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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是当然有必要的!
只是……
当那生鱼片吃进嘴里时,一阵恶心不由袭上心头。
呕——
“心月?你怎么了?心月……”
看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去了洗手间的方向,薛洋也随之放下了刀叉追了过去。
碍于身份关系,薛洋只得站在洗手间外不停的追问着,“你还好吗?怎么了?”
她这是过敏了?还是?
望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微微有些出神!
以前吃就没事儿啊,怎么现在……?
是鱼肉的问题吗?
应该不是!
算算时间……
她好像已经过了例假了吧?
可这个月一点迹象都没有!
难道说?
想到这里,陶心月的手下意识的朝自己小腹摸了去。
最悲催的莫过于分手之后发现怀孕了吧?
这……
是要让孩子没有爸爸的节奏吗?
就在她失神之际,门外再次传来了薛洋的声音,“心月……你到底怎么了?心月……”
门从里面拉开,薛洋激动地一把扣住了她的双肩,神情略有紧张,“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陶心月避开了他的眼睛,轻轻摇头,“没有,大概是最近有点累吧!”
“那……还吃吗?要不?我送你回房间休息吧?”
看了一眼不远处桌上的菜品,陶心月转头看向了他,有些无力的说道:“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我想回去躺会儿!”
刚刚那么一折腾,她现在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或许是察觉到陶心月的不对劲,联想到之前在法国那段日子,薛洋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是不是……有了?”
这……
不是没有可能!
陶心月微微一怔,轻轻甩开了他的手,“你别乱说!”
一定不会这么巧的!
她前脚刚分手,后脚就怀上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薛洋愣了两秒快速追了上去,“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
“不管有没有,身体最重要!”
“薛洋!”陶心月终于转过了身,双眸里充斥着些许无奈,“你别跟着我了,我想安静一会儿!我自己会回酒店的,你别跟着了!”
他只是想关心一下她而已,结果却……
薛洋站在风中,看着她越走越远,心思是百转千回。
想当年他们也曾有过一个孩子,而他为了自己了前程亲手葬送了自己的骨肉。
想到那时陶心月哭喊的样子,薛洋此刻的心里竟然如撕扯般疼痛起来。
人,或许就是这样。
当完全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离婚后的日子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快乐,更多的是烦恼和忧愁,特别是想到前妻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么的难受了。
离开餐厅后,陶心月第一时间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去药店买了试纸。
怀着忐忑的心情在厕所站了很久,当看到两条红杠出现在试纸时,她的心情略微有些复杂。
惊愕中带着喜悦,同时又夹杂着几分失落。
她该怎么办?
生下来吗?
打胎肯定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将这个上天赐予她的宝宝生下来。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的心情已经没那么沉重了。
毕竟……
在决定当一个单亲妈妈时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叮……叮叮……
开机的一瞬,一连好几条消息轰炸着她的手机,有于珊、还有尚文皓、还有……程井州……
其他人都在关心她去了哪儿,而他……
话题永远都是关于钱!
原本恢复的好心情在看到这条消息时又变得阴霾起来。
就在陶心月打算不予理会时,一个陌生号码突然打了进来……
犹豫了片刻,接通!
“喂?”
小声的试探后,那边突然传来了惊呼,“月月?你可开机了,我找了你好久,月……”
没等那边说完,陶心月蹙了蹙眉头,问道:“你?是谁?”
这声音听上去,她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我……我是……”对方好像在顾忌什么,憋了半天什么也没说。
“你到底是谁?不说我挂了!”
“我……我是你阿姨!”
啊?
“谁?”
“我是程井州的老……”
说到这里,陶心月立即反应过来她到底是谁,语气自然也更冷漠了几分,“我知道,你有什么事儿吗?借钱,我没有!”
凭什么啊?
她凭什么要把钱给一个从没有养过她的只是名义上的父亲?
儿时记忆的那段苦涩袭上心头,陶心月下意识的将目光往向了远方,耳边同时传来了女人略带哭腔的声音,“月月,你听我说……我……”
“停!别月月,月月的叫,好像我们多熟似得!”
“呃……”电话那边停顿了一秒,接着道:“不是的,月……孩子,你父亲因为欠了赌债没还,腿被别人打断了……”
“那就让他躺着吧!”说着,陶心月猛地挂断了电话!
不是她狠心,而是……
她现在的心情也是难受得无以复加!
父亲这个词对于她来说陌生得不能再陌生了!
原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谁知……
老天竟在这个时候又让程井州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打断了腿!
呵呵!
那是他活该,“活该……”
宽阔的大街上,陶心月突然仰头大吼引来了不少目光,只是……
很少有人看到她眼角同时滚落的热泪!
她要回去吗?
要回去看他吗?
经过了两天挣扎,陶心月最后还是定了返回荣城的机票,而薛洋也是二话不说跟着她一起马不停蹄的回了荣城。
然而……
就在她出现在荣城机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箭一般的冲了过来,“心月!”尚文皓满心欢喜的看着她,得到的却是一记冷冷的眼神。
“在三亚玩儿好吗?心月,你看上去好像瘦了很多,是不是没休息好啊?你走的这些日子我好想你……”
某人还在诉说着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陶心月却冷眼看着他回了一句,“麻烦让让,先生!”
眼神里的那种距离感让尚文皓心中痛得一抽。
他虽然没有追去三亚,可是……
她在三亚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从她打听张夫人的下落时,他就已经知道了她在哪里,只是,他清楚的知道她的骄傲和自尊,所以才会坚持不懈的不停给她发消息询问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