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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鲤垂在两侧的手慢慢地靠近,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是疼的。
她没有在做梦,而且她记得今晚没喝酒啊。
这个男人是在跟她表白吗?
阿鲤发现自己心跳的频率突然加快了,而且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她该怎么回应?她有些紧张。
寻彧察觉到了阿鲤的不安,于是尽量将声音放的轻柔。
“我不想说一些,是为了你才跟苏梵分手的混账话。
我跟她之间已经没有了爱,这是客观的事实,即使你不存在,我想我也不会跟她走到最后的。”
阿鲤越听越糊涂,脑袋垂的低低的,声音也很轻。
“那你来找我,是想让我陪你演出戏吗?”
寻彧怔了下,明白过来后,哑然失笑道。
“演戏?No!如果连分手都要靠别人帮忙,那么这个人也不值得托付了。”
阿鲤闻言缓缓地抬头,与寻彧对视了下。
寻彧直接俯身,与阿鲤靠得更近了。
“原本,我想等跟苏梵之间的事儿彻底解决之后才来找你的。
可是,我又害怕等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披上嫁衣,义无反顾地要嫁给其他男人。
所以,我有些恐慌,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阿鲤眼神不停地闪烁着,总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寻彧吗?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他对自己表白时的样子,但当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她竟然有些不敢置信。
虽然,他的表白很烂,可她的心就是动摇了。
“你真的喜欢我吗?”
阿鲤不敢去看寻彧的眼睛,问话的时候很小声。
寻彧直接捏住了阿鲤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然后反问了句:“你感觉不出来吗?”
“我……”阿鲤抿了抿唇,感觉心脏都要破腔而出了。
他的一张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近到他喷出的气息都能让她心乱如麻。
阿鲤现在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了,大脑像是一团浆糊一样。
寻彧见阿鲤的眼神依然闪躲个不停,性感的唇微微扬起一丝弧度。
温柔的视线从阿鲤的眼睛缓缓下移,最后落在了她紧抿的小嘴上。
她的唇粉嫩极了,当寻彧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凑了上去。
阿鲤紧张极了,双手用力地揪着衣摆,心里有道声音在喊着推开他,可是她的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在寻彧的唇压下来的那一刻,她直接闭上了眼睛。
寻彧的吻像是蜻蜓点水般地,啄一下停一下,眼睛却观察着女人的反应。
如果她有所抗拒,他会立刻停止。
但让人兴奋的是,她没有。他能感觉得到她的紧张,因为此刻的他也开始心跳加快了。
就在寻彧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阿鲤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我没刷牙。”
阿鲤突然想起晚饭后还未刷牙,于是将双手抵在了寻彧的胸膛上。
寻彧愣怔了下,随后有些忍俊不禁。
他本以为阿鲤是想要拒绝的,却不料她竟然在担心这个。
“没关系。”
寻彧话音刚落,便又想去吻她。
阿鲤脑子乱糟糟的,她发现自己很没用,她拒绝不了他。
寻彧见她没再反抗,便直接由浅至深,撑在墙上的手也逐渐收回改搂着她的纤腰。
就在两个人吻的难分难舍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阿鲤的邻居回来了,见到这一幕忙低着头,绕过他们来到了门口。
进门的时候又偷瞄了一眼。
有人打扰,寻彧自然不可能再专注。
就连阿鲤都清醒了过来,将脑袋埋进男人的怀里,感觉自己好丢人啊。
寻彧则直接拉着阿鲤来到了房门前,输入了密码,然后开门进屋。
将房门关上时,寻彧直接将阿鲤又推在了门板上。
“可以继续吗?”
寻彧的声音苏得恰到好处。
阿鲤本来就迷他的声音迷得要死,他突然对她这么温柔,让她都有些不太适应了。
而且,干嘛要问她这种问题。
她怎么好意思说,她还想要他亲她。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寻彧勾唇浅笑。
阿鲤不好意思地垂首,接下来就又是一阵晕眩。
当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他对她仅仅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做很过分的逾越。
阿鲤此刻正缩在寻彧的怀里,回想着刚才的种种。
她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答应跟他复合了呢?
她想起来了。
他趁她意乱神迷之际问她愿不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她……好像点头了!
天啊!她怎么就这么随意地同意了呢?
若是被挽歌知道,肯定要骂她猪头了。
寻彧垂眸,盯着怀里的女人,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柔软发丝。
真好,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你是认真的吗?”阿鲤从寻彧怀中抬眸,娇羞地问了句。
“当然。”寻彧回以一笑。
“你回来找我,我可以可以理解为,我在你心中比苏梵要重要。”阿鲤接着又问。
“她,已经成了过去时,而你在我眼中是现在进行时。”寻彧如实回道。
阿鲤轻叹口气道:“我觉得自己简直太没骨气了,你勾勾手指我就乖乖地到跟前了。”
“这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很在乎我。”寻彧帮忙分析道。
“那你呢?你在乎我吗?”阿鲤反问道,眼睛中充满了希冀。
“如果不在乎,就不会回头找你了。”寻彧笑着回道。
或许,他对她的在乎远远没有她对他的在乎来得多,但他会努力,努力让两者持平,或者反超。
阿鲤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她贪恋此刻的温暖。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这么抱她,这么亲她,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寻彧在阿鲤这里待了好长时间,见时针已经走到快零点的时候,他终于恋恋不舍地说道。
“我该回去了。”
阿鲤拥抱他的胳膊突然收紧了,好似不想让他离开。
“很晚了,要不,你今晚就睡这吧。”
阿鲤其实也没什么企图,不过这话在一个男人看来,那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寻彧清了清嗓子,捏了捏阿鲤的鼻子,宠溺地说道。
“想要跟我一起睡啊?等什么时候,我们把离婚证变成结婚证了,你想怎么睡怎么睡。”
阿鲤反应过来后,小脸立刻变得羞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太晚了,这里有客房啊。”
阿鲤就是觉得,以前他们都是这么生活的,一个人一个屋,很正常啊。
谁知道,他怎么就想污了。