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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蕴的手被拢在舒适宽松的睡衣袖里,厉荆深的话过耳,她指尖觉得酥酥痒痒的。
她目光清澈的看着他,手指摩挲了几下。
厉荆深见她不说话,巴掌大的脸上留有被水蒸气熏热的余红,让她看起来十分娇嫩。
二十四五的女人,介于某种模糊的年龄分界点。有时觉得她已是有几分熟气的女人,但大多时候给他的感觉仍是嫩得像能滴出水。她性子不太热情是真,显得成熟稳重。但故作冷静的样子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至少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她还嫩着。
厉荆深这样的男人强势惯了,有时候忽然想起来她还年轻,态度就会尽量缓和些。刚才一时没忍住,言后见孟蕴不言不语,心觉是不是语气过重,太过咄咄逼人?
孟蕴并没有因为他的语气而有什么想法,她没那么玻璃心。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放空。
眼神再汇焦的时候,见他朝她走过来。
孟蕴的目光跟随他到了自己面前,厉荆深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来,不似刚进门时急待发泄的狂热,缠绵缱绻得让她怔了一下就舒服的闭上眼睛,手也捏住了他腰间的睡衣。
厉荆深一开始还抱着一种弥补他语气不好的心态,准备等下自己去睡客房。
到后面孟蕴垫着脚去抱他的脖子,他就后悔了。
慾望这种东西,男的有,女的也有。在不同的男女双方之间,会有强弱之分。
孟蕴觉得厉荆深性慾有点重,她被撩拨情动,一时间就难以控制了。
但厉荆深并不是把性看得重的人,在圈子里他是洁身自好型,只是在她这儿,不太能把持,也不想把持,所以给了她一种重慾的错觉。
男人的手掐着她的臀往上抬,抱着她放在床上,孟蕴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眼前光线一暗,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厉荆深在这种事上的掌控力似乎极强,吻便得如狂风暴雨迎着鼓点落在她脸上,脖子上。大掌从衣摆探进,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抚摸,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切,男人的大掌强势又直接的探进詾罩掏出她的软肉,在指缝里揉捏成不同形状。
孟蕴吃痛的呜咽了一声,声音全被他吞进口腔里。
他敞开她的衣服,将她两只手举过头顶,用一只大掌握住两只手腕,单手托起她的腰臀使她挺身,从锁骨吻到腰上,双手捏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噬咬轻嘬。
孟蕴像被剥鸡蛋壳一样被他剥光,进去的那一刻,她还是没摆脱上一次那种又涨又酸的难受,咬着唇,五官都拧紧了。
厉荆深放轻动作,卡在中间没动,也因为不上不下而皱眉,“很痛?”
“你轻一点。”孟蕴忍不住说。
“太紧了,松点。”厉荆深说完拍了下她的臀,清脆的声音被被子掩盖,显得有些沉闷,随着身上的颤动,混合着那声音,孟蕴被什么刺激到了似的,更加收紧了腿。
厉荆深停了一下,等她缓过来,握着她的腰,一寸寸抵进去,逐渐律动起来。
孟蕴嘴里溢出忍耐的娇喘轻吟。
等她蜷着脚趾承受完他最后的冲撞,他俯身在她身上的时候,孟蕴许久才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然后她想起什么,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没戴.套。
第一次在紧要关头时,她提醒了他,戴了。但这次她忘了,而且她这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孟蕴心里记着这事,洗完澡睡了。
第二天早上,厉荆深的司机过来接他。孟蕴过了会儿开车出来,停在了小区附近的药店前,进去买了紧急避運药。回到车上打开保温杯,喝水吃药。
……
看见她停车之后,厉荆深让司机也靠边停车。
看着她进了药店又出来,厉荆深不会认为她是进去买感冒冲剂,等她走了之后,他扯了扯领带,朝司机道:“开车。”
他感觉孟蕴始终在以露水情缘的心态和他做.爱。
昨天厉家那边打电话让他过去,老爷子每次传话必定又动了什么给他相亲的心思。只是他没想到,厉颂甫这次中意的对象是孟蕴。
短短几天,有心的人都知道了孟蕴重回孟氏,并且拿到份额不少的股权。厉颂甫应该是从薛清澜嘴里听来的消息。曾经那些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人,又开始打起了她的主意。
厉荆深是昨日傍晚时分到的厉家。
照例问了他几句公司最近的情况,厉荆深简洁敷衍的答了,之后厉颂甫的话题便转向了孟蕴。
他问:“你最近还在跟那个叫孟什么的来往?”
厉荆深的眼神顿时往那张皱纹遍布的脸上不动声色扫了一眼,纠正道:“孟蕴。”
厉颂甫挑了下眉,“她人怎么样?”
“还行。”
“具体呢?”
厉荆深不愿多说,也依旧没往深处说:“年轻,漂亮。”
厉颂甫顿时冷哼,又笑了两下,语气有些讥诮,“真是肤浅。”
厉荆深‘嗤’了一声。厉颂甫和他自己的儿子,五六十岁也在外面包着二十岁胸大腰细的小姑娘,自己何曾想过肤浅二字。
厉颂甫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屑,顿时心里冒出一股火气,他最看不惯厉荆深这张狂样,这人不服管。就像是一根锐刺,动了他,他也睚眦必报的要扎你一下,非得让你一起不舒坦。
老爷子沉了会儿气,说:“要不这样,你要是真喜欢她,我就做主找孟家那边商量一下婚事如何?”
厉荆深漫不经心的神情闪过一丝冷峻,“为什么?”
“孟蕴现在也算是孟家的人了,手上有股权,在需要的时候也有能力帮持。而且她不是孟家亲生,孟礼渊那个老头必定也不会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此举他应该只是对外做做样子,想平息流言。”厉颂甫揣测到,久病使他的眼变得浑浊,说起这些事来依旧是精光奕奕,“孟行露背后还有孟临州当靠山,为难不得。孟蕴不同,婚后就算让她手上的股权改姓厉,她也没底气违逆。”
其实厉颂甫还有个原因没说出来,孟蕴有钱没靠山,说穿了就是比孟行露好欺负些,以后自己那个乖孙要重新掌权,让厉荆深让位,也要容易些。真是一石二鸟之良计。
厉荆深的脸寸寸阴鸷下去,最后蓦地一笑,“你们厉家的人都是这么轻贱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