。
下一刻,她又回到了我的身前,径直低头,看她那架势和角度,显然是在盯着我那里。
我没动,她也没动。
“你让它起来。”
我低头,然后吩咐道:“起来!”
足足数十秒过去后,我抬头看向肇静那张精致的面庞,“它不听我话。”
肇静的脸上终于有了平淡之外的第一个表情,她表现的很无奈。
于是她伸出了皙白的玉手,轻轻帮我握住,然后缓缓抚弄着,鼻腔中更是渐渐释放出若有若无的嘤咛。
不得不说,作为一姐,她当真是深谙诱惑之道,只有若隐若现似有似无,才是勾动一个男人最为强大的利器。
只可惜我心有其他想法,集中注意力转向了别处,所以任她抚弄了好几分钟,也没有任何的结果出现。
“看起来它也不听你的话。”
肇静收手,抬头,平视着我,“你之前刚刚有用过,还是真的人如其名。”
人如其名,那个狄青彤随口瞎编的杨伟,当真是让我尴尬啊!
“没有用过,也不是人如其名,只是诱惑不够而已。如果肇静姐愿意的话,我相信它很快就会到最强状态。”
她很明显的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没有回应就是最为直白的回应,她不愿意。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道:“我想看看你的小脚丫。”
她拿眼睛看着我,虽然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但是我依旧读不懂她真实的想法,她也不羞涩,也不恼怒,似古井无波,始终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整个人真真切切的站在我面前,但却是又形同虚幻,没有真实情绪的存在感。
近一分钟的对视后,她轻轻点头,“你躺下。”
我躺倒在大床上,随即她脱掉了鞋子,迈步上床,站在我的身体上方。
我很期待能看到些什么美妙的场景,但她让我失望了,那只白皙的小手将裙摆给按住,所以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注视到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
下一瞬,她微微抬起了包裹在丝袜中的小脚丫,足够我观看个仔细。
虽然她的身高在170公分上,但是嫩红的小脚却是不大,目测最多也就37码。
乳白色的嵌钻指甲,坡度依次倾斜的脚趾,弯度诱人的足弓,白里透红尽显不同的肉嫩脚心,很柔嫩,很光滑,尤其是在肉色丝袜的覆裹下,更显迷人的魅力与诱惑。
我伸手欲抓那只小脚丫,但却被她给抽回,然后放在了我的身下,轻轻摆弄着。
随即,就有一种纱的清爽与脚心的柔嫩温热传递入心,让我心渐渐泛起涟漪。
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它迅速崛起,狠狠顶住了那只细嫩的,敢于向它展开撩拨的小脚丫。
肇静收脚,然后跪在床上,趴低身子,拿游标卡尺帮我量着。
我伸手轻轻扣住了她的香肩,随即试探着往前加力,想将她的娇躯架到我的面前,直至完全趴在我的身上。
但想法不代表显示,她抬起头,望向了我,双目中不含任何情感,依旧淡漠。
“放手。”
“如果我不放呢?”
话刚说完,纯钢制的游标卡尺就被她的小手狠力砸向我的手臂。这一下要是砸实了,骨头断裂也是不可能的,但肉破血出也是完全不能避免的。
我连忙松开,这才险之又险的让游标卡尺贴着我的手臂落下,砸在了床上。
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肇静下床穿鞋,然后走到了电脑面前,继续录入数据。
“静静,如果我刚才说是想看你别的地方呢?”
此一刻,我形如空气,肇静没有半点反应,依旧在录入数据。
我穿好裤子上前,然后就看到了她所录入的信息,勃-起后长度15厘米,周径8厘米。
我有些懵然,甚至有些个尴尬,“这么短,我一直以为我也是双180,可还真没有量过,没想到竟然这么短……”
我本是尴尬的自言自语,却没想到迎来了肇静平淡的回答。
“国人平均疲软状态是5-6厘米,勃-起时为10.89厘米。你所说的双180,是指180公分180毫米吧?也不否认有,而且肯定有,但根据联合国相关科研机构的调查,世界上最强的国家是刚果,但是他们的平均数值也才17.9厘米。”
“在鼎坊里,除了天龙外你已经是最长的了,已经很不错。”
那个摆着死尸脸,打个耳钉的超级帅哥高配版,竟然比我还长?
“他有多少?”
“16,比你多一厘米。”
将信息录入完毕后,肇静起身望向我,没有说话。
于是我递给她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了一支,她说‘谢谢’。
或许是因为这支烟的缘故,肇静主动开口向我说话,或者说,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安慰。
“其实这种长度问题只是给不懂行的贵妇们看的,真正想要满足有个八九厘米就足够了,关键还在于技巧。蛇皮水管长,几百米的都有,有个几吧用?况且你的确实也不短,那些动辄就说自己有18或20公分长的,是恨不能连腿也量上,真正拥有那么长的……肯定有,但至少我没见过。”
肇静这话说的倒也在理,只是一个女人和我讨论那物件长短的问题,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尤其还是肇静这样的一个大美人。
抽完烟后,肇静录入我的名字信息,“你要不要改下名字,这里几乎没人用真名。”
我回道:“其实那不是我的真名,那只是我当时随口瞎想的一个,哪想到有歧义,名字改了吧,改成吴震东。”
她侧头望了我一眼,“你确定要用真名?”
我理直气壮斩钉截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吴震东我怕谁?就用真名!”
“随你。”
名字改完,肇静关上了电脑和点歌台。
所有的测量结果已经上传,以后有人点我相片,就会发现那堆经她测量的数据。
离开资料室往待客室行走的途中,我跟她并肩而行。
“静静,你真名就叫肇静么?”
她‘嗯’了一声,之前她说几乎没人用真名,那这个‘几乎’,显然就是因为她而存在。
“可是你为什么姓肇呢,而且郑乾南还特意嘱咐我是肇事的肇。”
肇静止步,然后扭头望向我,“你有手机没有?”
我说‘有’。
“有你难道不会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