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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别想那么多,既然我答应和你结婚,就一定会做到的,”言靳维冷声道。
“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满足了,”陶宁嘤咛着,手攀上言靳维的脖子,细声低吟,“今夜我是你的人,好吗?”
言靳维怔住了,在她吻上来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恶心的推开了她,“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
陶宁有些气恼,紧了紧拳头后,原先柔和的眼眸被愤怒所取代,“言靳维,你别忘了你现在没有资格拒绝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只要和我结婚了,你心里只能有我,不许在想那个女人。”
说着,她情绪很激动的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求你爱爱我好不好,我会比那个女人爱你,我会比她听话,会给予她所不能给予你的激情。”
“够了!”言靳维厉声推开了她,“和你结婚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别逼我走到那一步。”
“言靳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陶宁似乎也会刺激到了,拿着手机的手不停的发颤,“只要我一按发送键,你爸爸的罪证立马会传到警察局里,难道你想要我这么做?”
“陶宁,你....”言靳维气的双唇发颤,隐忍着而握得青筋暴起的双手舒开,一步步将她逼到了角落处,“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我要你...”陶宁直言不讳,甚至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褪去了衣物,“我要你今天晚上陪我...”
言靳维简直要被逼疯了,他虽然以往沉浸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玩过的女人可说数不胜数,但自从和茉莉在一起后,他忠心于她,更没有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可今夜好像是逃不掉了...
陶宁就这样赤着站在他面前,言靳维冷冷的目光穿过她看向外面的街景,昏暗无色。他直接拿过毯子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抱起她落入那张窄小的铁床上。
他并非是想要她,而是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陶宁主动的吻着他,言靳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如木乃伊一般的任由她亲吻着,渐渐的,陶宁失去了知觉,双手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言靳维恶心一般的将她甩开,夺过她手机寻找那一段录音,却在解锁的时候出现了点问题。
干脆将手机彻底撕毁,在各个角落搜索那个U盘,只要找到那份U盘,他完全不可以在受这个女人的威胁...
陶宁似乎是有准备,言靳维翻遍了小屋,仍然没有寻到U盘。
“shit!”言靳维怒骂一声,恶狠狠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今晚完全是一场计。
言靳维让人暗中注意陶宁的行踪,得知她今夜会在舞厅,这才在包厢里的酒水下了点迷药。
陶宁是个聪明的女人,言靳维不敢将药放太多,只是稍微的加了一点,竟然没有想到,这药效发作时间这么慢,差一点就让他....
屋子的范围就这么小,陶宁到底会将U盘藏在哪里?
正当言靳维琢磨不透时,偶然看见陶宁今夜一直拽在手里的小包,抱着一丝的希望打开,言靳维欣喜的发现,那U盘果然在里面。
想到终于可以彻底脱离这个女人,言靳维拿着U盘激动得想要离去。却不知陶宁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正一脸得意的看着他,“言少当真认为这U盘是原件而不是拷贝的?”
言靳维身体一僵,转身看见陶宁失望而痛苦的脸。
“你以为我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随身放在身边?”陶宁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在我酒里下迷药,这伎俩可真够可以的!”
言靳维深知目的已败落,干脆鱼死网破,大步上前掐住了陶宁的脖子,“说,U盘在哪里?”
“言少这是想杀了我?”陶宁娇丽的脸扭转成痛苦的表情,继而阴冷的寒笑了起来,“可惜就算我死了,那证据你永远都不会找到,你爸爸也得和我一起陪葬。”
伴随着一阵阵狰狞而凄凉的笑声,言靳维只觉得浑身毛孔竖起,手劲却在一点点的松缓下来,最后只能咬咬牙将她松开。
“陶宁,算你狠!”言靳维冷冷道,拿过西装踩着满地的凌乱扬长而去。
陶宁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笑得妖娆而悲凉,“言靳维,你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和我结婚!”
在那道身影踹门离去的时候,陶宁眼角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谁也体会她的心情,那种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捉入狱的悲凉,那种从富家千金轮落到只能住的起这种破房子的苦衷?
谁都无法理解!
陶宁咬了咬牙,硬是将这抹屈辱吞咽下肚,她的希望只能寄在言靳维身上,父债子还,他活该承受这一切!
......
言靳维回到家的时候,别墅里一片黑暗。
他换下鞋子轻轻上楼的时候,却见客厅里一抹倩影挪动了下,紧接着那道柔和好听的声音传来,“你回来了?”
言靳维脚步僵硬,开起灯时,看见小女人一身睡衣的站在他面前,而盖在身上的薄毯从身上滑落,掉在高级地毯上。
“怎么睡在这里了?”言靳维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为她有些凉意的手暖了暖温度。
“你没回来,我担心,所以...”茉莉关切的看着他,一番后还未说完,立马就被男人堵住了红唇。
言靳维的吻很轻很柔,如羽毛一般轻触在唇瓣上,有一种似在吃棉花糖的感觉。茉莉双手环住他的肩膀,与他陷入这场温柔的缠绵之中。
良久,言靳维才松开了她,款款深情的厮磨着她的脸,声音有些哑哑的,“以后不许这样,要是着凉了,我会心疼的。”
“不会的!”茉莉笑了笑,“这么晚才回来,晚餐吃了吗?”
言靳维摇了摇头,今夜只顾着从陶宁手上拿到U盘,除了肚子里残留一点酒水外,言靳维突觉得空虚一般的饿得有些发慌。
“就知道你没吃,厨房里还热着点菜,我去给你端上来吧。”茉莉嗔怪道,这就向厨房走去。
一向吃不惯外面的菜,茉莉一般都会自己动手,即便是简单的一碗面,她也觉得比外面调味料调成的美食还来得健康可口。
似乎是真的很饿了,言靳维将锅里的所有米饭全部吃光,就连碗里的菜也吃得一根都不留。
满足之后,摸了摸饱饱的肚子,言靳维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还一脸无辜的怪着茉莉的手艺太好。
茉莉在他吃饭的时候一直坐在对面,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男人的吃相,愉悦中又带着复杂的心情。
她总觉得男人最近表现得有些异常,平日里从来不加班的他,这两天都回来得较晚,而且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味,很明显的像是出去应酬了。
但这并不是茉莉怀疑的理由,言靳维身上偶尔还飘散着女人的香气,最主要的是,他今天穿的白色衬衣领子上,依稀有着女人口红的印子。
茉莉有些不安,虽然不愿意去怀疑,可终究难抵心中的疑惑,还是问了出来,“你最近都干嘛去了?”
言靳维有些心虚,眼神明显的闪躲了下,随后若无其事的托住她的脸热情对视,“不是说了嘛,公司合作了一些新客户,有应酬。”
“是吗?是女客户?”茉莉又问。
言靳维表情有些僵硬,良久才点了点头。
“现在的女客户可真热情,连口红都擦到客户的领子上了,”茉莉这话带着酸酸的味道,不过在言靳维听来,有些许的嘲讽之意。
眸光扫动之中,言靳维发现自己的领子上的确有一丝不明显的印子,很明显那是陶宁留下的。
这女人果然——够贱!
言靳维在心里低咒一声,当着茉莉的面将衬衣脱了下来,解释道,“女客户在敬酒的时候不小心崴到了脚,我扶她的时候不小心擦到的。”
话说的有些漫不经心,但茉莉却清楚的听见男人心虚的声音。
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却也没有拆穿,而是冷静的将餐具收走,淡淡的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茉莉不似其他女人,她处事从来就这么的镇定,即便言靳维真的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她都能冷静处理这些事情。
毕竟,她又不是第一次见他深陷女欢之中。
只是,他的隐瞒,让她还是有些慌,更是隐隐得觉得失望——
......
有李阿姨打理着别墅的一切,苏绵绵终于放心的回到了M&L上班。
她孕期还短,小腹平坦未显孕独,加上这几个星期付景言无微不至的照顾,脸色红润,根本就不见孕期的丁点惰性。
小陈见苏绵绵来上班,还是惊讶了一下。
“怎么,不欢迎我?”苏绵绵柔柔一笑,踩着平底鞋进了办公室,身上其高冷气质仍然散发着职场女性的魅力,只不过小陈还是敏感的发现,这次又见苏绵绵的时候,她似乎变了一个人。
“苏总精神看似不错!”小陈道,“看来是感情滋润得不错...”
小陈的调侃让苏绵绵想起了付景言,那男人一早非要送她来上班,还搞得像是生死离别一般非要吻别。
难道是两人亲密的时候被看见了?
苏绵绵只觉得又羞又恼,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深呼出几口气平复心情。
“刚才付总送苏总过来的时候,整个公司的人都看见了!”小陈偷偷掩嘴笑道,“不过付总对苏总可真温柔,真让人羡慕。”
小陈边说双眸边泛着精光,整个人神采奕奕,周身散发着无尽的羡慕之情,“我要是能找到跟付总一样英俊帅气的男人,这一辈子也算来得值了。”
“行了,是最近太闲了还是我对你太好了,没事在这里犯什么花痴?”苏绵绵佯装严肃的看着她,将一沓文件签完字后递给了她,“还不去忙?”
“是!”小陈扁扁嘴,抱着文件就走了。
刚好,付景言的电话就这么凑巧的打了进来,看着上面的备注,苏绵绵只觉得脸上又一阵阵发烫。
昨天晚上,男人非要在她手机上的电话薄存上他的号,还贼肉麻的备注‘老公’二字。
现在这个‘老公’来电话了,还特猖狂的响着‘老婆老婆我爱你’这首经典情歌。
苏绵绵摸了摸脸颊,平复心情后才敢接起,‘喂...’
声音娇柔样,连苏绵绵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老婆,今天上班感觉怎么样?”男人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进来,低低的,带着无尽的魅惑,苏绵绵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飞快,恍若回到刚开始相爱的时候,甜甜酸酸的,就像初恋的味道。
没错,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和付景言在谈恋爱,而且是在热恋期的那种,总觉得心情悸动不已,会随着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而表现出不同的情绪。
最主要的是,她已经快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如今已是奔三的年级,却还像刚毕业的那个青涩小女生一般,动不动就会被男人撩得措手不及。
“嗯,还不错!”她收复自己那颗跳动的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些。
“那就好,别太累了!”付景言不忘叮嘱,“中午要吃饭,你只需在办公室里乖乖休息,会有人送餐上去的。”
“不用,我可以自己下去吃的!”苏绵绵拒绝,“你这样子的话,会显得我很娇气。”
“我宁愿你娇气一点,依赖我一点,”男人温柔的说着甜言蜜语,果然又见苏绵绵脸上一片绯红。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算一个人我也可以把自己照顾好,”苏绵绵嘴倔的嘀咕着,稍后就见外面传来的敲门声,“不和你说了,我要忙了!”
“好的,晚上下班我来接你!”付景言道,俊脸上洋溢着难得的笑意。
正好这抹稍闪疾过的笑容被推门而入的茉莉给看到了,她犹如发现新大陆一般,调侃一笑,“在和绵绵通电话?”
付景言没有回答她,直视她手上的文件,脸上恢复了平日一惯的冷漠。
茉莉将文件放到他面前,却站着不动,欲语还休的样子很明显有话要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