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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还没有拍婚纱照。趁都休息在家呢,去补拍一套吧。”
席母突然想起了什么,朝儿子叮嘱道。
“不用。”这是挽歌的声音。
“不去。”席子骞的声音几乎跟挽歌同时响起。
两人面面相觑了眼,像是达成了共识一般转头看向席母。
“拍照很累人的,而且也不实用,有那些钱还不如好好吃一顿呢。”
郁挽歌一脸笑意,朝席母解释道。
“赞同。”席子骞附和。
“你们……”席母微蹙着眉,疑惑道:“你们这哪像是夫妻呀!哪对小两口像你们这样啊!”
“不要以偏概全,每对夫妻都有每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席子骞瞥了眼郁挽歌,而后朝老妈回道。
郁挽歌也朝席母笑着:“他说得对。”
“你们倒是夫唱妇随!”席母冷哼了声,有些不太高兴:“这婚纱照必须得拍,哪怕只拍一张,挂在卧室啊!”
郁挽歌耷拉着脑袋不接话了,直接将问题留给了席子骞。
“妈,你知道我不爱拍照的。”席子骞觉得软攻。
“就拍一张会死啊!你在部队难道也不拍?”席母没好气地责备道。
“这能一样嘛!部队那是命令!”席子骞特别不喜欢跟老妈聊天。
“那我现在命令你,赶紧带你媳妇去拍一张去!”席母哼道。
郁挽歌插话道:“就算拍,估计也得预约时间,人家婚纱摄影店挺忙的。”
“那就赶紧预约!”席母皱眉。
“好。”郁挽歌就这么答应了。
席子骞拧眉看向她,一副我同意了吗的表情。
郁挽歌懒得理他,直接将他视为了空气。
回到卧房后,席子骞也跟了进来:“以后少替我做决定。”
郁挽歌蹙眉看他:“拍照要预约时间的,等到那个时候估计你已经回部队了。”
席子骞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你也不喜欢拍照?”
郁挽歌睨了席子骞一眼,回了句:“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拍也可,不拍也可。”
其实,挽歌心里想的却是,如果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答案自然就不一样了。
席子骞见郁挽歌不像是装的,这个女人好似真的对他没什么感情,不像那些个花痴,见到他口水都掉地上了。
郁挽歌直接无视他,拿了一本书来到落地窗前,坐在躺椅上,旁若无人地看起了书。
席子骞则转身离开了卧室,陪席家老太爷下棋去了。
下午的时候,席子漾带着儿子来了。
“舅妈。”小鹿洋似乎特别喜欢挽歌,一见到她就朝她扑了过来,要让她抱。
郁挽歌弯腰将他抱起,小鹿洋直接抱着她的脑袋,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是美女了!”
席母见状笑着说道。
席子漾则微微叹气:“看来,洋洋挺喜欢他这新舅妈呢!
有了舅妈都忘了妈妈了,早晨一起床就嚷嚷着让我带他来找舅妈。”
郁挽歌看着小鹿洋肥嘟嘟的小脸蛋,只是微微笑着。
席子骞不太喜欢孩子,觉得孩子太闹腾了,再加上他永远都是板着一张脸,所以他这小外甥并不是特别喜欢他。
不过,见郁挽歌跟自己家人相处的还算不错,自己也就放心了。
“嫂子看起来也挺喜欢孩子啊!那就赶紧自己也生一个!”
席子漾说话的时候不忘朝席子骞瞥了眼,而后笑道。
“哥,你可得加把劲了,争取让爷爷奶奶明年能抱上曾孙。”
“行了,少说两句吧,别给他们压力。”席母立刻插话道。
席子漾耸耸肩,突然想起了什么,朝席子骞问道。
“对了哥,听妈说,你这次回部队可能就要升了。”
“我家子骞就是争气!”席家老爷子已经头发花白,耳朵呢也是时聋时不聋的。
席母其实也挺为儿子感到自豪的。
“嗯,文件都已经下来了。”
席子骞年仅二十九,这回回去若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直接从营长升到副团了。
郁挽歌对席子骞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毕竟他跟哥哥是一个军区的。
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成就,很少见的。
而席子骞在部队上说一不二的性子也是众所周知的。
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本来可以千挑万选的,但最后竟然选中了自己,或许也是冥冥中注定的吧。
到了晚上,郁挽歌陪席子骞的爷爷奶奶看了会儿电视,到了九点的时候,该睡的都去睡了。
席家所有人的作息竟然该死的规律!
当郁挽歌回到卧室的时候,席子骞正拿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已经洗过了澡,身上只裹着一件灰色睡袍。
见她走了进来,抬腕看了下时间,然后命令道。
“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必须躺倒床上去!”
郁挽歌已经没了脾气,直接转身进了浴室,没有洗头发,只是冲了个热水澡。
席子骞的作息也很规律,见挽歌洗澡出来后立刻关了电脑,去洗了手,然后跟着上了床。
“今晚可不可以不要?”
郁挽歌被席子骞一把拽到了怀里,然后抢在他进行某种禽兽行为之前放低声音请求道。
“你觉得呢?”席子骞直接将问题又丢给了挽歌。
“我还疼呢。”郁挽歌双手推着他,直接将头偏转。
“我轻点。”席子骞做出了让步。
“我有拒绝的权利!”郁挽歌据理力争着。
“怎么这么娇气!”席子骞狠狠蹙眉。
“被破处的又不是你!你让人开开苞试试!”郁挽歌被逼急了,竟然带着黄腔。
席子骞脸色一沉,不过很快便笑了。
“你懂的倒是挺多呀!不过老子可没那嗜好!你呢,这辈子注定只能被G!”
郁挽歌反应过来后,席子骞已经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了。
“混蛋!”
“王八蛋!”
“臭不要脸!”
郁挽歌的骂声非但没有让席子骞停止欺负她的动作,反而更变本加厉了。
事后,郁挽歌怨恨地瞪着席子骞,结果这男人直接摆出一副我还没吃饱的表情。
“滚!”当席子骞又靠近她的时候,郁挽歌咬牙切齿道。
“还疼呢?”席子骞眉宇间蕴藏这一丝疑惑。
“滚!”郁挽歌都有些想骂人了。其实若说疼吧,也没有很疼,就是这个男人太粗鲁了。
“部队上的那些女兵挨子弹都不见抱怨一声的,你未免也有些太娇气了些。”席子骞直接训斥道。
郁挽歌闻言气更不打一处来:“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你的兵!”
“不疼了?我看你吼我的时候倒是挺有力气的!”席子骞冷哼一声。
郁挽歌转过身不去理他。
席子骞直接起身,从柜子上拿过手机,然后上了网。
几分钟后,席子骞将在网上查到的资料递到了郁挽歌的面前。
“女人刚被开苞都疼,多做几次就好了。”
“拿开!”郁挽歌咬牙。什么开苞?以为她是妓院花魁呢!还多做几次,她有病才会由着他继续折腾!
“郁挽歌!”席子骞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我里面已经有存货了,你若是还精虫上脑,麻烦去洗手间,自己L去!”
郁挽歌在心里哀嚎,她本来是一个温婉的淑女,怎么跟他在一起后,尽开黄腔。
席子骞那叫一个窝火,饶是平常有部下这么跟他顶嘴,早关禁闭去了。
让郁挽歌觉得庆幸的是,这个男人终于消停了。
其实,她是能理解他的。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在部队一待就是好几个月甚至一两年。
以前没女朋友也就算了,现在有了老婆,自然是物尽其用,利用有限的时间创造无穷的享乐了。
但她就是不想顺着他去,好似在他面前,自己连点儿发言权都没有了。
不过让郁挽歌更郁闷的是,自己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这个男人给从床上揪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洗漱,打着哈欠换了一身运动衣,然后就被他给拎到楼下晨跑了!
郁挽歌那叫一个想摧墙啊!
自从毕业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晨跑过了好吗!
当初因为喜欢哥哥,所以自己也选了一个军人,可是,她现在后悔了怎么办?
“磨蹭什么!把腿抬起来,速度跟上来!”
席子骞将郁挽歌落了好长的距离,见她一副微风刮过就能吹倒的样子,沉声一喝。
郁挽歌一手扶着腰一边慢悠悠地往前跑,感觉自己跑得有些岔气了,呼哧呼哧的特别喘。
“你自己想锻炼,麻烦别拉着我好吗!
这个时间,我明明应该缩在被窝做美梦的好吗!”
“你体力太差了,必须得锻炼!”席子骞训斥道。
“我不想锻炼!我要体力做什么!我能走不就行了!我一八百米都没及格的人,你直接放弃我好吗!”
郁挽歌终于追上了席子骞,只因为他停在原地等她了。
伸手指着对方,然后气喘吁吁地控诉道。
“再跑一圈,跑不够,不准吃早餐!”
席子骞抬腕看了下手表,丢下一句话继续向前跑去。
“凭什么!”郁挽歌气得大喊。
但她还是以蜗牛的速度又跑了一圈,然后跟在席子骞的身后回了家。
“回来了,赶紧去洗洗,出来吃早餐!”
席母已经吃过了,穿上外套拎起包包就准备要离开。
“我去公司了。你们白天若是觉得无聊,就出去到处转转!”
席母有自己的公司,规模还不小,主经营珠宝和服装。
这个像极了别墅的公寓便是席母花了将近六百万装修而成的,楼上和楼下通着,也跟旁边的房子打通了。
毕竟席家人口不少,以后若是有了孩子,至少得保证一人一屋,而且还得空出几间客房,让客人来住。
想到这里,郁挽歌突然想起,席子骞这人似乎也没有跟她交底,他有多少钱她也不知道。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也不在乎。
虽然已经成了他的妻子,但她觉得还是花自己的钱比较舒坦。
郁挽歌蔫蔫的去了洗手间,洗了手脸然后来到餐桌前坐下。
终于可以吃饭了!
拿了一个花卷放进嘴里用力地咬了两口,像是在泄愤似的。
“你把它当成我了吗?”席子骞见状微微挑眉。
郁挽歌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继续吃。
心里却在不停地祈祷着,希望部队上有紧急任务,赶紧将他给叫回去!
佣人见小两口在这斗嘴忍不住笑了。
吃过饭后,郁挽歌直接回了卧室。
席子骞跟了进去:“还在生气?我也是为了你好!还没开始做呢,你就喊累,从头动到尾的那个人是我吧!”
郁挽歌心里憋着一口气呢,人家新婚都是开开心心的,就她烦死了都快。
“席子骞,你能要点儿脸吗?”
“你体格不好,以后生孩子都困难!”席子骞又补充了句。
“你这是在咒我吗?”郁挽歌挑眉。
席子骞顿了下,回道:“你想多了。你难产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若是死了,你还可以再找个听话点儿的。最好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奴性特别强。”
郁挽歌皮笑肉不笑地调侃了句。
席子骞闻言脸色变得极其的不好看:“郁挽歌!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直接俯卧撑一百个!”
郁挽歌呵呵了两声:“还一百个?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去死呢!死还痛快些!”
席子骞皱起眉头,他讨厌无理取闹的人,结婚前,这个女人挺乖的呀。
“俯卧撑二十个,现在,立刻,马上!”
郁挽歌瞪了席子骞一眼,就跟没听见似的,屁股都没挪动一分。
席子骞生气了,直接上前,一把将郁挽歌拽了起来。
“我不做!”郁挽歌抗议着。
席子骞却单手抱着她,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要么你自己做,要么我压着你做,你二选一。”
郁挽歌当然听懂了席子骞的意思,立刻爬起身,跳下了床。
“我自己做。”
她妥协了。与其被他欺负,她还不如自虐呢!
只可惜,她仰卧起坐都做不了十个,就更别说是俯卧撑了。
她是一个也起不来。
席子骞站在旁边看着,突然有种抚额的冲动:“你告诉我,你到底会干什么!”
郁挽歌咬牙:“会生孩子!”
席子骞直接噎住:“……你这功能好强大呀。”
郁挽歌也不做了,直接坐起了身,抬眸看向席子骞,冷声道。
“你娶我不就是因为我有这个功能嘛!”
席子骞直接踢了踢挽歌的脚:“起来,扎马步,二十分钟。”
郁挽歌没动作,索性问道:“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呀?”
席子骞愣了下,黑眸一眯:“以为我走了,你就解放了?”
“对,说不定我还会放鞭炮庆祝。”郁挽歌很诚实地回道。
“赶紧起来!”席子骞倒也没说什么,又踢了踢挽歌的脚。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兵,你能不能别用你的那一套来教训我!”郁挽歌从地上起身,与席子骞争执着。
“无规矩不成方圆,做错事说错话就得受罚!”席子骞冷声道。
“我没错。”郁挽歌倔强地回了句。
“结婚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席子骞突然想不到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眼前这个女人了。
“结婚前我还没发现你是一个这么霸道且蛮不讲理的人!”郁挽歌也跟着冷哼一声。
“后悔了?晚了!”席子骞沉声道。
因为吵了架,一整天,两人谁也没有搭理谁。
吃晚饭的时候,席母看出了异常,问道:“怎么了?吵架了?”
“没有。”挽歌和席子骞几乎同时开口道。
席母瞥了眼挽歌,然后又看向自己儿子:“你作为一个男人,就不知道要哄着点儿自己的媳妇!”
“哄她做什么?又不是个孩子!”席子骞的气还没消。
席母直接无言,转头看向郁挽歌:“他脾气一向如此,你稍微担待一些。”
郁挽歌在婆婆面前还是很听话的:“知道了。”
反正他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